权掌控,他想要怎样便将谷靖书弄成怎样,谷靖书腿脚略动,都得被他一眼瞪去,按在腰间不准他动弹半分。值此时节,自然那什么《甘露谱》,什么春宫图的花俏招式也不用了,少年自己做主,以手指将谷靖书后穴捣弄得水声滋滋,便即横枪立马,一挺腰身,对准那处实实在在地扎入进去。
一霎时好似杵入深臼,恰砸着串水葡萄,“噗嗤”作响,并着汁水搅和,一下下往里捣去。那“臼”是既软又韧,铁杵深入,即紧紧包裹,不见一丝空隙;铁杵浅出,便如鱼嘴吐泡,含着半个硕大的guī_tóu似吐实吞。谷靖书在上头那些亲吻抚摸的小小举动受这结结实实的一击,当即一顿,整个人身子紧绷,嗓子里发出一声似疼痛又似喜极的长长颤音,脖颈后仰,下巴高高昂起,双手合抱着南宫珏的脑袋,呻吟道:“小珏……”
南宫珏却不理他,轻哼一声,自己眯起眼睛把腰身紧紧贴住谷靖书的屁股,尽情抽送起来。
谷靖书几天未沾雨露,此时被他大力操弄,也是极为舒爽。尤其是少年完全将他身躯霸占,一切都交由少年来摆弄,他倒等若是受着伺候一般,只觉肠道给少年一剑一剑刺入,里头yín_shuǐ汁液更是汩汩而流,将少年那物弄得湿漉漉的,滑不溜丢的出入愈发顺畅无比。少年按着他一阵接一阵地快速抽动,那硕大物体挤压摩擦肠壁,每次都传来一丝丝能令四肢酸麻的快感。
因在村中,谷靖书一开始便尽量克制了没有运起那甘露谱的功力,他在回乡路上与少年痴缠便着力于收敛功力,如今略有小成,也能约束得住。只是没了那甘露谱的助力,以他原有的体力在少年这样实打实的攻击下竟有些吃不消了,唤了两声小珏见少年兀自与自己斗气,也没有精力去哄他,双手酸软得几乎抬不起来,便落在自己胸膛上解渴也似捏着两粒殷红乳珠揉搓不止,喘息呻吟,百般难耐。
南宫珏直捣了他数百下,方觉着身下那紧嘬着几要将自己融化的湿热洞窟消解了心里的不满。他这才瞟眼下去瞧瞧谷靖书的情状,哪知这一看却不得了。但见那书生两条白生生的大腿紧紧绞缠在自己腰间,那屁股完全吞没了自己的ròu_bàng,因此上契合得严丝合缝,只留他一根通红孽物高高扬着,垂涎吐露地在自己的捅攮下上下摇晃;谷靖书的腰腹还是一样线条漂亮,肌肤雪白,而那之上的胸膛却已给他自己的手揪弄得红肿了两片,那本来小如樱桃核的rǔ_tóu在他仍不住戏耍玩弄的指尖通红肿胀,倒真似两粒可口樱桃了;他喉头吞咽不定,吟哦声销魂蚀骨,脸颊上红晕遍布,给汗湿的乌黑头发一衬,水灵灵的叫少年禁不住俯下身去,张开口轻轻咬了一下,道:“靖书。”
谷靖书正自沉迷情欲,双眼朦胧,感到少年湿润嘴唇的碰触,迫不及待地转头去寻找啜吸他甘甜的嘴唇来,喃喃道:“小珏,小珏……”
南宫珏见他这般着迷,少年心性使然,骄傲自豪得很,先对他的那点气恨早被抛到脑后去了,便主动与他唇舌纠缠起来,一面含糊地道:“靖书,怎么忽然变得这么乖,又这么可爱了?”
谷靖书满足地啜饮着他口中的甘露,只觉腹内少年那物毫不放松,仍在一下下地顶进来,酸胀麻痒得只恨不能将少年整个都纳入自己怀中体内,那才止得住穴中的饥渴。他这亲吻几乎可算是侵略掠夺,那身体也不再只安于柔顺,一双手臂,两条长腿全都搭在少年身上,将少年箍得牢牢实实,底下胸膛挨蹭,腰身扭动,后穴亦不只是逆来顺受,而是主动吞咽起来,似乎想将少年彻底据为己有。
南宫珏被他这般强劲地榨取着精力,自然也不甘示弱,将那身躯硬得如同铁铸一般,挺着胯下之物与谷靖书你来我往地交战起来,心里头倒满是感受到谷靖书对自己爱得热烈的甜蜜。两人扭股儿糖地粘作一处,这一个姿势显然是不够的,过不多时便翻滚起来,一忽儿你上我下,一忽儿我上你下;猛然间苍鹰搏兔,那谷靖书给抓着两腿用力一转,便成了跪趴在床,屁股高耸由着少年猛力冲击的模样;一霎时又老汉扶犁,那少年将他一条左腿高举起来扛于肩上,便如犁地一般深深耕耘田地;直做到烛火将尽,谷靖书气喘吁吁抵受不住,少年才心满意足地将一股滚烫jīng_yè都灌入他肠中,丢了开去。
谷靖书给他这顿折腾下来,腰虽没折,那两腿暂时是合不拢了,只能听任少年射在里面的jīng_yè慢慢流出来。南宫珏精神还好得很,他这一天毕竟没做什么事,又积蓄了许久的情欲,刚射过后趴在谷靖书身上喘息了一会儿,便又不安分地以鼻尖蹭着谷靖书肿胀的rǔ_tóu,舔舔咬咬地玩弄起来。谷靖书虚弱地道:“小珏,不要了。”
南宫珏诧异地瞪大眼睛,道:“什么不要?你不是说今晚洞房花烛夜,我高兴怎么做就怎么做么?”在他看来,每天和谷靖书欢爱数次也不稀奇,何况还分别了数日没曾亲近?
谷靖书无奈地看着他,小声道:“小珏喜欢,我这副身体随你玩弄就是。只是周围住的人多,我不能用那甘露谱,你刚才那一阵,便将我骨髓都熬干了。”
南宫珏眉头皱得紧紧的,牙齿不禁上下磨合,将谷靖书那本来就敏感不堪的rǔ_tóu咬来咬去,令谷靖书颤抖地几乎要哭,两眼含泪地道:“小珏,你可要杀了我了!”
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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