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听陈素的话吧,”看陈素出门上班走了,刘镇东道:“你家的这位贤德夫人的话我觉得应该听听,以前,我们不就是听了他的话才平平和和地走到现在么,反正只要江明华不在望天就对我们有利,多一个朋友比多一个敌人的好。”
王峻扫了刘镇东一眼,怎么他们都以为他会反对?就是反对,王峻也不能放着重病的人不管吧,他又不是冷血。
“那个——,江明华真的没提一点点望天一些内幕?”刘镇东不死心,望天和他们的晨光的业务很接近,年下有好几个项目都在和望天打混战,只要江明华透露一点点望天的业务内幕,他们就发了。
“江明华不是那种人,就算和望天断绝关系,他也不会在人背后给刀子的。”王峻淡淡道:“如果不是清楚他的为人,我干什么管他的闲事?”
“噢,”刘镇东振奋精神,“反正只要江明华不在望天,我们就算赢了百分之五十了,也好!也好!”
“看江明华那样子要住几天院,”王峻道:“要下面加紧加紧。”
“知道了,趁着他不在还不混水摸鱼呀,对了,江明华现在住在哪家医院?”刘镇东好奇想看看那个精明得像是狐狸似的男人现在成什么样子了。
王峻没有理刘镇东的好奇,两人仔细合计了一下,刘镇东赶回公司作一些安排,王峻去补缴完住院费就立即回公司开业务调整会议。
“这是什么?”跟着王峻要出门的刘镇东看纯木质书架上突兀的东西,墨绿色的天鹅绒首饰盒子在原色调的书架上很不相投,这不是陈素家的东西,没有陈王家的气息。
“江明华身上唯一的东西,说是钻戒,抵押在陈素那的,我没有看。”王峻看了一眼没在意,他要出门了。
好奇心重重的刘镇东拿过打开立即哇哇叫,王峻皱眉,刘镇东就不能安静一点吗。
“王峻,你看!!”刘镇东转过戒指盒给王峻看,放在墨绿色精致盒子里的是光芒四射的钻戒,这样大的戒面就是刘镇东也看着吃惊,这可是价值不菲,江明华为了那姓叶的下了血本了。
王峻看看依旧漠然,钻石是很美的东西,但是,他一次也没有想过给陈素买,光芒四射的钻石不适合在他们平和的生活中存在,它太美丽太冷锐了。
下楼,王峻想起来问道:“高远怎么这么久没有联系?他要考的联合国什么的那个试,他考得怎么样了?”
“噢,雄心壮志地参加,以惨淡收场了,他正在忧伤呢。”刘镇东笑道:“名次还很靠后,这证明我国人才还是蛮多的。”
江明华和江晔一直住院中,江晔情况很不好,虽然帮着请了专业护理人员,陈素也是经常去看看他们。也不知道怎么的,最近王峻又忙得很,每天好晚才回家。
随春运的开始,年的味道越来越浓了,分批放假的学生也渐渐到了尾声,陈素单位也开始了年假倒计时,没有人有心思扑在工作上了,陈素也偷偷计划着年货的购置。
一周多的时间,江明华的高烧和肺炎都好了,但还是住在医院里照顾着江晔。
江明华看着下班来探病的陈素,没接触了几回,他也看出来陈素没有外表上的精明,是很平凡,很平常的一个人,但就是这样并不出众的一个人却得到着在业内年轻有为的王峻的尊重和爱护,为什么?究竟自己感情方向出了什么问题?江明华一直不知道也想不出来自己究竟为什么会落得如此地步,看着平凡的陈素,江明华想从他一言一行中找到他自己一直无法找出的答案。
“你,不回去吗?”天很晚了,陈素在医院和他们一起吃了晚饭好一会儿了,他还没有回去的意思。
“不要紧,王峻最近很忙,要应酬,不到半夜不会回来。”陈素看江晔的吊的盐水是不是太快了。
“你就一点不担心吗?”江明华看着陈素,晚上的应酬代表着什么,江明华很清楚,那是男人的世界,无关于社会体制,只要有着需和求,就会有着贪欲!
不是挑拨,而是一种渴求答案的询问,江明华关注着陈素的反应。
“担心?为什么?”陈素不解地望着江明华,“为什么要担心?”
为什么要担心?江明华也望着他,这个人眼中有着孩童的天真的幼稚,而,这是不是也是一种傲慢呢?
“你是说车子吗?”陈素悟过来,笑笑道:“王峻开车很稳,我常跟他讲要注意安全。”
江明华无言,社会的世俗和恶俗似乎此人一无所知。
陈素看着江晔的点滴速度,觉得江明华说的担心好像不是指的是车速问题,陈素脑子想着有什么要担心的地方,想来想去却也想不出有什么不但心的原因,想着,有点不知所以看着江明华希望得到一些提示。
江明华转换话题道:“你们――吵架吗?”
“吵啊。”陈素笑起来,“当然吵架啦,谁家过日子不吵架呀,王峻什么都还好,就是太爱干净又太爱花钱了。”话题展开了就滔滔不绝起来。
江明华不用几个回合就看得出来王峻这位他经常挂在嘴边上夫人真的对人心人性恶劣的一面不相触,说好听一点是天真,说不好听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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