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的时候就都先后升了主任,这在他们医院可是头一遭,在别的医院也鲜有发生。
因为两人有了这层关系,所以处得比较近。
杜子心冷暖不定,用任凯的话说摸不透他啥性格,有时候脾气说来就来,有时候温顺的像个癞皮狗,可以趴在你身上腻歪,总之就是那种让你恨不起来的一种人,想亲近?也差那么一点点。
而任凯则是个温柔的谦谦君子,细心,心胸宽广,心似装得下全部,但唯独对你特别。
所以杜子心平时有个小不顺,小别扭什么的,一准儿的往楼上跑,或是下了班奔小酒馆,两人喝两杯,然后拜拜今夜不见。
任凯也习惯了,习惯了他的随性,习惯了他不把一切看在眼里,也习惯了他不明就里的发阴风,还有就是对他(杜子心)的理所当然。
所以杜子心气冲冲的进来的时候,把任凯办公室里的一行人都吓了一大跳,因为那气场绝逼的是受了强烈刺激,任凯匆匆结束早会,关门,给他倒了一杯刚煮的咖啡。
“怎么才开早会?”气不顺,声都大。
把咖啡递给他,任凯一眼就看到了他右耳垂的伤和下方的一块红痕。
“你耳朵怎么弄的?”任凯扳过他的下巴,脑袋探过去,随之心也凉了一大块。
吃错药了吧
第6章
这一早上闹的,杜子心早把耳朵的事给忘了,任凯这么一说顿时觉得心虚没面子,“那个……昨晚蚊子咬的,抓坏了。”
眼神闪躲,语气骤降,表达磕绊,这种明显的掩饰杜子心都觉得漏洞太大,管它呢。
“这蚊子可够大的,牙也够尖,都连成片了。”任凯的醋味一出来,自己也跟着震惊,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杜子心把椅子转了半圈,把脸侧到了另一边,喝了一口咖啡,似有千言万语,又似苦不堪言。
任凯好久没看他这样了,让他这样的也就那么一个人。
更何况还有那么一大片吻痕在那儿招摇着。
“他回来了?”任凯坐到另一张椅子上。
“你怎么知道的?”
任凯苦笑低头,还有谁能让你这样的呢。
“猜的。”
“你猜的可真准啊。”杜子心拉着长声长叹一口气,蹬离椅子,把一条腿搭在桌子上,向后仰去。
“怎么,让你顿时旧情复燃,然后激情四射了?”酸水多的都要溢出来了。
“说什么屁话,我就那么饥-渴。”杜子心瞪他。
“那耳朵怎么还让人家给嘬青了?明晃晃的在那摆着像什么样子。”任凯迎着他的目光,眼里充斥着审视和些许气愤。
杜子心脸上挂不住腾地一下站起来,“任凯,你他妈没完了,非盯着这个,都跟你说了是蚊子,是蚊子。”
“对,是人形的大蚊子,杜子心,你就装吧你,看你装到什么时候。”任凯不想面对他刺激着自己的眼,拿起病历本往外走。
“哎,你干嘛去,就这么把我丢这儿不管了?够意思吗你?”
“你随意,抱歉,我不能奉陪。”
说实话,前几年有那么几次任凯表现很不正常,冲他发一些他不以为意的火,但这几年好多了,他有苦水,怨气任凯都是一个好的倾听者,给出主意,给排解,导师,心理医生当得这个称职,而今天想寻求排解,显然人家不爱搭理他,不想理他这茬。
吃错药了吧他。
现在杜子心没工夫想任凯为什么这态度,而是想那个大麻烦要怎么处理掉或者弱化掉。
躲,现在不可能了。
两场毫无前奏的激吻,各有各的意义。
于辛宇,思念达到顶点,当然化作暴力的侵犯,他不用多想,他这次回来的目地很明确,而且这也是毋庸置疑的,所以见着猎物不扑那才傻呢。
于杜子心,嫉妒,愤怒,隐忍,其次是想念,虽然也很想把对方扯巴的丝毫不剩,但还有一丝理智在那撑着,所以,看上去被动了些。
之后的吻杜子心没有章法,上去就是一顿乱咬,像疯狗,不计后果,扫过上颌和牙床,逮到对方的舌头就是一番狠嘬,辛宇感觉到舌头都要被拽掉了,嘴唇更是有丝丝的咸腥味,这种霸道鲜有,只有真正刺激到他了,他才会这样,辛宇知道,他也喜欢。
双臂环绕,辛宇甚至把一条腿硬挤进杜子心的胯间有目的的去磨蹭,他才不管什么地点不地点,也不管周围是否有摄像头,只想沉浸其中,因为这是他6年里一直想要的。
疯狂于他更胜杜子心一筹,在杜子心的唇离开的一刹那,他就把他的耳朵一口叨住了,疼痛感还没消失,耳垂下方的敏感点就传来又痛又麻的酥痒感。
杜子心知道辛宇不可控了,真正疯起来,辛宇会不管不顾,他有点惮忌,他不要,也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都是高大的身形,推开他杜子心着实费了一点力,更何况他现在的心跳与被撩拨起来的yù_wàng已经控制到了极限,憋的他很难受,他怕,怕再多一秒他会真的吃了对方,如对方所愿。
整晚的梦里都和一个看不清脸的男人缠绕,在即将爆发的时候,那个男人突然骑在他身上哈哈大笑,转瞬变成了一张鬼脸,伸出獠牙冲着他的脖子咬去,吓得他啊啊大叫,大汗淋漓。
迷迷糊糊起床刚五点,但已经没了睡意,卫生间里哗哗一阵放水,才感觉胀痛的小腹稍有好转,艹,竟然在梦里欲求不满,丢人。
刷牙洗脸刮胡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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