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吧,要冷了。”
莫鑫进来看到只有两盒,叫嚷起来,“来者是客啊,怎么我没有啊?”
宁远窃喜,导演组可算干了一件好事,虽然其实是因为送饭过来的时候这家伙还没有来,也没人料到他要来。但这并不影响宁远打趣他,“笑笑肯定给你留了,您要不赶紧回去吃?”
“小白……”
“我的给你!”程钥打住他出口的小白菜,看他眉开眼笑的接过去,狠狠瞪了他一眼。
宁远气得折断了筷子。
送走了莫鑫,宁远抱着福袋吃零食,誓要把莫鑫觉得好吃的巧克力棒吃个一干二净。
程钥担忧地看他,想他会不会吃太多了。一颗心简直就是个操心自家傻儿子的的老妈子。
“很好吃吗?”
宁远点点头,一边点头还一边把自己咬了大半的巧克力棒举起来,“你尝尝?”
程钥脸红了。
意识到自己提了个什么要求的宁远沸腾了,好机会好机会,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真的,你试试。”他情真意切的推荐,几乎把巧克力棒举到程钥嘴边。
他看到对方咬下一小截,轻轻咀嚼,一瞬间眼睛笑得像两扇小月亮,当真是个地主家的傻儿子一样。
25
节目过了大半的时候有一次结账审核。
算下来,哦豁,离目标金额还差得远。
其中大头还是宁远和程钥经营的温泉小馆赚的,两人可算是把无奸不商这个词展现得淋漓尽致。
“累死累活干十几天还不如我唱一首歌赚得多。”乐韵看完冷着脸,高贵冷艳地说出这么一句,轻描淡写地瞟了不远处的导演一眼。
导演接收到视线后面色灰白,满头毛汗:可怕的女人呜呜呜呜。
“小卖部也很难赚到钱,都是小本买卖,节目组要求的金额简直不可能达到。”郁凡很郁闷,他一个人经营小卖部,脏活累活都一个人包了,没想到一对比,自己竟然是贡献最小的一个。唉,小卖部卖再多也只是小本收入。
意想不到的是收入排在第二的竟然是迟丘的面馆,中等价位加上络绎不绝的客源,赚得还真不少。
其次是乐韵夫妇经营的客栈,不过只在百位数上比迟丘俩人少了点。乐韵脸色虽然不太好,她老公倒是脾气很好的笑,“打折打多了,负收入了几天。”
脸色跟乐韵一样臭的还有莫鑫。
“什么鬼?老子当了大半个月的苦力就赚了这么点钱?”
“别拦我,我走了!”他是很气了,说着就要暴走。
“哥,你真的忍心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吗?我一个弱女子要拖地,换水,刷池子,大冬天的,那水冰凉的,像是浸入了骨头,十指连心,让我的心也疼的不行……”
莫笑拦腰抱住莫鑫,她人只到莫鑫胸口,脸颊抵在他后背,一秒进入片场模式,眼角湿润,哭戏说来就来。
宁远靠着程钥笑得直不起腰,不知道的人以为这俩在拍蓝色生死恋吧。
他是现场唯一笑的出来的人,众人面色凝重的看着他,他一时是集万千眼光于一身,非常出风头。
程钥扯扯他的袖子,让他注意一下影响。
总导演出来发话了。
“很遗憾,照目前你们的进度,是不可能在规定期限内完成要求金额数的。”
“按照规则,你们将要继续在这里工作,直到完成规定金额!干什么……诶!干什么!”
现场除了莫笑和乐韵两个女生还在原地,几个男士都一拥而上,拉胳膊的拉胳膊,抬脚的抬脚,一伙人把总导演运到路边,嘿咻一声把人给丢出去了。
几个人拍拍手回来,非常解气了。
总导演灰溜溜地回来,黑色工作服沾了路边的黄泥,真是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宁远指着导演的狼狈样又是一通嘲笑,实在是非常不把导演放在眼里。
导演回来了,表示虽然你们对我态度不好,行为粗暴,但是他心胸宽广,不仅不予计较,还以德报怨,给你们指条明路。
他说,在这山的那边,有一座小村庄,村子穷得很,没钱修路,也没钱建学校,山里的孩子们上学都要沿着山路走一两个小时,天不亮就起来赶路,天黑了还没到家。
“可怜见的。”导演掬了一把泪,戏也是非常的多,“我们是一个有内涵有深度的节目,时刻铭记穷苦人民的困难,秉持哪里有需要我们就在哪里的原则——”
“所以导演组决定,自费搭建公演舞台,而我们的嘉宾——就是在场的你们,只要能够出得来节目,那么我们将在全球范围内开通购票和捐赠行动,将这次公演所得的全部收入全部将捐赠给村子!”导演说得慷慨激昂,语调抑扬顿挫,堪称上了一门《演讲与口才》。
“当然了,我也是一个非常灵活变通的人,鉴于大家伙已经非常努力地完成前期任务了,那你们没赚够的金额在公演圆满成功后,就一笔勾销了!”
假模假样的结果自然是大家欢喜。
几人聚在一起商议完,回去的路上下起了毛毛雨。
北国的山区,温度很低,细雨点点落在脸上,真的是非常冷了。
宁远身上穿的是程钥的厚外套,脖子上戴的是程钥的羊毛围巾,脚上,嗯……脚因为鞋码不合适,只能退而求其次穿上程钥的厚袜子了。但就算如此全副武装,宁远还是被冻得不行,天大地大,他怕的东西不多,冷算是一项,明明是个大小伙子,偏偏一到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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