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不提。我以为我喜欢过两个人,可是‘他们’——却竟然是同一个人。”
他的手臂突然收紧,他咬着他的耳朵,恶狠狠地:“如果我听不到满意的答案,我一定会让你得到教训。”
他们喜欢着彼此,陷入一段恋爱,一个以为对方早已经忘了自己,一个以为相逢不过镜花水月。漫长的爱意,美丽的谎言造成的误会,在错过十年后终于云开月明。
把真相统统告诉对方的那一刻,两个人都发现,原来自己笨得那样彻底。
“你终于是我的了。”
古老的城堡,宽敞的充满了岁月气息的房间,他在柔软的大床上把自己深深埋进身下男人的体内。
结实柔韧的腰肢重重地前后摆动,硬烫粗长的利器“噗呲噗呲……”地在紧致的后穴中chōu_chā不断,他嗅着他熟悉的味道,那熟悉的、弥漫在空气中的信息素让他癫狂,让他变成一头被原始的shòu_yù支配的动物,只懂得操他,干他,压着身下的那具性感的身躯,顶得他唇缝中泄出沙哑的呻吟。
他在他后颈啃出一个又一个牙印,随着越来越激烈的欢爱,他的信息素仿佛也随着咬破的地方钻进他的肌肤。两股的信息素彼此冲撞,交融,就像他们的身体紧紧相连,仿若结为一体。
单薄的被子乱糟糟地被踢下了床,床上也是一片混乱,ròu_bàng的每一次chōu_chā进出都带出大量的yín_shuǐ,沾湿两人连接的下体,也搞得雪白的床一片狼藉。
“唔、呜啊……”
“啊啊、啊!”
“秦悦、我爱你、呃……”
一轮结束时,两人叠在一起陷在床里,一时,空气中都只余欢爱后的喘息声,还有只有彼此能听到的心跳声,咚咚地彼此伴奏。
他抱着他,恢复体力,平复呼吸,沿着被自己咬得渗血的地方细细地舔,“痛吗,我刚才太用力了。”
“你还真是属狼的。”秦大少一动不动地趴着享受高潮的余韵,不满地动了一下臀,“出去,让我翻过去。”
巨大的yīn_jīng结已经消退至正常,松开了死死卡住的男人的穴口。凌双依依不舍把自己往外抽,正当秦悦以为他要退出去的时候,他却又“噗呲”一声挺了进去。
76.
秦大少被操得浑身一酥,臀却不自觉一夹:“你——”
凌双不回答,再一次往外退,沿着不断蠕动的湿热肠壁,恋恋不舍地退到入口,“啵”地拔了出去。一出去,他就撑起身子,任由秦悦翻过了身,终于和他面对着面。
他低头,轻轻地吻着他的唇,一言不发地亲他,舌头入侵秦悦的口腔,湿乎乎地亲吻起来。
秦悦伸手抱住了他精实的背,他们彼此抱着,四条腿插在一处,缠着,用膝盖摩挲对方的下半身,交叠的身躯瞬间又火热如焚。
没一会儿,两根巨物又顶在彼此的小腹间。
秦悦张开腿,盘上凌双的腰,后穴一接触到凌双湿漉漉的那根,就被人有些猛地插了进去。
“唔!小混蛋!”
“秦悦,秦悦——”他咬着他的耳朵,舔他,在他身体里“滋滋”地耸,发出如火的呼吸和强烈的信息素。青天白日,窗外看得到漂浮的云朵,和远远的山顶。他们在这里相遇,在这里确认彼此真心,深深结合,他把自己埋入这个男人的最深处,把自己的一切都随着汹涌的情潮交付于他。
他起身托高秦悦的腰臀,垫在男人臀下狠狠地撞击,秦悦嘴里一直发出呻吟。他低头看着他,秦悦在激情中虚开眼睛,也望着他。
凌双用手擦去秦悦眼角的汗水,再一次俯身吻住男人低吟的唇,下身撞击得越为猛烈。
“嗯、呜……”
“啊呜呜……”
他们双双被彼此干翻在床,白天过去,一夜过去,又是一个天明,秦悦和凌双依旧纠缠着彼此,如长在了对方的身上再也不可剥离。
在做得最激烈的时候,床都险些被拆。秦悦被迫半跪在床,双手无力地抱着光滑的床柱,凌双跪在他身后,用一只手和一柱擎天的肉刃支撑着他,以免他倒下去。
秦悦已经不行了,叫了停,身后那头年轻力壮的狼却一点要放过他的苗头都没有。他几乎是坐在凌双的那根上,那孽根操得他的嗓音早就一片哑然。身后的人在晨光里亲吻他被蹂躏得一塌糊涂的肩,沿着脖子舔到他耳边:“我也想和你生我们的孩子,秦悦。”
秦大少半昏半醒地:“生——啊!”两人都是,要怎么生?可惜他被顶得又是一声沙哑的叫,骂人的话没说得完整,那一个字听在凌双耳朵里最终只变成了认同。
于是接下来,就是更可怕的入侵,他禁锢着他尽情地交媾,如末日前最后的疯狂。
他仿佛真的要确定把他操得怀上,紧紧地缠着他不放,粗长硬热的性器在他身体里狡猾地、强硬地穿刺,两人的下身都早就yín_shuǐ淋漓,床也没有一处干净的地方。直到再一次夕阳西下,凌双终于停了下来。
喷发过后,他的yīn_jīng随着往外流淌的yín_shuǐ而慢慢滑出他的身体,秦悦的后边已经被操得合不拢,整个人都散架一般瘫在床褥里动也不动。
凌双倒下去抱着秦悦,操劳了这么久,这头总是精力充沛的年轻公狼也累坏了。
“我爱你,秦悦。”他把他抱在怀里,秦悦在他怀中一动也懒得动,两人贴在一起,秦悦很快困得睡着了。
恢复了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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