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现自己身处的地方是他个人的办公室。而被封锁在停尸房之前,他明明是躺在自己家的床上。
夜晚的医院也不会少人,只是相比起白天,多了几分冷清。走廊的灯一直亮着,裴白摆了张床在办公室,他是一位认真负责的医师,在发生这些事之前加班加点直接睡在医院也并不是一件稀奇的事情,也不会有人提出疑问。就这样一连过了几天,似乎都没有什么怪事发生。
那个男人就仿佛消失了踪迹,但是裴白看着办公桌上那一朵静静绽放在花瓶里的黑色妖姬,总有一种感觉。
他会来的,无论过了多久。
在这期间,他一直作为一个正常的医生在医院里任职,偶尔给新人指导一下手术,只不过上头顾及到他的特殊情况,不会给他安排太累的班。
医院的同事都很关心他,不过他们完全不清楚状况,还真的认为裴医生还是原来那个裴医生。
事实是,确实是这样,只不过有什么东西已经发生了巨大的改变。
这样的感觉,一直持续到他某天夜里醒来,发现自己双手双脚都被固定住,呈大字型锁在手术床上。
床不是平放的,床头那部分的斜面被调高了些许,到了一个似乎能让他更为舒适的状态,只是裴白的半张脸上都被罩上了呼吸机,手腕脚腕都被锁住,大腿根被迫分开,而且正穿着手术时的一次性病号服,冰凉的触感让他浑身不舒服,几个私处的布料是敞开的,室内温度很低,这感觉并不好受。
灯光很暗。裴白呼吸着呼吸机内的空气,雾气蒸腾起来薄薄一层覆盖在塑料材质的内壁,呼吸机似乎只给他保持了含量极低的氧气供应,些微的窒息感让他很不好受。他不知道的是,参杂着麻药的空气已经在他一次次费力的呼吸中被吸入他的肺部。
麻药很快就生效了,裴白只感觉自己的头很晕,他也无法挣脱锁住他手脚的铁箍,直到他看到那个熟悉的高大男人出现在床边,一如既往的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这个男人叫渊,渊薮的渊。这是在几天前裴白被操弄得已经快要陷入昏迷的时候,对方告诉他的。
裴白想开口让他放了他,刚一张开口,自己呼出的热气就呛得他倒吸一口,狼狈地平息了好一会,只能安安静静地看着渊,不知对方要干什么。
渊穿着一身白大褂,还套上了手套,和真正的医生不同的是,他既没有戴帽子也没有戴口罩,苍白的脸和泛着淡淡紫黑的唇在这样的环境下显得有些渗人。
裴白并不怕这些,他是医生,自然连面对尸体都不会有多余的情绪。他不想承认,他真正怕的是这个男人本身,这足够能把他所有的观念都打碎的人拥有可怕的力量。
检测结果表明,他一切正常,只是因为最近的经历而有些抑郁。连催眠师也来诊断过,没有任何催眠留下的痕迹,基本可以排除被催眠的可能。
所以,这个称自己为渊的男人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你醒了。”渊毫无感情的语调响起,他靠近裴白走了几步,一下就打开了手术灯,明亮的光晃得裴白一时有些不能适应,反射性地闭上了双眼。
然后他能感觉一个冰凉的锐利的筒状物,毫不留情地塞进了他的后穴。金属的独特质感让裴白一个哆嗦,大腿抽搐般抖了下。
于此同时,他也发现自己的后穴并不是那么难进入,隐隐有些庆幸的同时,也带上了几分自嘲。
“我已经帮你洗过肠。”渊似乎能看透裴白的内心般,淡淡地来了一句。
裴白默不作声。即使只是用后穴感觉到,作为医生的他多少也清楚塞进自己后穴的会是什么东西。
一柄完全撑开尺寸会极为恐怖的扩肛器。
不过好在渊没有立即这么做。他用手电筒照了照已经被完全撑开的肛口,内里鲜红色的肛肉蠕动着,裴白只感觉到渊朝那里呼了一口气,带着淡淡的余温,敏感的肛肉就开始拼命害羞地收缩,像是闰阁的小姑娘。
渊只是伸出指节往里掏了掏,已经快要适应的肠道就开始分泌出粘乎乎的yín_shuǐ,裴白都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那处不堪启齿的地方被手指搅弄后发出的粘腻,这像是小锤一样敲击着他本来已经十分脆弱的自尊。
然后渊的视线和手都离开了那里,裴白在短暂地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感觉到变得空虚的穴肉逐渐蔓延起来的瘙痒,这让他十分难受,不自觉地呜呜了两声。
他视野朦胧中能看到渊在他身边的器具盘里翻找着什么,然后他看到那个人拿起了一根细细的导尿管。裴白挣扎起来,他已经知道后续绝不会让他多好过,只不过深深插在肠肉包围之中的扩肛器让他每一个细微幅度的肌肉抖动都牵引起剧烈的疼痛。挣扎几回,只能作罢。
渊的所有行为都让他明白,所有的反抗都只是徒劳,永远不可能有好果子吃。这样的意识几乎已经深入他的骨髓变成反射,这让他感到害怕。
然后渊将导尿管插入了裴白的性器之中。很痛,但是裴白不敢动,因为他清楚幅度稍大的反抗只会让他自己受伤。而且渊之前的种种迹象都表明,他肯定不会是个专业的医生。
让裴白稍微有些感到欣慰的是,渊没有作出什么会切实伤害到裴白尿道的事情,他缓慢地将导尿管往下推,与此同时,被异物侵入的yīn_jīng因为疼痛而可怜巴巴地萎靡着。
裴白能清楚地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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