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利。”
这句话说得沈玄渊满腹疑惑,他再怎么说也是堂堂穆王殿下,抓一个杀人犯会没有权利,不过看洛轻惜的样子可不像在开玩笑。
见沈玄渊疑惑上了,洛轻惜扬了扬唇角,看起来有些开心,他又说道“我杀江城县令也不无原因,那个狗官在其位不谋其职,贪赃枉法,欺男霸女,恶行不断,当然这并不是我杀他的主要理由”说到这里洛轻惜又停了下来,他看向南珀道“他欲对我图谋不轨。”
果然南珀当即就火了“这狗东西就该杀,亏他已经死了,不然老子一定让他生不如死。”
“所以啊,这种渣滓就算会脏了我的手,我也不介意亲手了结了他。”
楚言弈在一旁似笑非笑道“一剑封喉,手会脏?”
“手不会但衣服会,谁想到他的血能溅那么远,于是我便偷了件衣服,就是我们第一次见我穿那件,真的很丑,但也比沾了狗官血的衣服好,后来我又偷了一双鞋,因为有些不合脚,所以走路慢了点。”
沈玄渊听后都不知道从哪开始感慨好,是说他穿的衣服虽然没有狗官的血,但却可能有变态大叔的体香;还是说他给出偷衣服的理由还没自己想出的一半正经,继续听下去,偷鸡偷鸭的理由倒和他想的差不多。至于他是怎么出城而没被发现的,沈玄渊只能归结为他运气好,正好没被看见。
听罢,沈玄渊和楚言弈还没说什么呢,南珀倒先心疼起来了“小惜,以后别离家出走了,你什么时候过过这种日子。”
洛轻惜笑了笑,“你以前那么苦都熬过来了,我才没人伺候几天就受不了了,那我也太娇贵了吧”
“你就一贵公子的命,你不知道啊”南珀不满的回了一句。
“咳”沈玄渊咳嗽了一下,他觉得有必要提示一下。旁边还有两人呢。“洛轻惜,你之前说的我没权利把你抓起来是怎么回事”
洛轻惜从解下腰间的一枚白玉玉佩,放在了桌上,“认得吗?”
何止认得,刚刚见到这枚玉佩,沈玄渊就惊得说不出话来了。这枚玉佩,简直和他那枚玉佩一模一样,不过细细观察就可看出这枚玉佩上刻有一个洛字。
相比沈玄渊的震惊,楚言弈就镇定多了,自从上次看过沈玄渊的玉佩后,楚言弈就被大哥楚言棋好好补了一下关于这块玉佩的前生今世。
此玉佩名为雪意佩,传闻开国之帝得一美玉,通白如雪,其心甚喜,便命人将此玉分割以四,雕以麒麟,赏给开国有功世家,世家中由家主佩戴,并世袭,持此玉佩者非皇帝不得处置。四块玉佩,一交由凤北魏府,二交由淮烟洛府,三交由秦安柳府,最后一枚先帝则自留。
沈玄渊明了玉佩的由来后,心底里却不禁起了疑问,这雪意佩怎么重要,先帝为何就这么轻易的将之送给南玉了呢?不过还没等他想明白,另一个更大的讯息就这么毫无预告的砸了下来。
“南渊,我有件事想告诉你。”南珀开口道。
“什么”
“你知道星影宫吗?”
“。。。。。。”沈玄渊被这个讯息砸的晕头转向,有点反应不过来了。
比起沈玄渊的迷糊,楚言弈淡定多了“你们与星影宫有关系?”
南珀看向楚言弈,半晌道“楚言弈我能信的过你吗?或者你告诉我在你心里皇上和南渊谁更重要”
“能不能信任我是你的事,我无法作答”而后顿了一下有道“对于我的家族而言,忠于陛下是职责所在,但是对于我个人而言,南渊更重要。”
“。。。。。。”沈玄渊真的觉得自己昨夜的酒喝得太多了,到现在可能还没醒呢,谁能告诉他现在是什么情况。
南珀点了点头“小子,希望你记住今天说的话。看在你与我是一路人的份上,我也就不把你当外人了。星影宫是我建的,目的是为了能将沈玄渊从宫里带出来。”随后南珀转而对沈玄渊道“舅舅没什么本事,搞了这么多年才将星影宫弄好,本来是想再过些日子再去皇城将你弄出来的,可谁想到,现在就见着你了,这次出来干脆就别回去了,跟着舅舅,保证比你在皇城快活。”
沈玄渊也回过神了,他有些感动,被人牵挂的感觉真好,“谢谢了,不过想让我离开皇城,你们怎么做实在太冒险了,实不相瞒,我这次出皇城是为了完成一个任务,完成之后,我便可以光明正大的离开皇城,去过自由的生活。”
“那太好了,什么任务。”
“呃,皇上让我查出星影宫,他觉得你们的存在对他是种威胁,不过你们不用担心,我会解决这件事的。”
“他想除掉星影宫是吧”南珀问道。
“嗯,开国刚刚三代,一共不过六十年,根基仍旧不稳,所以身为统治者,,他必须将一切会威胁到皇室安危的可能抹杀掉。但是若星影宫不会威胁到皇室的安稳,沈玄泽是不会动手的。”沈玄渊解释道。
“这星影宫是为了你而建,既然它没了能换取你的自由,你又何必浪费口舌护它呢?”南珀笑道,好像一点都不在意的样子。
洛轻惜看了眼南珀,将手伸入桌下握紧了南珀的手。
沈玄渊当然不可能真信南珀毫不在意,就在刚刚南珀向他说星影宫时的那种自豪可不亚于向他介绍洛轻惜时的那种,他绝对不可能让南珀这么多年的心血付之东流。
“舅舅,你应该相信我完全有能力护住星影宫,再怎么说我也当了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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