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极其相配。”
萧彧戍守边疆,战功累累,在谢拂身面前也颇得夸奖,正是青年得志。
谢锦渊自然知道刘细婉选的人必不会错,姻缘和前途息息相关,一桩好的姻缘说不定就是自己登上那龙椅的垫脚石,无关乎情爱,只在于联营。
谢锦渊放下画像,“母后选的必然不会错,锦渊也觉得极好。”
刘细婉命杜鹃收了画像,又和谢锦渊说了会子话,也就让谢锦渊回了。
谢锦渊如今也到了娶妻的年岁,住在宫外,谢拂身见谢锦渊是长子,便把早年间自己所住的王府赏给了谢锦渊。
“公子,快,游到那边了!”
谢锦渊听得声音,抬头一看,只见那荷花池边上站着几个宫女和阿脔拿着网在那捞鱼。
深秋花落,就连那夏日里接天的荷叶也萧瑟起来,往日里的翠绿遍寻不见,反倒是一片反而枯萎淡黄。
这荷叶一落,池水现,平日里被硕大的荷叶遮住的池水也露了出来,水波轻柔,泛着点秋日里的暖光,把那水中的的鱼儿看得一清二楚。
阿脔来了趣味,非得要自己逮上几条鲤鱼回去养一养。
这鲤鱼吃着池塘里的鱼虾倒也长得肥大,鱼鳞光洁饱满,很是好看,可别看这鲤鱼肥大,却也不好逮抓。
阿脔在一旁急得冒汗,恨不得自己跳入那水里去抓上一番,可这主意却玩玩行不得,就又愈发着急起来。
阿脔肤色如雪,白皙细腻,这一着急,脸上绯红,站在那凋落的荷花池边,更是有了一种惊心动魄的美。
“哎呀,它躲到那荷叶下边去了!”阿脔眼尖,一双眼就跟着那鲤鱼转来转去,灵动极了。
谢锦渊一见阿脔,心跳得厉害,不由自主的向着阿脔走去。
阿脔只顾着看鱼,也未发现什么站了个人,直到谢锦渊的身影投在那水面之上,阿脔这才发觉,转过身咦了一声,“锦渊,你进宫了?”
阿脔和谢锦渊并不亲厚,比不得红豆和谢善渊,但见到谢锦渊还是换了声“锦渊”。
宫女们见到谢锦渊,连忙行了礼。
谢锦渊看向阿脔,只见阿脔眸中好似弯了一潭子水,眼中宛如那被春风吹皱的尺面,一层层涟漪荡漾开来,荡到了谢锦渊心底。
谢锦渊看了阿脔半日,幽幽道,“阿脔,我要成亲了。”
阿脔被谢锦渊看得发憷,忽的听到谢锦渊开口,呆呆道,“唔……成亲呐,多好的事!”
谢锦渊心里苦的无处发泄,只得闷在心底,脸上却看不出喜怒,淡然道,“阿脔说好那便好……我走了……”说完深深看了眼阿脔,转身走了。
阿脔觉得谢锦渊带着点怪异,可怪在哪,有说不出来,于是使劲摇了摇头,又开始了捕鱼大业。
刘细婉把谢锦渊选妃一事和谢拂身说了,谢拂身心里高兴,也同意了这么婚事,婚期便定在十一月初一。
乾清宫内。
“皇子大婚并非小事,事无巨细,你们也需多多多多上心,多多准备。萧彧听得嫁妹,特地和朕请了旨,要回来一番,不让要萧家觉得收到了怠慢。”
谢锦渊大婚,谢拂身怕其年幼,能力不及,无法将事情弄好,加之刘谦宁乃是谢锦渊舅舅,便让两人一同准备这大婚之事。
刘谦宁笑道,“皇上放心,大皇子办事一向妥当,事事亲力亲为,无需多加费心,多有不足之处,臣也只是略尽绵薄之力,为皇上和大皇子分忧。”
谢拂身颔首,刚要说话,听得刘启在殿外道,“二皇子求见皇上。”
谢拂身为人清冷,谢锦渊和谢拂身脾气想象,两人虽未父子,却不亲近,反倒是谢善渊性格开朗厚实,颇得谢拂身宠爱一些。
谢拂身微微一笑,“进来。”
谢善渊一进到这殿内就笑了起来,嘴边还带着两个酒窝,很是讨喜,“父皇万安……哥哥和刘大人也在呐!”
谢锦渊面无表情,点了点头。
刘谦宁行了个礼,“见过二皇子。”
谢拂身看向谢善渊,嘴角微弯,“这几日听师傅说你学业进步得快,朕也很是安慰。但也要戒骄戒躁,更上一层楼。”
谢善渊听得谢拂身夸奖自己,眉开眼笑,“嗯,善渊晓得。我一定起得比太阳还早,好好读书,给父皇争气!”
谢拂身心里欢喜,嘱咐了谢善渊几句,也就三人退下了。
才出了殿外,谢善渊露着口白牙笑道,“大哥,皇嫂好不好看?”
谢锦渊淡淡道,“好看。”
谢善渊来了精神,“比阿脔还好看么?”
谢锦渊听得“阿脔”两个字,心跳一快。
还没等谢锦渊回话,谢善渊又自顾自地道,“怕是没有阿脔好看,不过也应该很好看!”
谢善渊年纪小,从阿脔一块玩闹惯了,心里只把阿脔当做个伙伴,并未有些什么旖旎的心思,倒也纯净。
谢善渊和谢锦渊说了些话,便也走了。
看着谢善渊走远,刘谦宁低声道,“皇上倒是更喜欢二皇子一些,虽然二皇子还小,可也不能小觑。”
谢锦渊眼中精光一闪,“我晓得。”
刘谦宁凑近谢锦渊,耳语道,“我前几日得了刘启的消息,皇上写了密诏,存于乾清宫正大光明牌匾之后。”
谢锦渊浑身一震,眉头一簇,“父皇难道早已有了定夺?”
刘谦宁神色严肃,“我看怕是……”
谢锦渊双手握紧,青筋微泛,“我大婚那日父皇必定亲自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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