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又酸涩。
冉君容的心思比较细腻,很快就发现自己对祝锦繁的感情,但是祝锦繁好像还没开窍,总是让冉君容黯然神伤。
等到冉君容十六岁那年,祝锦繁十七,一次醉酒,让冉君容不小心将心中的感情宣泄了出来。
祝锦繁望着喝醉的冉君容,不自觉得吞了吞口水,心里扑通扑通跳得飞快。他着魔似的伸出手,轻轻抚上了对方的脸颊。
接着,他缓缓低下头,吻上了对方的唇瓣。
奇异的,祝锦繁心中生出一股满足,就好像寻寻觅觅许久,终于找到了自己想要的宝物似的。
他情不自禁的吻着冉君容,越吻越觉得不够,只要一想起刚才对方说喜欢自己,他的心中就是一片柔软。
他小心翼翼的抱起冉君容,进了房,将人放在床榻上。
望着冉君容原本白玉般的面容,因为喝醉了染上丝丝酡红,他的双手不受控制的,开始解着对方的衣衫,想要看看冉君容的身子,是不是也染上了漂亮的红色。
随着衣衫渐落,祝锦繁的呼吸也变得沉重,他的双眸幽深,紧盯着躺在他面前的冉君容。
冉君容已经被他脱得一丝1不挂,十六岁少年的身子,还有些青涩,却透着致命的吸引力,祝锦繁被眼前的美景迷了全部的心神,视线一错也不错,全黏在了冉君容赤1裸的身子上。
他的心里不断有声音在叫嚣着,让他忍不住想要占有冉君容的*。
他起身解开自己的衣物,然后跳上床,覆在冉君容的身上。
床帷被放了下来,透过帷帐,只能隐约看见,祝锦繁温柔得吻住了冉君容。……
隔日,冉君容挣扎着醒来。
因为醉酒,使得他的头疼不已,他想伸手揉揉额际,谁知才一动,全身上下顿时传来一阵酸痛,尤其身后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更是一抽一抽得疼。
冉君容愣住了,还没等他思考,身旁传来一道嗓音,“你醒了?”
嗓音有些沙哑,透着一股餍足和慵懒,分明是祝锦繁的声音。
冉君容倏地转头,就见祝锦繁赤着身子,躺在他的身旁,一手还亲昵的揽在他的腰间。
“怎么了?身子不舒服?”祝锦繁见冉君容呆呆的模样,温声问道。
“你……我……”冉君容开口,却不晓得该说些什么,现在的情况已经很清楚了,他和祝锦繁……算是生米煮成熟饭?
“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祝锦繁亲了冉君容一口,郑重的说道。
冉君容听出祝锦繁话里的认真,心跳变快,他抿了抿唇,缓缓开口,“负责的意思是?”
“小君,我会一辈子对你好,不会有其他人。”祝锦繁伸手握住冉君容的手,一个字一个字慢慢地说道。
经过了昨晚,祝锦繁已经彻底认清了自己的心思,为什么他总是注意着冉君容、为什么他总是放不下对方、为什么他一天比一天更在乎对方。
一切都是因为,冉君容就是他要找的人。
从小,祝锦繁就有一种感觉,他命定的另一半,在世上的某个地方等着他。
一开始遇见冉君容时,心里的雀跃和欣喜,被他给忽略了,毕竟他还从未想过,自己的另一半,会是个男子。
他把对冉君容的一见钟情,解释为遇见知己的喜悦。
直到冉君容酒醉说出爱语,虽然他感到震惊,但是心里的欣喜骗不了人,那时候他才惊觉,原来自己早就爱上了冉君容。
祝锦繁伸手将冉君容拥入怀里,心里盈满了一股满足,原本心里头一直存在的空虚感,在这一刻全都消失了。
冉君容没有想到,他长久以来的念想竟然成真了。
他靠在祝锦繁的怀里,轻声说道:“我以前做过一个梦。”
“梦里,我和你并没有成为朋友,直到多年后入仕,你我才有了交集。”
“梦都是相反的。”祝锦繁收紧了手臂,眸色沉了沉。
“我和你一同为陛下效力,从一开始的争锋相对,到后来的相知相惜……”冉君容顿了顿,继续说道:“梦的后面我忘了,似乎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但是那一段在朝中1共事的回忆,却是最幸福的时光。”
“呵呵,这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表示小君你想和我一同共事。”祝锦繁笑着说道,又说了其他的话,把冉君容的心思引开。
可是他的心里却有些震惊,因为冉君容说的这些梦境,他以前也梦到过。而且和冉君容一样,他也不记得梦境最后发生了什么。
难道他和冉君容真的上辈子就认识了?
祝锦繁想,按照他们两人的梦境来看,或者是老天可怜他们,所以让他们这辈子又能重逢。
他也很庆幸自己没有错过冉君容。
他抱着冉君容,在心里发誓,要一辈子对冉君容好。
而窝在祝锦繁怀里的冉君容,也在心里想着,要一辈子对祝锦繁不离不弃。……
又过了几年,祝锦繁和冉君容受到陛下拔擢,连连高升,很快的,祝锦繁位居左相之位,冉君容也成了太尉。
在人前,他们两人保持着君子之交,满朝文武几乎没有人知道,左相大人和太慰大人其实私交甚笃。
只有两人的贴身小厮才知道,外面传言不合的两位大人,其实感情好到可以同睡一张床榻、同盖一条被子。
而且左相大人和太尉大人迟迟未娶亲的原因,也不是外面相传的八字克妻或是眼界过高,实际的原因,是小厮们想都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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