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主子,从此以后,只有爷,你可明白?”永璋双手负于背后,威压自然而然地笼罩住跪趴在脚边的少女。
这个大宫女不管是心计还是背景都很有利用价值,也作为他穿越后的第一个实验品,他不介意在她身上浪费精力。
“是,秋眉发誓永远忠于爷!”
“爷要你尽可能收服府里所有下人,你,可能做到?”永璋垂眸,目光里似乎有期许有信任,勾得秋眉连连誓言尽其所能而为之。
就这么一对面,永璋即使对自己的能力有一定自信,可也并没打算信任那个秋眉,至少现在不会。
接下来轮到谁呢?那个野心勃勃的三贝勒侧福晋索多理氏?奴大欺主的管家魏三机?吃里扒外的太监小吕子?
就像是找到了一个新奇有趣的游戏,永璋低低笑出声来。
3第二章 整顿
永璋这些日子里过得很逍遥。侧福晋大概是因为心虚所以就每天早上敷衍地在门外请安之后就躲回房间,小吕子虽然吃里扒外不过被他吓了一次之后至少表面上礼数周全了。
绵懿从他醒来后就一直粘着他像是生怕他会一睡不起,那全心全意的信任让他无比受用,也更坚定了保护着小孩儿的心。他从来都是很喜欢小孩子的,只可惜上辈子他注定不能拥有自己的孩子。
至于秋眉,也的确是个有能力的,除了魏三机那边的死忠,不少下人都被拉拢到一起,经过几次敲打之后,完全臣服于永璋。
嫌弃地瞥眼即使多加修整还是简陋的院子,永璋决定了下一个目标,管家魏三机。
宠妃令妃的阿玛内务府总管魏庆泰的远房亲戚么?希望你能识趣,爷对为他人洗脑没有任何负罪感的。
人在中年的魏三机本来只是个普通打杂的包衣奴才,只是时来运转有个亲戚魏氏做了当今皇帝的宠妃,有个亲戚魏庆泰做了内务府总管,他也就混了个贝勒府管家的位置,做些监视贝勒府动态,中饱私囊,在三贝勒病弱身体上添把火下块石的勾当。
他从来是看不起三贝勒的,那么多底层奴才辛苦挣扎都还只能死在泥地,就那么个懦弱无能的皇阿哥,自甘堕落自我放弃,活该行将朽木,虚弱致死。
“真是让你们遗憾了,爷没死。”声音在他身后响起,尾音散漫,字字冰凉,低沉的笑声晕染着刺骨寒意。
魏三机回头就看见刚刚他还诅咒着鄙视着的那人坐在椅子上,手里把玩着一个彩釉茶盏,脸色还有几分苍白,唇角勾起微妙弧度,眼波流转似是明媚动人,只是眨眼之间闪露狠戾。
“爷!爷,您,您怎么会在这儿?!”魏三机果断被吓到了,连连后退几步撞倒椅子,瞄到烛光摇曳下的影子才略略定神,好不容易才扶着桌子站好,低头掩饰粗喘。
“这是爷的贝勒府啊。”永璋瞪大了眼薄唇微撅,一派无辜无害娇憨天真的模样。
如果不是看到他眼底骇人的冰凉,魏三机觉得自己会真的相信三贝勒的无害,会忍不住去疼惜这样的三贝勒,只是即使知道这是伪装,他还是想要沉沦。
原来贝勒爷有这么动人的一面么?“是,是奴才失言,贝勒爷恕罪。”嘴里说着请罪恕罪,可是魏三机还是低着头敷衍地打个千,脑海里头胡思乱想,想着过去在床上昏昏沉沉的三贝勒,想着如今高贵动人的三贝勒。
“收起你肮脏的目光。”随着耳里听到的冰冷话语,是茶盏砸在他脑门的痛楚,砸散了他脑里的绮思。永璋最厌恶的便是被人这般贪婪直视,被人当面脑补着些[淫]邪秽思。
“贝勒爷饶命!贝勒爷饶命!”被利刃般的煞气直冲魂魄,魏三机慌忙清醒过来,浑身颤抖跪倒在地不停磕头,连脑门磕破了都不敢停下来。
什么时候开始,被轻视被无视的懦弱三贝勒竟然有如此凛冽的煞气如此压迫的气势了呢!终于意识到事情已经彻底脱离了自己的掌控,魏三机惊慌不已。
永璋站起身,一脚踹在他心口,精瘦的中年人无可抵抗地被病弱青年踹倒在地,只能眼睁睁看着那黑底金丝长靴踩在他心口。
剧痛,窒息,耻辱!这么多年的趾高气扬让魏三机几乎忘了自己卑微的出身,什么阶级规矩都忘在了脑后,只知道死死瞪着青年,只恨不能用眼光凌迟了他!
“就凭你?蠢货。”这点儿杀气连个暗巷混混都不如,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人物啊?永璋嘲讽撇嘴,抬手一把宝石镶嵌开封匕首贴着魏三机颈动脉插入地板,让挣扎的魏三机如同被钉住四肢等待解剖的蟾蜍彻底僵硬。
“贝,贝勒爷,饶命啊……饶命啊……”魏三机从他深邃眸里看到了死亡的威胁,又是恐惧又是痴迷,方才就开始变得脆弱的神经濒临崩溃。
“呵,爷不屑要你的命。”脚尖碾压着他的心脏,永璋双臂环胸,笑容清冷,目光鄙夷,只当他是卑劣脚下泥,直直让他自惭形秽地别开眼不敢再看。
如此高高在上,如此凌然不可侵犯,如此尊贵高傲的人,是他的主子,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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