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啊?那你怕是不知道真正的流氓会干什么坏事儿吧?”
柳玉宫看见他这眼神心中狂跳,就在下一刻对方便俯身过来,她顿时往后退缩,然而楚澶的右手贴着她的后背,让她没有半分躲闪的余地,嘴唇上覆盖了温热的柔软,柳玉宫立刻闭上了眼睛,一双手攥紧成拳头贴在对方的胸膛上,不挣扎,也不知如何迎合。
楚澶是情场老手,也从未碰过未经人事的丫头,自己亲着柳玉宫软软的小嘴挺舒服的,柳玉宫却一点儿反应也没有。
楚澶摸着柳玉宫背后的手转到了她的脸颊旁,两根手指捏了一下她的下巴,这才伸舌头进去,柳玉宫猛地睁大眼睛,然后对上了楚澶那半睁半闭的视线,两个人互相看着对方,柳玉宫的心脏狂跳,手越手越紧,楚澶微微皱眉,张嘴咬了一下她的嘴唇,然后分开。
楚澶刚松开柳玉宫她就立刻伸手摸着自己的嘴,一双眼睛有些无辜地看向对方,眨了眨眼睛问:“为……为什么要咬我啊?”
楚澶伸手弹了一下她的额头,什么也没说,只自己叹了口气,还是柳玉宫太小了,就是个十几岁的姑娘,什么也不懂才正常。于是摇了摇头,双手按在了柳玉宫的肩膀上说:“走,回屋,外面太冷了。”
柳玉宫哦了一声,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刚才被咬的地方,想起来那个吻,脸颊红了一片,进屋之后坐在火炉旁还有些不好意思,不敢朝楚澶看过去。
楚澶就端着个板凳坐在她对面,一双眼睛笑眯眯地盯着她,怎么看都像是不怀好意。
柳玉宫觉得尴尬,于是开口问他:“我刚才,算不算亲了个尸体啊?”
楚澶:“我是活人。”
柳玉宫抿了抿嘴,于是又问他:“伸舌头是什么意思啊?”
楚澶:“……”
算了,他被彻底打败了,柳玉宫这性子,怕是得慢慢教,对了,她喜欢看书,楚澶在考虑要不要买两本比较特殊的书让她看看,教她点儿大人们的房中乐趣。
嗯……也不知道柳夫人看见这种书,会不会追着楚澶要砍要杀。
楚澶朝柳玉宫伸出手,大手盖在她的头上揉了揉,轻声说:“没事儿,以后都会知道的。”
刚说完这句话,楚澶便顿了顿,他侧头朝关闭的房门看去,压低了声音开口道:“有人来了。”
柳玉宫顿了顿,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察觉到的确有人在朝这边靠近,楚澶的本事已达出神入化,柳玉宫以为自己已经算是跻身一流高手了,却没想到还是差对方太多,这人厉害成这样,难怪把孟千秋给迷得痴狂。
楚澶道:“我不方便出面,就在你房里躲着。”
柳玉宫点头,随后愣了愣,朝楚澶的肩膀和腰腹看过去,问:“你身上的伤……”
“都好了,放心。”楚澶说完,转身隐入了柳玉宫房内的床后,与此同时她房中屏风旁的珠帘挂下,又罩了一层纱帐,楚澶本就是黑衣,一眼看过去发现不了。
楚澶藏好了之后,院子外面才响起了声音:“柳玉宫!你给我出来!”
开口的是孟千秋,柳玉宫无奈地翻了个白眼,紧接着又听到了萧夜羽的声音:“千秋,大晚上的这样吵闹恐怕不好,有什么事我们明日再说不行吗?”
“明日再说?!明日她也不知把楚澶给弄到哪儿去了!”孟千秋说完,飞身落在了柳玉宫院内房前,一道掌风打开了她的房门,门栓坏在了一边,柳玉宫就坐在火炉旁的软榻上,身上盖着毛毯,这一击掌风过来将她垂挂在身侧的头发都给吹动了。
孟千秋直接进来,萧夜羽还站在门外,他看着孟千秋的背影,咬了咬牙,还是跟了进来。
对上孟千秋,柳玉宫眨了眨眼睛一派无辜的模样:“孟女侠这是什么意思?大半夜如此莽撞冲入我的房中,是想仗着你无尚坊人多,又马上有萧家撑腰,所以欺负我柳家不成?”
“你少在我面前装模作样!我为了什么来找你难道你心里不清楚?!”她说完,将一团纸丢在了柳玉宫的怀里,咬牙切齿地说:“我不管你与楚澶有何关系,但是你想要把他从我身边夺走,我绝不允许!”
柳玉宫瞥了一眼自己先前写的信,低声笑了笑说:“什么楚澶?我都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拿着一团纸过来,又想证明什么?”
“你敢说这不是你写的?”孟千秋道。
柳玉宫摇了摇头:“不是我写的。”
“你撒谎!这后面还有你的柳字,若不是你还能是谁?!”孟千秋伸手抓起了柳玉宫的领子,柳玉宫跟着站了起来,身上的毯子掉在了一旁,她本就感染了风寒,被对方猛地提起来便忍不住咳嗽。
柳玉宫道:“我的信盒中有给家里写的书信,这纸上是不是我写的字你一看就知,若是我写的,你说什么我都不否认,若不是我写的,还望孟女侠能给我一个清白,给我柳家一个清白,且对半夜无故闯我房门之事鞠躬致歉。”
孟千秋见柳玉宫说得如此笃定,心中又有些不确定了,她从盒子里翻出了柳玉宫的书信,每一封都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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