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帮忙吗?”屠夫靠站在门边看着我几番挣扎竟然没有站起来,就知道我发生了什么事。
“不用!”我手忙脚乱地撑着身边茶几的桌面站起身子,拿起桌上的酒瓶也没注意是什么标签,匆忙给自己倒了一杯一饮而尽。接着我用酒精的镇静作用,稍稍地稳定住情绪,利用军人的自我调节方法,调整自己已然失控的意识,但痛苦的往事仍像电影片段一样浮现在我眼前:大厦中第一个倒在我刀下的大鼻子,丛林中绑在木桩上的残尸,钻进我体内的子弹,刺穿我身体的刀锋,黑暗中那对血红色的眼睛。最后画面定格在满身鲜血倒在我刀下的母亲……我拼了命才压下想要尖叫的yù_wàng,那种熟悉的粘黏感觉又如蚁群般爬上我的手臂,母亲的鲜血仿佛又染红了我的双手。我闭上眼不敢看自己的双手,按以往的经验,看下去一定是双手沾满血浆。
“发生了什么事?”屠夫看我浑身颤抖的样子,感觉不对劲走了过来。
“我很好,很好!”我用尽全力按紧桌面,竭力抑制住肌肉不自觉的抖动。但我知道这样也没有奏效,因为我能听到桌子随着我抖动的手在轻微地颤动。
“你需要这个!”屠夫将镇静用的药用雪茄递到我鼻子下面,淡淡的药草味轻轻地飘进我的鼻孔。即使还没有点燃它,但似乎已经起到了镇静作用。
“不,一会儿有行动,这东西会影响我的判断力!”我搓动双手驱赶那种犹如万蚁钻心般的痛麻感。这种感觉令我不断地想起自己刺伤母亲的一幕,我的心如同掉入了油锅中煎炸一样,一bō_bō致命的伤痛自内向外吞噬着我。
“如果你不需要雪茄,我想你需要这个!”颈后一阵剧痛传来,我眼前一黑,所有的感觉都没有了。等我再次恢复知觉时,听到的第一个声音是枪击锤被拨开的卡啦声,乍惊之下我本能地拔出配枪,先指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才睁开眼。
“嘿,小心走火,兄弟!”还没看清楚面前的状况,手中的枪已经被人握住了套筒,没有办法扣动扳机。刚想进一步打断对方的手臂之时,耳边传来的恶魔的声音让我停了手。
“放轻松,老友,放轻松!”这时候我才看清我坐在一个沙龙中,旁边还坐了不少伙伴,林家四姐弟也坐在我正对面,刺客和天才面前摆满了各式武器,他们正在把零件对在一起。其他人也正在摆弄维护自己的武器,刚才出声的恶魔正抓着我的枪套歪着头看着我。
“rry,伙计!我好了,好了!”我赶紧松开扳机举起双手,对大家表示我已经清醒过来了。
“你确定?”天才手里拿着一个正在改装的不锈钢板的glock18全自动手枪,稍带紧张地看着我。
“绝对确定!”我收起枪不好意思地挪挪屁股,揉着脖子说道,“屠夫那个混蛋在哪里?下次不能轻一点吗?我脖子都快断了!”
“他早就知道你醒过来会找他,所以早开溜了!”刺客在那里给狙击弹进行修饰,听到我的话微笑着说。边上的tattoo正在给先锋做文身,手里的刺针枪发出如同蜜蜂振翅的嗡嗡声,在先锋的肩头扎出一片血水,他一边用棉球把血水吸干,一边继续蹂躏那块皮肉,不一会儿一条绣着rr字样的飘带型臂章出现在先锋的手臂上。
“这个王八蛋!”我骂了一句,整整衣服拉过桌面上的子弹带,开始给软弹袋内添弹。其实我很感谢屠夫把我打昏,让我重新恢复常态没有出错。
第六章 残酷的孤独
下“毒”手(2)
狼群里很多人都出现过类似的状况,像喝醉酒,吃多药,精神状态不稳定等,如果没有办法劝解,大家就会想办法让失常的伙伴失去意识,一般都是打晕,这已经是稀松平常的事了。不过大家毕竟都是职业军人,这种状况还是比较少见的,我已经算是队中比较脆弱的家伙了,像屠夫和快慢机我就从没有见过他们失控。为此我曾经很自责,一度认为自己不适合在军人这个要求精神高度稳定、注意力高度集中的行业中继续待下去。不过队长告诉我这是可以理解的,再过几年我就会像快慢机他们一样了。这两年来我已经很少失控了,今天如果不是因为我的言语误伤鲨鱼在先,引发内疚并联想起自己的遭遇,可能也不会出现这种状况。
“现在什么时候了?”我不知道自己晕过去了多久,看天色已经暗下来了。
“是去踢爆那些杂种的屁股的时候了!”redback从后面走上来靠在我身上坐下,帮我整理面前的加长弹匣,并熟练地用手动压弹器给弹鼓装子弹。
“是吗?那我们还等什么?赶紧行动吧!”我扣好36c挂到肋下的挂环上,多装了几个加长的手枪弹匣,罩好沙发背上redback特意为我准备好的l(伦敦雾)风衣。
“等一下!”扳机推门走了进来,与他一同进来的还有骑士和队长。
“怎么了?”我奇怪地看着一脸不满的队长和骑士。
“目标有变!”队长接过扳机递给他的一叠资料分发给我们,我搭眼翻了一下,里面还是上午的资料,只是数量少了很多。很多为袭击我们开绿灯的美政府官员被剔掉了,现在里面大多是一些黑帮和杀手的资料。
“目标减少!”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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