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种很新奇的感觉,堂堂的东方不败被所有人都当成了真正的女人,被他们当成了一个人的妻子……成为一个人的妻子,虽然之前从未想过这一点,但其实这种感觉并不坏,不是么?他承认自己此刻有一点点心动,只有一点点而已,毕竟他一直都很享受和应泽安以及小思远在一起的生活氛围。但是,心动,这种感觉比之之前的种种更让他觉得无所适从,纵使是他东方不败,他也不能辨明自己的内心深处此刻究竟是何想法,不知道这心动究竟是为了人,还是为了一种生活方式。前者意味着一种感情,可能是因为亲情,可能是因为爱情,而后者意味着,他终究还是仅仅为了自己,将两只兔子精豢养了而已。
东方不败不紧不慢地吃着碗中的汤圆,偶尔朝应泽安看一眼,果然这呆子还是一无所觉。罢了罢了,他又何必庸人自扰,总之这一大一小的兔子还一直都在他的身边,他有足够的时间和精力来弄明白自己的真实想法。而在此之前,他不会给他们离开的机会。正如应泽安之前所说的那样,他东方不败始终是恣意而又张扬的,喜好所喜好的,厌恶所厌恶的,凡事随心,也只求一个随心。他既然已经下了决心,就万万没有给自己留下退路。
归家之后,应泽安将东方不败给他赢来的那盏花灯挂在屋檐下,微弱的烛火在风中摇曳。似乎只是一盏灯,这个农家的小院子却一时之间变得温暖了起来。
三个惟妙惟肖的小面人,应了小思远的要求,被插在了床头之上。东方不败笑眯眯地问他:“可是,这样一来,你什么都有了,我的床头却空着了。”
“……”如果我说,美人师父你可以和我们一起睡,睡一张床,这会不会让美人师父觉得我是在耍流氓?说,还是不说,这是小包子必须思考的一个问题。
30第三十章
正月十六过后,铺子、酒楼都陆陆续续地开张了,应泽安也想起了自己身为东家的责任。东方不败回黑木崖去处理事情了,应泽安便抱着小思远去了镇上酒楼。晴儿姑娘恢复了不少,因为当初是应泽安亲自吩咐掌柜的要照顾好她的,大家看她被少东家看重,倒也没为难她。如今,晴儿似乎比应泽安第一次见她时还胖了些,更有了一种珠圆玉润的味道。这也并不奇怪,毕竟离了青楼那种地方,她的心理压力小了,这大半个月又吃得好,自然就胖了。
晴儿谢过了应泽安的救命之恩。她为了尽早存够赎身的钱,在接客时并不特别挑人,也不像其他姑娘那样拿乔,这样一来,虽然生意赏钱是多了,但是和楼中那几位十分有面子的红牌姑娘之间关系就不那么好了。因为那几位红牌姑娘都认为她自贱身价。这一次,也是楼中有个姑娘,见她真的从了良,便央了自己的恩客,让他找人给晴儿一点教训。而那恩客找来的几个地痞流氓中有个人欠了赌债,临时起意要将晴儿带到临镇,再卖到青楼去,晴儿听他如此说,又反抗不过,自觉无望,虽然双手已经被制住了,她索性整个脑袋猛地向后往墙壁上一磕。之后的事情就不难推测,那些地痞流氓怕弄出认命,就将她丢在那巷子中了。
“我本姓沈,名燕,日后公子称我沈姑娘就好,这晴儿原本就是楼中给起的,日后定不会再用……沈燕在此谢过公子的救命之恩了,若有机会,他日定当结草衔环以报公子大恩。”无论应泽安怎么推辞不受,沈燕坚持跪在地上老老实实给他磕了三个头。这种礼节让应泽安觉得变扭极了,却也知道不让别人磕头,也许别人更难心安,只能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你若是暂时没有地方去,不如就留在这酒楼中帮帮忙,我会去和掌柜的说,让他给你安排些事情做。”应泽安知道沈燕此刻身无分文,便留下了他。他其实还有别的考量,因为在此之前对沈燕的印象很好,便觉得要是能将她收为己用也是不错的。之前流落风尘可能是生活所迫,形势所逼,要是沈燕自己没放弃的话,应泽安觉得她很适合从事营销行业。应泽安呢,虽然之前一直都很小心谨慎,但他毕竟是一个男人,不求建功立业青史留名,至少也要慢慢布置一些自己的产业,可店铺啊什么都需要打理,当时,他就想着,要是沈燕的人品不错的话,就将她培养成自己的人好了。现在嘛,不如就先将沈燕放在这个酒楼中考察考察,反正酒楼之中所有的人都因为畏惧黑木崖的势力,极其听话,让他们观察个人不在话下。
沈燕眼睛一亮,她的确是没有地方可去,她自然不愿意再过之前的生活,心里都已经觉得自己大概只能去找个尼姑庵出家了。之前身上还有银两,她原想着租个房子,买些布,日日绣花拿去卖,春天时还可以用花瓣调制些胭脂水粉(这是在青楼中学会的,她一直都在想着自己日后的出路),慢慢攒,钱多钱少总能赚一点。可现在,她身无分文,要是离开这里,只怕立刻就露宿街头了……但她自己开不了口,毕竟,她觉得自己的身份的确是端不上台面的。而此刻,应泽安开口留她,哪怕是在厨房中做最辛苦最重的活,她都觉得这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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