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我老熊第一个不应!”这话说得,全然是一个武力至上者。
“总之,宴会之上还是别搞什么花招了,不要给他们和我们直接对上的借口。反正他们名门正派做事总要找出一个正正当当的理由来,我们就偏偏活得坦坦荡荡,不给他们这个理由!”应泽安总结说,“我们还是闷声发大财好了,这几年时间里还是把我和东方制定的经济计划给一一落实吧。等日后我们富裕了,名声好了,他们就是贴上我们,我们也不稀罕了!”
最重要的是,等日月神教没什么重大的危机了,东方不败就可以卸下教主的重担了,他就可以转身带着东方不败隐居去了。应泽安不无怅然地想,他之前还计划着要养一头猪,养几只鸭子、几只鸡仔、几只兔子,然后再养一条看门的大狗狗。结果去了一趟江南,老婆有了,悠闲的种田生活却一去不复返了。他得想办法将老婆从这劳心劳力的位置上拐跑了。
“又再发呆了,想什么呢?”东方不败轻声问道。
“正想着养猪呢!”应泽安随口接了一句。
于是屋子里的人再一次面面相觑,应先生,你难道不觉得自己的想法太跳脱了吗?
“养猪啊,记得分个后腿给我!”童百熊傻呵呵地应道。
东方不败神色一黯,他显然是明白应泽安的意思了。说起来,回来之后的日子一直都很忙,他也有些怀念当初在山谷中的日子了。很简单,却很快乐。虽然他们暂时脱不开身,但也许他们可以时不时去小住一阵?
话分两头,这边杨莲亭正疾步朝自己的住所走去,等到四下无人的时候,他才呸地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愤愤不平地说:“还不是一个娈童似的杂东西,敢叫老子跪!等日后下堂了……”正念叨着,就听见不远处的大树下似乎有人在小声地说着话。杨莲亭的眼珠子转了转,不动声色地凑近了去。杨莲亭是一个头脑很活络的人,他一直很相信自己的聪明才智,并坚信着自己是能飞黄腾达的,只不过暂时时运不济罢了。所以,他总是把握着每一个能出人头地的机会。此刻,他并不觉得自己这种偷听的行为有什么不好。
“我今朝见到传说中的应先生了,看上去样貌不错,但一点都不显得妖妖娆娆……你说教主如今这么宠爱他,是不是只图新鲜啊?”说话人似乎是一个年纪不大的小厮。
“你知道个屁,以后可不要在别人面前说这种话,小心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应先生可不是咱们这种人可以议论的,你难道没看见童长老在看到他的时候,都是一副恭恭敬敬的模样?!你还敢说他不是?”说这话的人大概要年长一些,语气中带着几分语重心长。
“这有什么,如今教主宠着他,长老们自然要避其锋芒。但凡以色事人者,色衰而爱弛,爱弛则恩绝,等日后教主不宠着他了,他大概还不如咱们来得体面吧!”
“说你笨,你还真聪明不到哪里去。你要知道,如今教主和长老议事的时候都没有避开他,这就说明他手上已经有权利了!他如果聪明,就知道该趁着这几年教主还喜欢他,赶紧把权利攥在手上。如此一来,等日后教主有新人了,他也照样能独当一面的。”
“天啊,我竟然没想到这一点……这么说来,他也是祖坟上冒青烟了。说真的,单论姿色,他还比不上尚风楼中漂亮如女人的小倌呢,不知道教主看上他哪一点了。哎,要是我能够被教主瞧上,不说手握重权,多贪些珍宝也是好的,你没瞧见他如今身上穿的衣服都是最好的料子!而且我还听说啊,教主为了他,可学了那唐明皇的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注解1】,天天上好的珍馐水果供着呢!”说话者的语气中带着显而易见的遗憾和羡慕。
“指不定教主就好这一口呢!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单论样貌,有谁能比得过教主本人去?我在这黑木崖上当了六年差了,说起来也奇怪,总觉得教主越长越好看了……再说,那应先生也并非真的一无是处,若你只将他当个男人看,他的样貌还是挺能吸引女子芳心的呢!”
杨莲亭默默地听着,也不知道他心里想了些什么。等到那两人的话岔开了,绕到旁的地方去了,他才刻意加重了脚步,然后轻咳了一声,板着脸教训他们说:“你们是哪里当差的,竟然在这里游手好闲,仔细你们的皮。”那两人连连说不敢了,又跪在地上磕头,求了杨莲亭许久,得到心理满足的杨莲亭这才拿着内院总管的名头,得意洋洋地免了他们的罪。
等到杨莲亭走远了,这两人才对视一眼,从脸上掀下一张人皮来,团着塞进了袖子里。立刻,两个人都变幻了一副全然不同的样貌,然后遮遮掩掩地离开了这处人迹罕至的地方。
注解1:就当架空吧,否则这个历史事件估计是在这之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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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前一段时间红色小猫爪、紫灵香雪、不知道、阿郎(两个)的地雷。
66第六十六章
应思远默不作声地听着手下人的汇报,从杨莲亭偷听那两个人的对话到那两个人竟然听命于圣姑任盈盈。应思远始终不动声色地听着,这是眼中却在酝酿着一场风暴。很好,怪不得任盈盈要故意在爸爸面前说些似是而非的话用以挑拨东方爹爹和爸爸之间的关系,怪不得她话里话外都在提拔杨莲亭,原来她是想着双管齐下,给东方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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