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都倒胃口。
俗话说得好,丑不要紧,可别吓人啊!
许不凡每次给大当家做的面皮可谓次次丑得更上一层楼。
玉狐狸说完,瞟了一眼那面皮,又道:“许不凡也不知做些合大当家肤色的,这面皮蜡黄如此,大当家脖子上得抹上几层黄粉才行,长期以往,大当家不得憋出红疹才怪!”
华淇慢擦脖颈,缓道:“这些都是任务需要,没什么好怨的。”
风火堂的堂主于澜清随不常在人前出现,但也不刻意藏于人后,以华弧镖局的实力,弄张于澜清的画像还是轻而易举的。华淇看过那个画像,认出今天客栈那个在他身后的人就是于澜清。
于澜清已经到京城了,离武林大会还有半月,于澜清此次参加武林大会为的也是火麒麟,虽还不知风火堂用拿火麒麟做甚,不过……
华淇轻笑。
武林大会上,天山派和风火堂可有好戏看了。
三日后。
木七满身喜气的回来接任务。
华淇窝在床上捂着小暖炉,看着眼前这位带着傻笑的木七,越发觉得刺眼,于是这样跟木七道:“木七啊,既然有了儿子,干劲应该更足才是,这样吧!你去盯红秀楼吧。”
镖局里都知道红秀楼这差事最难熬,红秀楼是寻欢作乐的地方,那么多的莺莺燕燕,你却只能看不能碰,莺莺燕燕来碰你时,你还是不能碰!
木七忍着泪,捶着胸脯:“遵命!”
是日。
日升之际,河面泛着层层磷光,瀑布如巨石砸入水中,响声巨大。
脚步声踏踏响起,许不凡从河滩旁快步冲进瀑布里,瀑布里有一小洞,越往里走越狭小,直至有光亮处便豁然开朗。
此为天洞底下,除了离头上那千丈高的大洞外,能出去的唯一一条路便是瀑布那。
树木枝丫上压着白雪,环着山脚的河流流入地底,如若不是冬天,这便鸟语花香,草木茂盛,宛若世外桃源。
许不凡顺着一条羊肠小道走到了华懵的住处,岐山坑。
北风正紧,天色凄清,薄薄雪光映着那坐在枯枝头下煮茶的清瘦身形,许不凡推开栅栏慢步走了进去。
“大当家。”许不凡单膝跪地。
华淇把刚煮好的茶拿到鼻下一闻,清香无比。
“怎样了?”华懵问。
“黄盈已死。”
华淇举着茶杯的手一顿,嗯了一声,招呼许不凡坐。
许不凡坐到华淇对面,又详细道来:“属下看过,死因不是因为三月寒毒,而是利器所伤,且……是属下到时的前一天被杀,属下到时他们正在办丧。”
华淇看了一眼许不凡:“那三生果……”是要不得了吧。
这话还没说完,许不凡就从怀中掏出三颗火红色,半个拳头大小的果实来,放到了桌上,说:“这便是三生果。”
华淇嘴角一抽,这脸皮得多厚才能在别人办丧时还要拿人的东西……
华淇将两个三生果放入囊中,又听许不凡道:“来时我回了躺镖局,小当家正急着找您,他说请您务必今天赶回去。”
华淇应了声嗯:“这趟辛苦你了,这几日你就好好休息吧,这三生果……”
语未尽便拿起桌上剩下的三生果打量着。
许不凡眼睛发亮,准备起身谢大当家赏赐。
谁知华淇突然一口咬下一大块三生果的果肉,那果肉脆且香甜无比,他大赞:“嗯!好吃!”
许不凡嘴角抽搐……
华淇吃完砸吧两下嘴,道:“天山派这事蹊跷,你去查查。”
许不凡内心咆哮,怎么给他的都是苦差事!
他支吾了半天,道:“大当家,我这就要上任地方知府了,这差事……”
“打住。”华淇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知府就是要查案的!你应该趁着机会练练!唉!”
许不凡:“…………是。”
华弧镖局内。
华淇坐在椅子上,看着冯李景忙里忙外,先是给他倒了杯热茶,又去捣鼓那碳盆,后又打来一盆热水,硬是要华淇烫烫脚。
这许不凡跟他说冯李景要他务必今天回镖局一趟,华淇还以为是什么重要大事发生了,可看这情况是闹他玩儿呢?
华淇轻咳两声,道:“这些不是你该做的,停下吧。”
冯李景满脸的不情愿,似乎干这些下人活很是愉快。
“大当家几个月来才回来一次,属下当然抓紧机会为你多做些事了。”冯李景道。
“……”华淇肉麻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叫我回来何事?”
“过两天就是新年了,大当家你就留下吧。”冯李景说的时候,语气都是虚的。
华淇拿着茶杯的手一顿,眼神里闪过一丝异样:“不了。”
冯李景轻叹了口气:“大当家您行踪难辨,也就一些节日回来给弟兄们备礼,弟兄们都很想念您呢,这次和大家好好过个年,也好让弟兄们放心……”
“不需要,”华淇一口回绝,“只要我没被人把尸体丢进镖局里,你们该吃吃该喝喝,能多坑人钱就多坑些。”
冯李景一听华淇的语气有些不善,赶紧住了嘴。看气氛尴尬,又换了个话题说:“大当家今年准备给弟兄们备什么礼?”
华淇认真想了会儿,道:“赏玉吧。”
“您去年就是这么做的。”
“那就一人赏一个金如意。”
“您前年就是这么做的。”
华淇啧了一声:“管那么多干嘛!”
冯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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