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摆出一副胆小懦弱的样子,跳着缩到了一边,要哭不哭地结巴着:“俺、俺是山坳坳里来、来市、市里寻、寻亲的……俺、俺没、没、没有钱……”
秦梓砚顿时无语,转身就走。
“册那,秦梓砚,你个死没良心的,见到老子被欺负居然见死不救,兄弟有难拔刀相助懂不懂啊喂?你还是不是老子哥们啊!”正默默为自己的演技喝彩的黎昕,一转头却看到秦梓砚头也不回地走了,顿时一蹦三尺高,怒火中烧地跳着追了上去,“卧槽,秦梓砚,你这个妖孽,万一老子被人打了怎么办?喂喂喂等等老子啊次奥……”
直到鬼哭狼嚎的黎昕和淡定的秦梓砚坐上计程车离开,几个被黎昕突然的逆转震住的小青年才反应过来,瞬间暴怒:“册那,老子是来抢劫的……”
“嗯?抢劫!”几名巡逻的警|察听到突然的爆吼,立刻围了上来,似笑非笑地将人给拦截。
顿时,几名原本醉醺醺的小青年浑身一个机灵,瞬间酒醒了,欲哭无泪地上了警车,心里狠狠诅咒着那个不按牌理出牌的混账娃娃脸。
☆、暗恋
自从韩牧泽亲眼看了一些秦梓砚的作品之后,就逼着秦梓砚送他作品,说要挂在办公室和家里,秦梓砚也没拒绝,就当是练笔好了。韩牧泽的办公室,秦梓砚画了一幅最近刚学会的山水画,依然是他喜欢的水墨画。
“梓砚,很晚了,睡觉吧!”眼见时钟的指针指向了12点,曲墨寒终于安奈不住了。
秦梓砚放下毛笔,懒懒地打了个哈欠,活动了一下各个关节,连续作画几个小时,对于专心致志的人来说根本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但是一旦停顿下来,秦梓砚真得觉得眼花缭乱,浑身关节酸痛僵硬:“嗯,也差不多了,明天再题一首诗就完成了。”
曲墨寒轻轻将他拉了起来:“先去洗澡,待会儿我给按摩!”
秦梓砚笑着点头,回到房间拿了换洗衣物就进了浴室,他可是尝试过曲墨寒的按摩手法,真的十分舒服。自从听了韩牧泽说起曲墨寒的过去,他后来问过曲墨寒是不是会埋怨这样的身世,但是曲墨寒却说如果能证明自己的能力,他也喜欢这样的挑战。
秦梓砚闭着眼睛昏昏欲睡地趴在床上,享受着曲墨寒轻柔的按摩,忽然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曲墨寒停下手中的动作,俯身望了一眼无动于衷的秦梓砚,特意调轻的手机铃声并没有惊醒早已睡着的秦梓砚。本不打算接,但是铃声却不依不挠地持续着,最终曲墨寒还是拿起了手机。
“梓砚,不好了,萧宁到现在都还没回家,打他手机也关机了,会不会出事了?”刚接起电话,黎昕就扯着大嗓门噼里啪啦一通吼,语气听起来十分焦急。
曲墨寒皱了皱眉,身边的秦梓砚显然被惊醒了,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眼神迷离地望着曲墨寒:“墨寒,谁啊?”
曲墨寒拍拍他的后背,轻声淡漠地问道:“黎昕,怎么回事?”
“次奥,你怎么跟秦梓砚睡一起……卧槽,现在不是问这个的时候,是萧宁,萧宁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想让梓砚打个电话给韩牧泽问问情况!”听到曲墨寒的声音,黎昕一愣,随后暴吼,接着想想不对,现在不是关心曲墨寒和秦梓砚为什么同床共枕的时候,都快一点了,萧宁却还没有回来。
“怎么回事?”秦梓砚算是彻底清醒了,黎昕的嘶吼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自床上坐了起来,眉头微蹙,“萧宁还没回来?他从来不参加午夜狂欢的表演,本应该11点就结束了,怎么会到现在还不回家?”
“我知道了,我打电话给牧泽!”曲墨寒说着就挂了电话,拿起自己的手机拨通了韩牧泽的电话,没几秒的时间,对方就接了电话。
“墨寒?这么晚了,什么事?”
“牧泽,萧宁回去了没有?”
对方明显一愣,随后说道:“萧宁的驻唱时间都在11点之前,11点之后是午夜场,都是劲歌热舞疯狂时刻,他从不参加……你等一下,我去问一下当时在场的服务生,待会儿回电话给你!”
“好,麻烦你了!”挂上电话,曲墨寒转身将一脸担忧的秦梓砚轻轻放倒在床上,安抚着他的后背安慰着,“萧宁不是个毫无理智的人,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何况他在1987那么久也没树敌,不然牧泽会告诉我们,别担心,等着牧泽的消息。”
秦梓砚点点头,深更半夜了,毕竟是酒吧这样龙蛇混杂的地方,就算没有同事之间的尔虞我诈,他也担心醉酒的客人失去理智的找茬,萧宁根本应付不来:“嗯,希望没事!”
曲墨寒继续安抚着秦梓砚的后背,韩牧泽看在他和秦梓砚的面上,从来不刻意隐瞒与萧宁相识的事情,因此识相的人就算不满也不敢轻易为难萧宁。没一会儿,韩牧泽就打了电话过来,结果却出人意料,萧宁在11点多的时候带了一个醉汉出了1987,而那个人竟然是盛轩凌。不过只要知道萧宁没事,而是和盛轩凌在一起,他们都放心了,大概是盛轩凌不慎醉倒,而萧宁正好遇到出手相处而已。凌晨2点多的时候,黎昕发微信过来,告诉秦梓砚萧宁回来了,让他们不必再担心。折腾了一晚上,秦梓砚已经非常累了,于是丢了手机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上午还有两节课,秦梓砚打着哈欠与曲墨寒走出车库,一辆黑色a8朝着他们驶来,秦梓砚捂着嘴下意识地往旁边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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