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的硬物,没有什么技巧地胡乱摩挲。他只觉浑身燥热极了,一手将本来已散乱极的锦袍抖落,一手攥紧身前,越来越快地套弄,可却怎么也到不了……到不了那解脱的顶点……
过去同文道一在一处的场景仿佛开了闸一样涌到眼前来,与过去数月的荒唐梦境交织在一起。两人如何亲吻,如何交缠,他是如何恶狠狠顶入自己身体深处,如何在耳边说着缠绵的下流话,清晰得难辨真假。戚红尘最后那一点羞耻心也丢盔弃甲,颤抖着抬起腰来,把手指探进濡湿的穴口。那处因为久未被人入侵,紧缩着推挤了数下,便放弃了抵抗。
戚红尘喘息愈急促,手上动作却没有变慢。他闭上眼循着记忆在xiǎo_xué内chōu_chā,很快找到最经不起刺激那一处。他久未经情事的身体格外敏感,在不过数下便剧烈地颤抖,下身也泄了出来。
戚红尘翻身仰躺在床上,只觉浑身力气都被抽空了,将一手挡到眼前,试着遮掉那些惹人心乱的回忆,却触到了满脸水痕。他扯过身下被压得皱巴巴的锦袍盖在脸上胡乱抹了抹,轻轻道:“我就那么好骗么。”
自然没什么回应,房顶的瓦片却忽然一响,戚红尘抬头望去,隐约有猫叫声。他想起院子里有姑娘豢养了几个猫儿作耍,也不多理会。将身上抹了抹,换了件内衫,便去吩咐门口使唤的准备热水了。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一段独轮小车,么么你们~放心啦我不会跑路的,自己挖的坑总归是要填起来的。
***
夜凉如水,文道一伏在屋脊上敛息凝神,与那没追着三花儿小母猫一脸悻悻然的白毛小畜生看了个脸对脸,那东西凶巴巴地嘶叫一声,便三蹦两蹦跳下去跑了。也亏了它解一回围,不然还不知道怎么收的了场。
那一幕幕旖旎香艳在文道一眼前翻江倒海般回旋,需要念几遍清心经才平息得下去的欲念,却一瞬就被下头那人泄气的泪水浇息,只想跃下去把他眼角的泪水吻尽,好在理智尚存。
虽然情形不怎么乐观,至少有两件事清楚明白。芙蓉院众人言之凿凿早就在此的陈老板,就是他心尖上的那个人。而自己,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再放跑了他的。想通此节,文道一忽然觉得心上的大石头没那么沉了。他像给自己解了围的长毛猫儿一样,轻轻跃入夜色中。
衾枕床褥柔软舒适,侍女熏了一味安神的香,戚红尘却是怎么也睡不着。他正自满脑袋收不住的胡思乱想,忽然有人乓乓砸门。整个芙蓉院里,也只有一个人敢这么不客气地对待“陈老板”。戚红尘只得趿拉着鞋下床去应门。
门外头,芙蓉院的当家花魁怜怜一身轻薄睡服,云鬓微散,倚着门框似笑非笑。这万千男人求之不得的美景落在戚红尘眼中,简直是避之不及:“大半夜的做什么?”
“做什么?”怜怜柳眉一挑,从身后让出战战兢兢的鸨母和灵芝来。
那鸨母苦着一张簌簌掉粉的脸道:“老板呐,厅堂里一尊大佛,怎么也请不走哇。”
灵芝也甚是惶恐,那文公子看着富富贵贵的样儿,谁知道结钱时一分都掏不出来,还借酒撒风赖着不走。这账目若是算在自己头上,可怎么好了。
戚红尘哪里还猜不出是哪尊大佛。他揉了揉乱跳的眉心,无奈道:“走吧。”
这时辰早该关了门,大半的客都散了,留宿的客也早就搂着姑娘回房,大厅中灯烛熄了大半,只有一个人仰躺在四方桌上,径自拿着酒壶往嘴里灌。
戚红尘敲了敲桌子,凉凉道:“文公子,您也差不多得了吧?结账走人,咱们日后也好分辨。”
桌上的醉汉将一滴也倒不出的酒壶往桌下头一扔,伴着瓷壶碎裂的轻响应道:“我没钱。”
戚红尘实在不想再与他纠缠,用脚踢开飞过来的碎瓷:“算了算了……”
话还未尽,怜怜柳眉倒竖,怒道:“你头壳里装的都是浆糊不成?喝了我的酒,摸了我的姑娘,摔了我的东西说算就算,我生意做不做了的?老娘做主,这赖账打今儿的跟着你后头伺候,一日五个子儿,什么时候把钱还上了什么时候滚蛋!”
说罢她便打了个呵欠袅袅娜娜转身就走。鸨母和灵芝两个人唯恐惹祸上身,哪里敢多留,一个个脚打后脑勺忙不迭地跟着走了。
徒留戚红尘站在满地狼藉中,觉得脑仁疼。他定定看着四方桌上躺的四仰八叉没形没状的人,实在想象不出,这无赖醉汉便是昔日里主持江湖正义的玉山派大侠。
“喂?”他探手去戳文道一腰眼。
那人被他一戳,忽然一激灵扣住他腕关坐了起来。
戚红尘吓了一跳,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这醉猫猝不及防疾如闪电地照嘴唇亲了一口。他连忙挣开来,却见所谓文大侠咧开个心满意足的笑,一双眼亮晶晶的看过来:“娘子,你好香。”
戚红尘吓了一跳,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这醉猫猝不及防疾如闪电地照嘴唇亲了一口。他连忙挣开来,却见所谓文大侠咧开个心满意足的笑,一双眼亮晶晶的看过来:“娘子,你好香。”
他这回光返照似的清醒了片刻,便又直挺挺躺了回去。
戚红尘摸了摸自己的嘴唇,他原以为自己在文道一身上折戟是遭了先前造孽的报应,这些日子也算行了不少小善,应当在功德簿上填了几句好话,人生也该归于平淡了,然而世事之荒诞还是超出了他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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