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唐一边帮他弄着,自己下边也起来了,顶得他难受,空出一只手来把自己的也释放出来。
施译眼角湿润润的,他也不知道自己这一爽到顶就流眼泪的毛病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弄得每次杜唐在床上都调戏他说要把他cao哭。他向后倒进宽大的椅背里,“嗯…老师,请问你教的是什么课程,这么会弄……啊啊…”
杜唐稍稍退出来点儿,嗓子被他分泌出来的粘液弄得有点哑,“kǒu_jiāo与活塞运动课。”
施译猛地喘了一下,一股酥麻从脊柱尾端一路激到了头顶,他叫了一声,身寸在了杜唐的嘴里,“老师这技术是不是得评上高级职称了?”
杜唐把他的液体吞下去,脸色微微有点红,“专家而已。这位同学,你交卷得很快。”
施译cao了一声,一把把杜唐推得往后靠在了书桌上,“我倒要看看这位专家能坚持多久。”
彼此取悦这种事情,不管做多少遍,都不会厌,只要取悦的对象是自己爱的人。施译轻车熟路地把杜唐的裤子全数褪下来,半蹲在他面前,卖力地含弄着。他有心要让杜唐交卷交得比他还早,各种技巧全都用上了,加上他早就清楚杜唐最敏感的地方,舌尖就一直往那块逗弄。
杜唐果然交卷得比他还要早点,施译十分有成就感,但还没等他乐过瘾,手就被杜唐别到了背后,整个人被十分粗暴地一把推倒趴在了书桌上,那份语文试卷压在他身下弄得皱巴巴的。杜唐伏在他耳边,“年底是不是要评副教授了?”
施译不知道他这时候提这茬是为什么,莫名其妙地嗯了一声。
杜唐张嘴一口含住他的耳垂,哑着嗓音说,“我是教工(攻),这位教授(受),欢迎指教。”
69、正文后续之一:我要和你结婚。
施译回到美国的第一天就被林修揪出去喝酒。
“你居然回来了!是失败了?还是成功了?”林修琢磨着施译的脸色,“还是你没见着人?”
“成功了。”轻轻的三个字,个中辛酸波折以及之后的甜蜜温暖,只有自己知晓。
“那你什么打算?”
“什么什么打算?念完书回国啊。”
“哦……”林修戳戳施译的胳膊,“你们……有没有考虑结婚?”
“噗……”施译一口酒全喷了出来,傻眼,“结婚?在美国?”他有些犹豫,自己是没想过这些的,但听林修这么一说,又有些心动难耐,“要先拿绿卡。”
林修竖起一根食指摇了摇,“o,不是在美国,是加拿大。”
“加拿大?”那更八竿子打不着了。施译摇头,“这种事情其实也无所谓的吧,两个人只要一直住在一起,彼此心意相通就好了,不一定非要弄个仪式弄本证。”
“其实你可以考虑一下的,加拿大对同性恋的包容比美国更强,最重要的是,如果你们愿意去那里结婚,我可以帮你们安排教堂和牧师,我朋友在那边就从事这方面的工作。”林修陪施译走到寝室楼下,“你好好考虑一下吧,毕竟,我觉得像你们这种坚持了这么多年的同性恋真的很难得,我希望看到你们受到承认,这样我会觉得我们这种人,也还是有希望的。”
施译躺在床上默默地看着宿舍里那唯一的一扇窗户。窗帘没拉,今夜明亮的月光温柔地投射进来,满是光华。微弱的光线下施译双手交叠着枕在后脑勺底下。
“结婚……”他喃喃自语,在床上翻了个身。
他和杜唐是有家的,属于他俩的唯一的家。
但户口本上写的是父子。
如果可以……他又怎么会不想和杜唐在一起,真正意义上的,不管从哪个角度推敲,都无懈可击的那种在一起。
施译从床上鱼跃而起,趿拉着拖鞋下了床拧亮台灯,打开电脑。等待启动的期间他甚至有些紧张。他google了一下加拿大关于同性婚姻的一些规定。
看了半天,脑袋里一团浆糊,果然他不是学法律的材料……他拿起电话拨了林修的号码。
“喂……你大爷的,你知道现在是几点吗!”林修在电话那头有气无力的。
“凌晨3点40分。”施译认真回答,而后问道,“为什么要去加拿大结婚?我查了下资料不是很懂……”
“天呐,亏你还是高材生!”林修也从床上坐起来了,点了一根烟,“简单说来,就是加拿大的同性婚姻是全世界都承认的,美国有的州是不承认婚姻关系,只认可伴侣的社会经济地位,比如作为同一个家庭单位进行税收申报,财产也可以互相继承……”林修絮絮叨叨地给施译解释着为什么去加拿大结婚比较好。
“要先移民?”
“你傻啊,加拿大是中国公民的旅游目的地国家,开放办理个人旅游签证。这些事情你上加拿大签证官网上去查就知道了好吗少爷!我要睡了,掰掰!”
施译站起身来,在屋子里转了一圈,不行,这事还是欠考虑,他得再想想。
这一缓,就一直缓到了两年后他回国。
那天他对杜唐说,“我要和你解除父子领养关系。”
杜唐被他吓了一大跳,“为什么?”
——因为我要和你结婚。这句话几乎已经冒到了嗓子眼,但施译还是吞下去了,“因为每次看到户口本都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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