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可以给你,我经营起来的组织,我手中的钱,都可以给你。可是你为什么,害死了我重要的人……我舍不得伤害你,便伤害自己。我知道你爱我,可你更爱你自己。其实,伤害我自己,也就是伤害你,所以,我用我最不在意的东西,刺伤你。
花溪川苦涩的笑了笑,多年前的自己,就是这样的,即便是又过了十六年,自己还是自己……恣意妄为,爱自己,宠自己……
相安无事的过了两日,终于有人上了门。押上,进了审讯的地方,被绑起来,双脚离了地,头低了下去。
来人并未说一句话,便挥动了鞭子。
“啪!”其实自己从来都不怕疼,再疼也终会过去,可是却怕伤了心,心痛,可是亢长的……“啪!”两鞭而已,血腥味儿已经开始弥漫了。“啪!”第三下,这审讯室中的两人,会有花妖族么?花溪川勾起唇角,桂花香渐渐弥漫,与自己血液的味道一同涌进两人的鼻腔,坐在那儿牢牢盯着自己的狱卒,却开始面容扭曲,霎那间血肉纷飞,整个审讯室都被染成了红色,而,被绑在架子上的白衣男子,却还是白衣胜雪,长长的发丝垂下,露出一张惊艳世人的脸,缓缓扯开嘴角,滑开一个原来如此的弧度,前一刻还满目狠厉挥鞭的男人,满目惊骇,似是见了鬼。淡淡的扫了一眼室内,最终把视线落在了眼前男人的身上,开了口,“继续啊。”
狱卒终是崩溃,扔下鞭子慌忙的逃走了。
亭中,一女子正在抚琴,琴声哀怨,跪在下面的人已经半个时辰了,却还未见琴声有停下的意思……
最终,女子收回了手,“你说,那花溪川在狱中杀死了一人?他即便是武功再高,也不可能在被绑住双手双脚的情况下让一个人血肉纷飞吧!”
男人慌张的叩头,“小人说的话句句属实啊!”
女子美眸一瞪,厉声喝道,“那为何你活着?你若是收了钱不办事,我就要了你的命!”
最终,男人还是哆哆嗦嗦的回到了天牢,打开了审讯室的门,检查了下绑住男子的绳子,这才放了心。
发丝遮挡住脸的人开了口,“谁派你来的。”
狱卒没有说话,只是再次挥动了鞭子。
花溪川感慨,这可是上等布料做的衣服呢。
狱卒走后,女子身边之人趴在她耳边,“娘娘,若是那花溪川当真如狱卒所说,可如何是好?”
蓝若雪也有些慌了,说实话,这是她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当真是被嫉妒啃噬了心,“那,我们去天牢看看。”
只是她不知道,远处一直有一双眼睛,在看着她。
一鞭一鞭的打在人身上,却从未听到一声哀叫,狱卒越打越慌,“你为什么不叫,为什么不叫!”
只是抬起眼皮看了一眼男人,并未说话,嗤笑一声,大概已经快要崩溃了……可怜的人……
狱卒被笑的慌了,扔下鞭子取出了一个环状的利刃,那是自手开始,由人拿着一下一下的碾过皮肉,设计的恰到好处,绝不会割破别的皮肉,即便是最终取下的时候,也需那样一圈一圈取下,最终在自己的胳膊上留下一圈一圈螺旋的伤痕……花溪川看到刑具,又笑了一下,这是自己无聊之时设计的……没想到,今日竟是要用在了自己身上。
“你知道这是谁设计的么?”花溪川终于开了口。
男人一愣,“不知。”
“这是我设计的,是想着,若是这一圈一圈的铁刃像是长在人的身体上,该是多好看啊。就像是人自己生出了武器一样……”
疯子,疯子!绝对是疯子!狱卒拉住男子的左手,一圈一圈的向上旋转这推进,血顺着闪着寒光的铁刃一点点滴下,花溪川偏着头,看着他推进,不时的指导一下,“这个时候应该更用力一些。”“不对,向左一点。”
此时,白茗到了静临殿。
白炼翔看着站在大殿中央的人,“白先生此来,所谓何事?”
“不知陛下可曾记得,白炼羽这个人。”
先是一惊,随即缓缓眯起眼睛,“他已经死了。”
“想必陛下一定查过白茗出身,随家人运货,却惨遭打劫,最终带着幼弟逃出,却因幼弟太小,便送给了猎户,只身一人逃到了花妖族……可是陛下大概是忘记了,当初母后忌日,太子白炼羽祭祖惨遭刺杀,逼不得已伪装为商人,最终还是被识破……幸而得花怜国七皇子花溪川所救,把年幼的婴孩托付,并赠与银铃答谢救命之恩,幸而那人至今都戴着那银铃,才可一眼认出。”看着白炼翔的脸,笑道,“不必如此震惊,这次我回来,绝不是对你这什么狗屁帝位有所图谋,母后乃是花妖族,你我也必然是花妖族,我此次前来,也单单只是为了花溪川。翔儿,你受眼前的利益所蒙蔽,不懂得什么才是真正重要的东西,我只是来告诉你,你若是失去了花溪川,你这一生,都必将与父皇一样,永远活在悔恨之中。”说完,走上前去,拉住了男人的手,眸中蓝光闪过,放开,离去。
还未曾从一母同胞的兄弟还活着的消息中清醒,李立便小跑来了,“禀陛下,蓝贵妃已经去了天牢。”
白炼翔吸了一口气,“走吧。”
女子推开门,见到的景象让她作呕,而花溪川却像是主人一样,对她微微一笑。
蓝若雪怒气上涌,走到他面前,抬起手就是一巴掌,“贱人!”
“娘娘何出此言?”
“你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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