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啊,脑子也太活了。
“那我就等着,看你能说出和什么花来。”
“儿子刚来,你就不会好好说话。”安金氏见儿子的脸色变得有点不太好,起身把老伴赶了出去,收拾好房间就等着一会儿迎客。
作者有话要说: 写到安老爹,想到人生七十古来稀,今天是元月二十四生日,这人生过一半啦(╯^╰〉
☆、关心则乱
“安然,他们这是?”安金氏余光打量着同大儿子寒暄,眼睛还不住乱瞟的男女,“小瑜怎么把他岳父岳母带来了?”
“过会儿不就知道。”安然看了看几人,把老爹的大衣往身上一披,起身去找串门的人。
“你们家的房子,怎么是瓦房?”和老爹刚走到堂屋门边,安然就听到这句类似嫌弃的话。
“农村不都是这房子。”随口接到,抬脚往旁边椅子上一坐。
“这是谁?”安瑜的丈母娘看着好不懂礼的人,“安瑜,你不是说你是独生子吗?”说着话不住的拿眼瞪女儿。
“我不是他弟弟,我是他叔。”安然说着颠了颠腿,“你们又是谁?”
“叔?”一旁的男人不信的看着一圈人,“我们自然是安瑜的岳家。”
“安瑜,你什么时候结婚的,我怎么不知?”没等爹娘兄嫂发话,“这些年的书白念了,连媒妁之言都不懂吗?”
“我,我没结婚…”不知他为何突然发火,被压迫习惯的人习惯性的不敢硬顶。
“那他们怎么说是你岳家?”指了指两位穿着看似新鲜,不知多少年前的衣服,“没结婚就是岳家,那你以前女朋友的爹娘,不都是你的岳家。”
安大嫂听到这话,“噗哧”一下乐了,见公婆不赞同的眼神,说声去做饭,立刻遁了,留着小弟同这两位难缠的亲家掰扯。
“我爸妈是关心则乱。”一直没说话的女孩见爹娘脸都气红了,忙开口道,“他们怕我受欺负。”
“受欺负,谁欺负你?”安然茫然了,“安瑜吗?安瑜欺负你,你可以甩了他,这世上三条腿的王八没有,两条腿的男人还能少吗。”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这人果然像安瑜说的那样,难缠的很。
“行了,你们也甭不高兴。”看着一家三口,安然拢了拢身上的破大衣,“今儿要是来看家的,我们家就这样,愿意不愿意随你。”
“小叔…”不是明摆着赶人,“爷爷…”这一家之主赶快把他儿子拖走啊,晚了他这婚事就黄了。
“别叫了,今儿我当家。”见几人不敢置信,“我爹娘他们都没出过县城,谁知你们这省城的人什么样。”说的毫不客气。
“我们再怎样也比你这农村的好。”果然是没见过市面的,女人看到那都出了棉絮的衣服,很是鄙视的一瞥。
“那可不一定。”安然打量这对面的女孩,“把你条件说了,也甭说这些。”
“啊?”女孩听到这么直白的话,脸瞬间红了,这让她怎么说。
“安瑜,你说,今儿来到底干嘛的。”心里有事的人此时很不耐烦,刚看到多了一对老夫妻,就知道今儿的事不简单。
“叔叔阿姨,怕咱们家,不太好,怕我对象她受苦。”安瑜在瞪视的眼神下,干干净净的说完就闭口。
“只有这些?”
刚听到儿子的第一句话安林就在等着看他想干嘛,此时再看到对面的夫妻脸色不好,“我们家都是诚实人,你们这么远的路过来也不易。有什么话说开了,以后这亲戚也好走动。”
听到这话被憋得的夫妻心里才算好点,“我们是来商量他们结婚的事的。”说着又打量一眼矮矮的瓦房,“看到你们家这条件,我们也不要什么礼金,在市里给他们买一套房子就行。”
“这好办,不就是一套房子吗。”安一祥一听这话笑了,他们家在县里还有四间门面呢。
见他高兴的样,安然真不忍打击他,“大哥,市里一套百十平米的要四十万。”
“你,你说什么?”安一祥不信的盯着他,“四,四十万?”见儿子点头,“怎么这么贵?”
“这还算贵。”女人撇着嘴,要不是听说他是派出所所长,她才不会让女儿嫁给安瑜。没想到这所长,就只是个所长。瞧瞧这房子,也不知几百年的了。
“四十万,全款我们没有,你们愿意,家里付一半,其余的他们小夫妻自己分期付款,不愿意就算。”说着安然看向几人。
安一祥听到这话,再收到让他闭嘴的眼神,“安瑜,你叔说的是,家里现在拿不出这些钱。”
“不是县里还有房子吗?”安瑜想了想说,“可以先把那卖了?”
“那房子不能卖。”见几人疑惑,“那是县里对你爷爷,这种工作好多年的人的特殊照顾,可以一直住下去,不准买卖。”要不然当年也不会低于市价好多出售。
“那,那,我们家哪有二十万?”安瑜说着一脸抱歉的看着女孩,“要不,过两年买了房子,再结婚?”
“不行!”女人立刻反驳,“过两年你们变卦了,不是坑我们家吗。结婚必须有房子,没有到时候住哪里,总不能睡宾馆?”
安然看向一直没吭声的女孩,“要是你想和安瑜过,就二十万帮你你们付一半的房款。”说着才想起来,“你们警局没有房子?”
“小叔,那市刑警队,僧多粥少,不知什么时候能摊上呢。”安瑜见父亲脸色不愉,“不过,队里给补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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