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担心。
“爹,小然不是说了,节前一定把孩子抱回来,到时候我们去首都看看。”安大嫂一想到小气吧啦的儿媳妇,就更加想念安然的孩子。
“也对,过两天我们就去。”安老爹一锤定音,顺便看看儿子是不是在诓他。
“文哥,你怎么来了?”季木打开房门就快速的关上。
“急吼吼的干嘛去!”孩子的干爹来了,连杯热茶都没,这季呆子越来越不拿他当外人了这是。
“我刚把安安哄睡着,你小声点。”说完话季木才推开他们的卧室门。
一听这话文天鹏乐了,“季木,你这快成全职太太了。”
“我倒是想当呢,可是…”安然一定会把他踢出去。
本是调侃的话,见他那很是可惜的样,文天鹏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着,把给干儿子买的东西放下,也不再理会盯着孩子睡眼看的人。
安然拎着一包东西回到家,刚进门就听到咯吱咯吱的声音,“文哥,你在家都不吃饭吗?”
“我们家的饭,全是营养均衡,一点油盐不多的,难吃死了。”文天鹏说着拿起季木刚刚帮他热的馒头,只沾着酱,吃的都香。
“你也注意点形象,怎么说也是上市公司的老总。”把东西分类放好,安然面对着一地的馍渣,皱眉了。
“你们家这馒头和酱料都是季木自己做的吗?”吃着十年如一日的味,文天鹏满足饿。
“现在外面什么东西都不安全,怕死!”每天照看孩子,居然还有功夫和面。
“对了,节后季木上班,小安子可就没人带了,保姆找好了吗?”他今儿过来,主要是为了这事。
见他这么关心,安然就把打算说了,指了指脚步,“这些东西都是带回家的,家里忙的时候,季木刚好放假。”
“这样,就好。”文天鹏放下心就吆喝着季木给他做好吃的,喊了三声都没人出来,了解的两位男士把孩子抱走,总算吃到可口的晚餐。
第二天一早安然就开始收拾东西,季木以要照看孩子为由,就在一旁看着他忙。
见他不是摸摸孩子的脸就是握握他的手,安然真的很想说,那是他儿子,和姓季的一滴血的关系都没。
吃过早饭安然就赶去机场,从省城转车回家,他刚出门季木就迎来了大包小包的四人,第一反应就是往房里跑。
“季木这是怎么了?”安老娘疑惑了,不会家里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吧。
“先进去。”安老爹看了看敞亮的大门,不住的打量像镜子一样的墙壁,难怪孙子说,这房子一月的房租就要两千,还真值这个价。
安然放下电话看了看单行道,冒着挨骂的风险,让的士师傅在下个红绿灯口转道回去。
看着扬长而去的出租车,安然决定,明天就去买辆小车,这来回忒不方便了。
“爹,你们怎么这个时候过来?”接下他手里的东西,季木忙帮他揉揉胳膊。
“我们来看看,不行吗。”安老爹盯着眉眼同儿子一样的娃娃,总算相信,孩子是可以买的。
“我哪敢说不行,但是,你们总要和我说一声啊,刚刚都到机场了。”说着掏出机票,“这一千块钱,算是废了。
安金氏一听这样,顿时气了,“你说你这老头子,儿子挣钱容易吗。”非要不让他们说。
“妈,你们做这么久的火车该累了,房间刚才收拾好了,你们先去歇歇。”季木说着就让安大哥去躺一会儿。
安一祥站起身打量着宽大的房子,“小然,你这也太不会过日子,两个人哪能住这么大,比小瑜的要大一半吧?”
“又不让你掏钱!”安然见他大嫂抱着孩子不松手,“大嫂,节后你和爸妈别走了,成吗?”
“干嘛?”安老爹头一仰,“都在这里你养的起吗?”
“季木上班,要不只能找保姆带安安。”安然理都不理亲爹的嘲讽。
“你的意思,到时候就我自己回家?”安一祥不信了,他这弟弟也太独,不但要爹娘,连他老婆也不给他留下。
“大嫂,你看呢?”听文天鹏说季呆子想要当全职太太,安然就一阵牙疼,无论如何都要留下大嫂,“你不是说给你一千块钱都高兴吗,我给你两千,成吗?”
“哎哟,那是我说笑呢。”安大嫂见季木眼巴巴的看着她,不好意思了,“安一祥,明天你就自己回去吧。”
“大嫂,明天是年三十。”季木忙提醒抱着孩子乐颠的人。
“她脑子就没正常过,你说这些干嘛。”安一祥瞪着不要家的娘们,“爹,你们真在这里,你也看见了,他们住在十二楼可一点也不方便啊。”
安老爹一想也是,刚想说话就被安然截住了。“爹,你可不知道,没多远就是故宫,你不想到j□j看看吗?”
“老大,过几天你自己回去,我们到收麦子的时候再回家。”安老爹说着揉了揉坐车坐的发酸的腰,起身回了属于他的客房。
作者有话要说: 使劲踩踩吭才不会从分频榜上沉下去哈
☆、如愿以偿
这个春节对安然和季木来说注定是不平静的春节,在安顿好爹娘兄嫂后,年初二一早,两人家的门铃响了。
“季木,怎么不去开门?”安老爹见他们愣了,“是不是你们同事过来了?”
“大过节的谁过来。”回过神安然满心疑惑的打开门,看到一对陌生的中年夫妻,“请问,你们找谁?”
听到比电视里还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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