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刺,舒爽的快意传遍全身,促使他想要更快更用力,从那叫他销魂蚀骨的地方掠夺更多的欢愉。
「嗯哼……我不行了……啊……我快要到了……」苏行格抑不了的一声声高吭低吟,腰眼泛起一阵阵酸麻,小腿都在发抖了。
「乖,你想射就先射……」韩东奕沙哑说着,侧头去舔抓在手中的一只脚的脚心,含吮洁白的脚趾。
「唔……不要舔我的脚……啊……」
苏行格的反应更激烈,蹬了几下腿都挣不开,此时他全身上下到处都是敏感点,尤其是末梢神经密集的地方,手指、脚趾、皮肤都成了充满性感应的性器官,宛如不断被电击得头皮发麻。
「啊……啊——」忽拔高长叫了一声,身体一阵抖索颤动,性器顶端的小孔翕合着陆续喷出浊白体液,溅洒在腹部上横流。
韩东奕上半身悬在他身上,下半身仍一下一下的不停撞击他,狂乱无法自制,止不住的汗水一滴滴自脸上滑下,落在苏行格身上,溶入他的jīng_yè之中。
苏行格四肢瘫软的敞开,虽已经射了精,但身体依然被持续刺激着,褪不去的高潮一波高过一波,刺激太大,简直快逼疯他了,终于承受不住崩溃的哭出来,不知是爽得哭了或心里感到委屈。
韩东奕整个人贴合上去,tiǎn_shǔn他的泪水,一滴一滴沾上舌尖,该是咸涩的东西却无比甘甜,胸口满胀着不明所以的汹涌情绪,不由紧紧抱着他一块儿起伏蠕动,直到埋入湿润温暖的深处,尽情宣洩出一道道灼烫的热流。
粗重的喘息此起彼伏,二人的身体仿佛粘合成一体,分不清彼此的界线在哪里了。
回想起来,自从苏行格第一次做饭给韩东奕吃后,又过了将近半个月,他们自那时起开始互相需索,不明不白却又顺其自然的成了床上性伴侣。
韩东奕平均每二、三天过来找他一次,苏行格从未真正拒绝过他,他们会先一起吃过晚饭,接着做爱,最后一起相拥而眠。
苏行格起初仍会羞赧扭捏,欲拒还迎,几次之后在韩东奕的引导开发下,慢慢的也放开了,以同等的热情回应他。
他们尝试着各种姿势,后来甚至会使用一些情趣小道具,探索挖掘出更多xìng_ài的快乐,激烈的交换仿佛明天就是世界末日,非做到二人都精疲力竭了才结束,如同现在,似乎想把对方都掏空了。
待呼吸和心跳稍微缓和下来后,韩东奕翻身躺在苏行格身旁,一只手仍抚摸他汗湿滑腻的肌肤,眷恋着这具被情欲染成粉红色的胴体,心荡神驰不能自己。
怎么会这么喜欢呢?
喜欢到几近痴迷的地步……
苏行格猫儿般眯起眼,享受极度刺激后的和煦温情,有一种虚脱的漂浮感,身体困倦却彻底放松,已渐渐习惯如此激狂的xìng_ài。
躺了一会儿,韩东奕起身打横抱起他,进入浴室清洗,细心替他引出射在体内满满的jīng_yè,掏洗的过程不免顺手调戏,sè_qíng的捉弄,这边捏捏那边揉揉,还忍不住用下体磨蹭,磨得苏行格再度气喘连连,嗔着求饶说不能再做了。
韩东奕亲了亲他说放心只摸一摸,不会再做了。说完帮他擦干身体,拿大浴巾包着再把人抱回床上。
这个男人的温柔,总带了一点点的坏。
然而他的坏,却又充满着说不出的温柔。
就这样,他们之间的关系宛如回到十五年前,陷溺在对彼此ròu_tǐ的贪婪之中,让欲火铺天盖地的焚烧他们。
也因此每次做完爱后,不管过程多么狂野激烈、高潮多么狂喜满足,苏行格心里总有难以言喻的苦恼,胸口闷闷的疼,埋藏心灵深处的罪恶感会趁隙钻出来,指责他这是错误的,是可耻的!
他依旧无法完全走出多年的阴影,震耳欲聋的斥骂声在脑海中回响……行为不检!不知羞耻!下贱恶心!不要脸的东西……
想捂住耳朵不听,可那些声音仍忽远忽近的徘徊,他不停告诉自己那件事已经过去了,现在也已经和那时候不同了,他们不用再害怕被别人发现,不需再偷偷摸摸做着这见不得人的事,他没有行为不检,没有不知羞耻,他只是一个平凡的男同志,和其他正常的异性恋一样,都只是想找个人陪伴。
理智与情感虽不至于水深火热的挣扎拔河,但一丝纠结仍缠绕不去。
焦灼的yù_wàng,不安的悸动,苏行格并不晓得韩东奕的想法,不明白他们之间这样算什么,想问他……
我们,算不算一对恋人?
这一晚他们滚完床单后,苏行格没像以前一样很快入睡,纷乱的心绪反复不定,都有点想爬起来抽根事后烟了。
「怎么还不睡?」韩东奕温声问道,对他总是心细如发。
「你……有女朋友吗?」苏行格犹犹豫豫的问道,这个问题已在心里放很久了,顿了顿,再问:「或男朋友?」
韩东奕这才蓦然想起他们之间还有一个杜文宁,静默片刻,他并不想欺骗苏行格,所以选择诚实回答:「我有男朋友。」
苏行格淡淡「哦。」了一声,心里很是失望,却也松了半口气,心忖幸好韩东奕本来就是同道中人,要不然掰弯一个已有女朋友的直男的罪恶感更重。
他不再多说,更没问你为什么要跟我上床这类的废话,男人在外头偷吃不外乎管不住下半身,何况他们对彼此的渴望强烈得不像话,野兽可能都没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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