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把已经切好的西瓜拿出来往冰箱里放。
“等吃了饭再放进去,先让它冻一会儿!”陈广生按住吴晖的头,拿过他手上的瓜盆儿,放在桌上,“不许全部冻了!”
“吃饭吃饭!”吴晖后退一步,去厨房把菜端出来,碗筷摆好,催着两人赶紧吃饭。
吃完饭吴晖就火急火燎的把西瓜盆儿放冰箱里去,被陈广生冷冰冰的看了两眼,才不甘不愿的把几片儿西瓜拿出来放在厨房里盖上了。
吴晖坐在冰箱边上,时不时的手痒去开冰箱门看里面的西瓜,嘟囔道:“怎么还没冻上啊?”
张鹏宇看得眼角直抽,心里直乐,最后没忍住制止了吴晖又一次手痒去开冰箱门的动作说:“你这样一会儿开,一会儿关的,更冻不上!”
“哦!”吴晖收回手,盯着冰箱没一会儿就开始在那儿半睁着眼点头了。
张鹏宇把吴晖抱到床上放好后,拿了通讯录就往三聚巷子走去。挂完通讯录上的电话后,又让他父母帮着给寻呼机充了一年的费。
张鹏宇先去买了些菜才回到诊所,刚好吴晖也醒了,正盯着冰箱手痒心痒的想去开门儿。
“哈哈!”张鹏宇见吴晖的样子,被逗得一乐,把菜放厨房后出来,捧着他的脸一阵儿揉搓,“你啊!都搁这儿了,那么好奇干啥呢?等生哥回来了,咱仨儿一起吃!”
“我就是想看看冻上没,冰不冰!”吴抓住张鹏宇的手,扭曲着嘴角说。
等陈广生回来了,吴晖殷勤的把冰冻西瓜拿出来放在八仙桌上,把张鹏宇从厨房拉出来按坐在凳子上,然后自己坐在中间的凳子上,就高兴的伸手去拿果盆里的瓜。
边拿边对陈广生和张鹏宇笑着说:“哥,宇哥,吃瓜,我冻的西瓜!”
陈广生拍了下吴晖的手,把边上那小盘没冻过的西瓜推到吴晖面前,面无表情的说:“你的在这儿!”
吴晖看着面前的西瓜,抬头看看陈广生肃着的脸,转头看看张鹏宇憋笑的脸,自己垮下脸,哀嚎道:“为什么啊?”
“吃不吃?不吃,盘子里的也不准吃了!”陈广生沉着声音说道,“你自个儿的身体,自个儿知道!”
吴晖愣了一下,拿起瓣没冻过的瓜,默默的啃起来。
三人沉默的吃完饭,吴晖起身把碗筷收了,默默的去厨房收拾去了。
张鹏宇看着吴晖沉默的背影,回头对陈广生说:“生哥,下次小晖想吃就让他吃吧,少吃点儿就成!”
陈广生直直的盯着张鹏宇看了好一会儿,把张鹏宇盯得浑身都起毛了,才悠悠的说:“我就想让他陪我久一点儿,哪怕多一天、一小时、一分钟!”
听完这话张鹏宇沉默下来,好一会儿才抬起头,微红着眼眶说:“你真自私!但是,我心里也是这样想的!”
张鹏宇伸手大力的抹了一把脸说:“我们死了会不会下地狱?”
“管好活着的事儿就成了,没时间理死后怎样!”陈广生平淡的说道。
之后的日子里吴晖也学乖了,冰冻啥东西的时候,会自己给自己留一盘起来。表现好了,有时耍耍赖,还能蹭到两口冰瓜冰果冰棍儿吃。
张鹏宇每次都受不住吴晖的赖皮样儿,会喂他两口冰的吃。
这时陈广生往往会低着头当没看见,等吴晖吃完了咋吧嘴的时候才抬起头来,看着他一脸偷腥儿成功的得意表情,跟着两人一起笑。
进入十月份时,柏城的昼夜温差更大了,吴晖和张鹏宇两人也更忙了。
十月上旬封承天的案子在旧刑场公开审理,柏城空闲着的老少爷们三姑六婆都去看了。
吴晖也跟着陈广生和张鹏宇去了,在刑场找到张国华和葛大,几人跟着张国华到了前面。
张国华作为证人,位置安排在柏城那些来听审的大大小小的官员的后面。
这场公开审理是从早上八点半开始的,并没有太大的悬念,被告律师就是走个形式,但案子审完也到了下午两点。
封承天最后的罪名多达十几项,蓄意杀人、贩毒、买卖人口、非法拘禁、非法经营、巨额行贿、组织黑社会等,法官当场宣布死刑,立即执行!
当法警把场地清理出来,执行枪决的时候已经是两小时候后了。
封承天在法警开枪前大笑着对城西的方向大喊:“小婉,我爱你!”
以致所有人都没听见枪响的声音,封承天已经像块烂布头一样倒在地上了。
晚上三人回到诊所,草草的吃完饭就睡了。惊魂未定的吴晖睡得不安稳,整晚扭来扭去的,把陈广生和张鹏宇折腾的够呛。
第二天诊所里的病人多了点儿,排队等的都在那儿讨论封承天的案子。
“听说了吗?被封承天关起来的陈婉昨晚在人民医院跳楼了,今儿早上才在最后那栋隔离病人区的花园里发现尸体!”
“就是封承天最后喊那人?”
“哎!那女的也挺惨的,男人和孩子在自己眼前被封承天弄死了,疯了后被封承天虐打掉了十几胎。警察找到她时就剩一口气儿了,疯癫得彻底!”
“作孽啊!我听说,封承天冰库里那些尸体,全都跟陈婉有些像的地方!”
“说回来,在冰库里找到多少尸体啊?我听那天去看的人说,抬出来不下十个担架!”
“冰库是封承天没来得及处理的,好像是十二个,具体是多少估计只有封承天自己知道!”
“这人啊,真是不可貌相!以前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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