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少年结实的后背,把手搂紧了些。
他和秦苍已经相伴三年了。
这三年,秦苍的经历堪称是惊心动魄。他的生命里第一个转折点是遇到了温子骞,第二个转折点就是遇到了秦爷。
秦爷是温远航当年的老搭档,两人混江湖的时候,那是刀头舔血的兄弟。不过后来温远航结交了不少政客,将身份资产洗白,成了目前国内最大的房地产商之一,而秦爷依旧混在黑道,为他的兄弟保驾护航。
b市的高档会所几乎都在秦爷的掌控之下。
要说秦苍和秦爷的渊源,还要说到两年前。这个大无畏的小屁孩在一次宴会时动手打了纪涵志。
当时温远航恼羞成怒,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混小子拖到黑屋子里狠狠地抽了一顿。温子骞跪在门外不停地求饶时,秦爷就站在一旁。
当时紧闭的房门里传来温远航暴怒的声音:“你当纪家的四少爷是你想打就能打的?我今天让你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混小子明白,你不过是个下人,什么是你能做的,什么是你不能做的,你记好了。”
鞭子啪啪的响动,抽在肉上一声声闷响,听得胆战心惊。
“你错了没有?”温远航打得累了,质问道。
秦苍满头满脸的汗水,哆哆嗦嗦的回答:“温子骞……是我大哥……温二欺负他……纪少欺负他……你们明明都知道……却没有一个人帮他……你们可以装作什么都没看见……我却不能不管他……”
温子骞跪在门口抬起头,目光闪烁,咬着牙才没有让眼泪掉下来。
纪涵志把他堵在角落,玩弄他的下身,这种羞辱不是一次两次了。他无处诉说,只能反抗,斗得头破血流,却因力量薄弱,被那人反折双手压在墙上。
是十五岁的秦苍,转身去厨房提了一把剔骨刀冲了出来。
温子骞捂着心口,只觉得那里又凉又暖,凉的是亲情淡薄若水,暖的是他至少还有秦苍。
那一次秦苍整整在医院住了半个月,本来以为会被扫地出门,结果没想到秦爷去给温远航求情,道:“把那小子给我吧,我看像极了年轻时候的我,我很喜欢。而且跟我一个姓,我觉得就是缘分吧,刚巧我那婆娘生了三丫头,没生一个儿子,我那偌大的场子后继无人呀,就把这小子送我当义子吧,我不会亏待他。”
温远航其实心里也是感激秦苍的,只是纪涵志的父亲他是万万不能得罪,于是等秦苍伤口好了又押着去负荆请罪一番,还好纪荣没放在心上,笑着说:“小孩子打架而已,罚了打了就算了,我家那四小子被他妈妈姐姐们宠的无法无天,天上天下唯他独尊,刚好借着这事让他明白天外有天山外有山,就怕这不要命的。”(别问我计划生育怎么能生四个,剧情需要)
温远航这才松了一口气,把秦苍托付给了秦铭。秦铭倒也真的是喜欢秦苍,让他读书,教他习武,做混混也是做得有头有脸的。
就这样,流浪小狗成了小野狼崽,不知不觉牙齿尖了,爪子也磨的锋利起来。
秦苍把温子骞带去了秦爷的一处高档私人会所“魅瑟”,车子刚停下,门口转悠的经理林峰立马走过来道:“小秦哥,你今个儿你又逃学了?小心秦爷知道了收拾你。”
秦苍竖起右手食指放在唇畔“嘘”了一声,道:“我义父去马代度假了,可别出卖我呀。”
温子骞取下头盔,两人脖子还绑在一起,惹来林峰大笑:“两位少爷这是什么打扮?永福同享有难同当?”
温子骞当即红了脸,抿着嘴尴尬的笑了笑,没有说话,抬手准备取围巾。
秦苍一把按住他的手,利索取下自己脖子上那一截,给温大少工工整整围好,围巾把脖子下巴围了个严实,只露出好看的眼,一双桃花润泽,顾盼生辉的眼。
林峰又笑:“哟,怕你家大少爷被里面的姑娘们看坏不成,围得这么严实。”
秦苍伸手捏住了温子骞的右手,戏语道:“废话,我家大少爷是谁都能看的么?我家大少爷是我的宝贝疙瘩呢。”
他本是玩笑,温子骞却突然觉得心里“咯噔”跳了一下,连带着被他牵着的手都是火热,只觉得那份火热沿着脉络冲上了脸颊,幸好围巾围着,才不会被人看去笑话。
秦苍把他带进一个包间,然后让人端上来各种色彩的鸡尾酒,然后脱了皮衣,只穿一件黑色卫衣道:“看我最新的成果。”
他说着抓起一个酒瓶子正面翻转两周起瓶,接着正面两周倒手,又玩了一个花式一周半倒酒,卡酒,回瓶,手腕翻转酒瓶,最后抢抓瓶子。
动作一气呵成,看的是心惊胆战。
温子骞看的意犹未尽,愣了片刻,然后鼓掌起身道:“小子,可以呀,看得我眼花缭乱的。”
秦苍把酒倒进酒杯递给他道:“尝尝。”
温子骞喝了一口道:“不错,挺好喝的。”
秦苍咧嘴笑了起来,一点也不谦虚:“那是,这四个月每天晚上和周末我都在训练,集训班里我可是最最用功的,现在,整个会所,不说排第一,前三我还是有希望的。”
温子骞瞟了一眼:“说你胖你就喘,怎么这么登鼻子上脸呢,这高档会所里面能立足的,哪有省油的灯?就你这些皮毛,还不谦虚一点。”
秦苍抠头笑道:“是有点吹牛了,这不是想在你面前表现一下吗?怎么样,快夸夸我呗。”
温子骞竖起双手大拇指,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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