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昵的亲亲他的脸蛋。
“真拿你没办法。”画楼一脸的傲娇,故作不在意的样子,可是脸却红红的。
“睡觉,明天还要上朝呢。”路惊锐给画楼把被子盖好,便把眼睛闭上了。
气呼呼的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画楼才满意的闭上眼睛,不一会使呼吸平稳,显然是睡着了,路惊锐这时才放心睡觉。
“起来了,小楼,该上朝了。”路惊锐推推画楼,只见他哼了两声,然后翻了个身继续睡。
路惊锐无奈,只能继续叫:“起床了。”
“我不,我困,我要睡觉。”画楼拍开路惊锐的手,然后抱着被子又睡了回去。
来福在旁边都要哭了,每天早上是他最难熬的时候,就怕哪天画楼一怒之下砍了他,还好今天摄政王在。
“唉。”路惊锐无奈,吩咐来福去把龙袍拿来,然后亲手给画楼套上了,等画楼迷迷糊糊的坐起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头发也梳好了,脸也洗完了,衣服也穿戴整齐了。
“走吧。”先扶画楼坐上龙撵,随后路惊锐骑着马先一步到达大殿。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画楼打了个哈欠,一脸睡意朦胧的说完一句,就倚在龙椅看着下面的大臣。
一干朝臣看到他的样子,或多或少都面露不悦,做为皇帝,不勤勉政事不说,到现在这个点了还一脸睡意,简直是个昏君。
“皇上,上朝乃是大事,还望皇上认真。”高丞相站了出来,脸上的不悦简直要化为实质了。
“对啊,皇上,虽然你还小,但你这个样子,母后可是不放心呢,来福,给哀家搬个椅子来,哀家可得看着你。”一个声音从大殿外传来,随着话音的落下,高太妃赫然的站在底下,自来熟的往画楼身边走。
来福麻利的搬来椅子,放到龙椅旁边,然后站在画楼身后,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画楼眯眼,心底隐隐有着怒气,今天他母妃在这里,是谁的意思他想都不用想,还有来福也是,到底他是谁的人?他母妃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母妃,后宫不可参政。”画楼警告的看向高太妃,可高太妃微笑的看着他,丝毫没有避讳。
“可是皇儿,你还小,你真的能处理好这些事务吗?”高太妃的面上带着适当好处的担忧,这时群臣也开始附和。
“皇上,臣以为高太妃的做法并无不可,圣上您还年幼,做事时有不妥,有高太妃在您身旁照料,想来能好一些。”兵部尚书站出来,面色诚恳,似是处处为他着想。
“后宫不可参政是祖宗留下来的规矩,母后的提议本就不合理,何来不可?李寻,你是年纪大了,脑子不清楚了吗?”画楼怒目而视,心底的怒火快要压抑不住。
“可圣上您确实能力不足,需要人协助。”礼部尚书此时也站了出来,言辞诚恳。
高太妃在底下笑的依旧端庄,但略有得意,这让画楼心中最后一丝心软也消失了。
“来人,扶高太妃回去休息,还有,李卓(兵部尚书)、王涛(礼部尚书),你们两人年纪大了,这几天就在家里休息吧。”画楼给路惊锐递了个眼神,路惊锐心领神会。
“李大人、王大人,你们确实年纪大了,脑子做事也不清楚了,圣上仁慈,允你们休假,还不谢恩?至于高太妃,后宫不可参政,只这一条圣上就能砍了你,不过圣上念你也是一片好心,只让您回去休息,还望您领情。”说完,卿寒便带着一队御林军把三人包起来。
“画楼,你这是不孝,我是你母妃!”高太妃对着画楼怒目而视,她就应该在小时候掐死他,如果不是他,她的儿子就不会死!
“如果孝顺的话就是让您来撑管这个国家,那么免谈。”画楼说完便转头走了,只剩下群臣一声都不敢吱。
“高丞相,有些事情能做,有些事情不能做。”路惊锐说完便走,也不管身后的烂摊子。
卿寒冷静的看着高太妃,发现她并不甘心,便直接叫来两个力气大的宫女,把人直接架走,反正他只是听命行事,他才不管别人呢。至于李大人和王大人,卿寒眼中明显的带着兴灾乐祸,这两位大人平日里仗着背后站着高丞相,在朝中作威作福,他早就看不惯了,要不是王爷说先不要理他们,他早就去搞事情了,还留得到他们现在这样?
“高大人,救我啊。”王涛也意识到事情不好,忙向高丞相求救,昨晚接到高丞相的口信,让他今早在朝中替高太妃说话,还许诺他众多好处,所以他才开这个口的,没想到直接就被打压,现在回去,还有没有机会回来还是个事情。
“王大人说笑了,高某怎么能救得了你?”高丞相笑,说的客气,可王涛和李卓却绝望了。
“高大人,你!”李卓怒目而视,可高丞相完全不理,直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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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福,今天你挺听话啊?”画楼坐在御花园的凉亭里,看着站在自己身边的来福,眼神闪了闪。
“回皇上,奴才只是听命行事。”来福心下咯噔一下,面上就带了些忐忑。
“高太妃那里需要人,你明天开始就去照顾她吧。”淡淡的说完,便转身走了。
皇城门口,路惊锐站在那里等着,一会便看到画楼从远处走来,面无表情的,看起来心情就不好。
“怎么了?”等人走近,路惊锐把人抱到怀里,轻声问道。
画楼抬头,满脸的不高兴:“还不是高丞相他们,胆子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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