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那些人才反映过来,都快速的跑回屋内,把门关好,虽然状似不经意,可脸上的惊恐还是被他看在眼里。
“严梓萧,你不出来吗?”这些老弱病残不是他的目的,他的目的只是把山寨捣破,而不是杀人,所以他站在原地没动。
“哈哈,谁说我没出来?”屋顶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声音清朗,语气中满是不在意。
看向声音的来处,路惊锐看到一个削瘦的人影斜躺在房顶,手中拿着一坛子酒,笑容肆意,还时不时的灌一大口酒。
等他喝尽之后,严梓萧从房顶上掠下,几乎一瞬间便落在了路惊锐对面,手中的酒坛往地上一摔,碎裂的声音响起,严梓萧的表情立刻严肃起来,“你们想怎样?”
“剿匪。”路惊锐说的精简,然后便见严梓萧直接出手。
路惊锐也不怂,直接欺身上前,两便打斗在了一起。
副将见他们也没有插得上手的地方,便直接安心的看起了热闹,自家将军在战场上所向披靡,他们对他从来都有一副迷之信仰。
果然,严梓萧用的是刀,路惊锐用的是剑,虽然招式精简,可练的都是杀人的功夫,严梓萧虽然杀过人,可招式略有些华丽,越打越心浮气躁,很快便败下阵来。
虽然败了,可严梓萧仍然挺直了身板,但还是跟路惊锐他们走了。
副将想给他套上锁链,要路惊锐摆手,表示不用。
一个人骨子里的性格是改变不了的,严梓萧这人很好懂,江湖人多重义气与莫名其妙的规则,他是不会逃的。
严梓萧深深的看了眼路惊锐,面上没有表示,心中却对这个男人有些好感。
他平生信奉的便是成王败寇,此时败了,他当然不会逃,技不如人而已。
寨子里的老弱病残,路惊锐没动,但向京中传了书信,调兵来看守,他则带着土匪们回京。
听到南山的土匪被抓,老百姓都跑出来看,五十人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看得老百姓啧啧称奇。
严梓萧管理手下管的挺严,他们只拿钱财不杀人性命,山下的百姓是受不了他们时不时的下山抢钱,所以才搬走的,至于高酣他们,严梓萧看他们不顺眼,便决定了他们的生死。
画楼听到他们成功的归来,跑出去看路惊锐没事,狠狠的松了口气,随后便看到了站在路惊锐身边的青年。
严梓萧看到小美人,眼中惊艳了一下,不自觉的吹了个口哨,招来了路惊锐的一个拳头。
“不是什么人你都能动的。”路惊锐警告完毕,把画楼揽到怀中,当着严梓萧的面便吻了上去。
旁边有人,一吻作罢,画楼的脸已经红的不行,不过强装没事,向路惊锐示意,问他这是怎么回事。
宣布了主权,路惊锐心情不错,低下头向画楼解释,“我看他这人还不错,杀的人多半是该杀之人,便想把他收入军中。”
“可以。”这正是画楼的目的,他哪有不同意的道理,路惊锐便点头示意。
严梓萧也挺紧张的,他这辈子还没想过从军,面前站着的还是这个国家的君主。
如果画楼不同意的话,他连带着山寨中的土匪可是要被拉去砍头的啊,不过此刻他同意了,那就说明他们不用死了。
“你看着安排吧。”画楼不是很懂军队,所以把他们交由路惊锐来处理。
路惊锐当然同意,所以严梓萧的归属便这么定了下来。
“主子,他行吗?”凭风有些怀疑,严梓萧一看就不是个听指挥的,这样的人放到队伍里,不会有事吗?
“不会的。”路惊锐对自己的眼光非常有自信,而事实证明,他也有能力自信。
凭风还想说些什么,被卿寒拉走。主子明显不喜他人的质疑,他还是把凭风这个好事的家伙领走吧。
在心底给卿寒点了个赞,路惊锐拉起画楼的手,两人一起走回宫殿。
带严梓萧的人是路惊锐的副官,叫李强,为人爽朗大方,是典型的东北汉子,怕他不安,便一起和他聊天。
严梓萧应着,心底有些不耐烦,等到了京外大营,他觉得自己得到了救赎。
用路惊锐的话说,他们没有纪律,所以要训练一下,所以路惊锐直接安排副官,把他们归到了北承毅手下。
当北承毅看到他们的时候,突然莫名的笑了一起,只这一笑,便让他们一群汉子有一种想逃的冲动。
北承毅是路惊锐最强的手下,身上战功无数,是路惊锐在边关一起打拼的兄弟,能力自是不用说,手段也残酷得多。
最近他看着路惊锐和小皇帝天天秀恩爱虐狗,早就不爽了,此时看到这群弱鸡,便突然笑了一声,看样子最近是不会无聊了。
严梓萧他们的感觉是对的,北承毅的手段高端,会压榨他们身体上的极限,可又不会落下病根,连严梓萧这种武林高手都有点承受不住。
更打击人的是,当严梓萧找到北承毅要单挑的时候,他发现他居然打不过他!!!天啦,军队里这么卧虎藏龙吗?他感觉北承毅的内力虽然深厚,可比他差一些,但是每次都是输,这让他很挫败。
白天训练,晚上修炼内力,严梓萧感觉自己的武功又上一层,随后便准备找北承毅去单挑。
月上中梢,军营中安静的不行,除了守夜兵的走动的声音就没有别的声音了。
严梓萧内力深厚,步履轻盈,走路根本没有声音,所以守夜兵没有发现他。
和北承毅的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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