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我这里没什么要做的事了,埃弗利,”某天她如是对亚历克丝说,“也许你可以去找找海格。”
亚历克丝敲开林间小屋的木门时感觉自己就像个被到处踢来踢去的临时工。开门的是个络腮胡的大块头,穿着一件巨大的鼹鼠皮外套。
“你就是……”他眯了眯眼,像是在回忆她的名字,“埃弗利?”
她点点头。“您好。”
海格在门外拿了扫把和一盏油灯,带她往养动物的棚屋走去,一边走一边说。“嗨,小姑娘,我知道你做了什么。”
亚历克丝一言不发地盯着他。
海格压低了声音继续说道。“事实上,我想说,干得漂亮。是该给那些坏孩子一些颜色看看。”
亚历克丝克制不住地笑了出来,感觉眼前的这个半巨人有点笨拙的可爱。
海格把义务劳动罚得像是某种奖励,要知道,并不是所有被罚义务劳动的同学都能在养动物的棚屋里接触到各种各样的神奇动物。亚历克丝在海格的带领下给猎狗接生,其中的一只幼崽被海格命名为“牙牙”,他看上去对这只猎犬幼崽很是宝贝,亚历克丝猜他夜里甚至会抱着它睡觉。
“亚历克丝,”海格那时候已经开始称呼她的教名,抱着手上眼睛湿漉漉的猎狗幼崽,“这世界上有什么比牙牙更可爱的生物吗?”
她喝了一口沏得过于浓郁的红茶,拿了一块海格招待她的曲奇饼,辨认着上面的黑色硬块到底是巧克力还是砂石。
“也许没有了,我想。”
那段时间亚历克丝过得甚至比不被罚义务劳动时期更加愉快,她原先对神奇动物保护课一直没什么太大的兴趣,成绩也仅仅是“说得过去”。也许是海格给她展示的每一种动物都有可爱之处,亚历克丝还认真地考虑了一下以后要不要从事相关的研究,但在扫了一周的排泄物残渣之后她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周三的魔药课下课,她照例赶去义务劳动的时候发现里面站着一个穿着格兰芬多学生袍的男生,正有一下没一下地扫着动物棚屋的地面,灰尘飞扬得到处都是。她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有了义务劳动的搭子。
“嗨,埃弗利,”西里斯-布莱克转过身来,用枯枝烂叶扎成的扫把撑着地面,露出一个不羁又明快的笑容,“一起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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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俩在海格的监督下把动物棚屋给清理干净,海格管得很宽松,这其中有一点故意的成分,粗略地检查了一下就放他们进林间小屋休息,两人明显都不是第一次来,只要了滚烫的浓茶,没有拿饼干。
“所以你……做了什么?”亚历克丝小心翼翼地开口,又感觉这个对话的开头有点蠢,像是在监狱里隔着栏杆聊天——但其实仔细想想他们目前之间的关系跟狱友差不离,还是之前有点过节的那种。
其实西里斯-布莱克早就忘了在斯拉格霍恩教授魔药课上的事,亚历克丝在意了很久的他们之间的“摩擦”在他看来简直不值一提,并且很快就忘了。
他大大咧咧地开口。“我和詹姆在斯拉格霍恩教授的课上炸了两个坩埚。”
“就被罚义务劳动?”她以为斯拉格霍恩教授只会让他们重新做,他对波特和布莱克一贯都挺客气。
“然后在天文台上用混淆咒让同学们透过望远镜看见了穿鲸鱼骨蓬蓬裙的宾斯教授。”
“嗯……”
西里斯-布莱克接着说:“我们还打算在学校里捕一只田鼠,你知道的,变形课上的那种老鼠都太小了。”说罢还用手比划了一下。
亚历克丝思索道。“抓田鼠似乎没什么问题?”
他继续绘声绘色地说:“我和詹姆在学校里放了一百多个捕鼠器,全都施过魔咒的那种,保准只要田鼠出现在学校就一定逃不掉。”
亚历克丝有种不祥的预感。“然后?”
“当天晚上,变成猫的麦格教授被夹住了。”
亚历克丝努力忍住不去对此发出任何评价,悄悄转换了话题:“……所以波特呢?他不跟你一起被罚?”
“麦格教授早就立过规矩,我不能和他参加同一项义务劳动。”西里斯-布莱克耸耸肩,仿佛对自己的好哥们怪想念的。
这有情可原,他们一起上课都足够闹腾了,一起义务劳动还得了,整个学校都要被炸了。
“所以,你怎么被罚的?”西里斯-布莱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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