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寝室嘛,学校不装网让这群人日子根本不能过,所以偶然有点赌博什麽的都是很正常的。
盛卿他们寝室玩牌好几天了,偶尔他也会参与一下,基本都是小嬴一些钱。这种事情每个寝室都有,所以大家的注意力从来都是每天九点前的查寝,而且寝室有人是学生会的,什麽时候突击更是掌握著第一手情报。
偏偏这天明明值班老师来检查完了临近熄灯又来了个回马枪把他们抓了个现形。
这件事情对於学生来说还是十分严重的,毕竟不是玩玩牌那麽简单,桌面上的那些钱直白白的告诉校方这是赌博。
第二天这波人就被叫去了政教处。去了众人才觉得奇怪,只有他们寝室被查。有人举报……
林宇奇也站在里面有些紧张,是他举报的,但是真正的目的不在於赌博这点处分之类的小事。处分是可以消的,盛卿这种老师面前的乖小孩实在太容易,他要的……是别的。
当司徒博涵知道盛卿赌博被劝退时愣了一下,应该没那麽严重吧,一般不都是处分之类的吗。然後管教育部的副校长要求来买他手里那点股份的时候总算有点明了怎麽回事了。
也许在常人看来盛卿常去他的办公室没什麽不妥,毕竟他跟小孩的姐夫是好友,但是有心找茬的人看起来就不一样了。原本挺正常的事情也能被歪曲,别说现在小孩身边可能有个真正的知情人了。
揉了揉眉心靠在椅子上有些疲倦,小孩还没挽留下来又闹出这麽件事,真是头疼。
盛卿知道自己居然是要求劝退的时候震惊了,自己不是组织人,为什麽别人是处分扣分观察之类的,自己直接就是开除。想到自己寝室是被举报的他又想了一遍,最後的注意力全都在林宇奇身上。
那次的事情之後他并没有多在意,因为他认为这些只是同龄人之间的矛盾,扯平之後他把他当空气,林宇奇也不应该用这种两败俱伤的方式报复。
叫家长,盛卿没敢叫爸妈,现在姐姐有了宝宝他也没敢叫,最後只好叫了贺中来。
听到劝退理由以及私下里问了其他几个的处罚之後他大概知道了为什麽单单是阿卿要被劝退了。校方一口咬定盛卿是发起人,但是真正的发起人都出来承认了,他们就是死咬著是盛卿。这件事情让他意识到,司徒博涵影响到了盛卿。
他暂压怒火,学校这边先拖著,然後去找司徒博涵。
早就知道会有这种事情发生的危险,他就不该心软,当初发现之後就应该立马给盛卿转学。现在的他几乎能看到家里那几个知道这整一件事情之後他该被碎成多少段。知情不报,是重罪。
“阿卿,你知道为什麽要被劝退吗?”
盛卿猜是因为大叔,但不愿说出口,潜意识里不想供出大叔,尽管姐夫已经什麽都知道了。
“我早说过,司徒博涵跟你不能在一起,不光因为你们都是男的。就算你是女的,毕业前跟他在一起算你们真心在恋爱好了,多少”有心人”看著呢。这间学校的股份不容易拿,谁都虎视眈眈著,在这所学校的管理层谁的资历都比司徒博涵来的长,他们根本不会服老太太留的那份大的被司徒博涵这个突然杀出来的人拿走。”
贺中当初知道司徒博涵拿到这所学校股份的时候就开玩笑跟他说过当心拿不牢,只是没想到百密一疏的纰漏竟出在自己小舅子身上。院长老太太一手创办的学校,老伴去世之後起了退隐之心就开始在慢慢的挪股份了,家里一子对这个没兴趣,在别的领域做得非常好她也不好强求,孙子也不喜欢这个,她巴巴的瞧著自己打下来的天下没人要。
这时老友跟她说起自己儿子在涉猎这方面的事业,说的正好是她的学校,想起那个想法新颖陈述稳重的後生就心花怒放,不顾那群明争暗斗的头破血流的管理层把这个机会给了这位老友的儿子。
事实证明,这人也确实有能力,这下放心了不少。
司徒博涵在办公室里闭目养神,当门被打开贺中黑著张脸进来的时候他并不惊讶。
年副校给了他时间考虑,现在这事还没闹开来,所以这位好友只是黑著脸来找他,要是闹开来了,估计现在是提刀来见了吧……
三十
办公室里两个男人隔著桌子面对面的坐著,气氛有些沈闷。
贺中有些无奈,他不知道为什麽好好的朋友要走到这一步,那麽铁的朋友到现在这个样子实在有些心寒,要说错,错在哪呢,也说不出来。他不歧视这种非一般的感情,但是发生在亲人身上却不是一回事了,下意识的发怒,要把这两人隔开。
“抱歉,牵连到了阿卿。”
贺中抽了口眼,吐出烟圈,道:“现在说抱歉有什麽用,他幼稚你也跟著幼稚,白长他那麽些岁数了。”
司徒博涵想到小孩对感情的态度笑笑没说话。
也许是知道盛卿最近不和他在一起了,而且是小孩主动离开的,静下来之後贺中也有点对司徒博涵发不出太大的火来。
上次盛怒之後冷静下来想想,朋友的人品他知道,所谓的一个碗响不了,肯定是盛卿招惹在先。
“这事我能解决,你放心,不会连累阿卿的。”
贺中皱著眉并没有放心,问:“有多少不好的东西被人弄去了?”
如果只是年副校的捕风捉影司徒博涵也不会急,只要没物质证据靠人的嘴里讲出来他有的是办法让说的人吞回去,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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