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时觉得这是个大阴谋,一刻都不敢久呆在坊川。
魏和又拨弄了一会儿琴,之后看着他笑嘻嘻的,“也不是什么大事,耳朵聋的都能出名了,说不定我也能因为断了只手以后不得了了。”他一边说一边自己笑着,里面好像带了点心酸。
因为这件事情,他决定慢慢地去观察魏和这个人了。
这人喜欢喝草莓牛奶,还喜欢看别人弹钢琴,身边有几个好友,一个是光头,一个是智障,唯一一个正常的那个名字叫黎真,可是也是有点脑子不正常,竟然喜欢那个智障,好几次被宁飞沉看到两人嘴对嘴地亲着。
再后来某一天,魏和正趴睡在没有掀开的钢琴上,钢琴面板这么窄,他看见了想过去把人喊醒,却看到那人光裸的身体,夏天很热,魏和脱了衣服露出微微发汗的蜜色皮肤,和他的不一样,魏和的身子虽然有肌肉,但那些肉也软乎乎的,他一下子戳进去的时候,似乎能听到从里面发出来的绝美音符。
只穿了一条草莓内裤,难道不是在勾引他么
宁飞沉难得想通了,他想起了在公园里看到的魏和的那两个好友,那个正常的说什么,智障的就做什么,脑子正常的说:“糖糖,把舌头伸出来。”智障的就会真的听了,随后发话的那个就凑过去耍流氓,两人的舌头相互交织,*的让人无法直视。
明明是挺恶心的画面,但是再看到眼前这个不穿衣服的人,宁飞沉突然有了*。
他的下面从来没有硬的这么快过,自己偶尔纾解,也没有这么强烈的感觉,他有点不明状况地看了眼依旧在睡觉的魏和,然后走出了大院子。
高中之后,他就算是正式踏上了指挥家的道路,不过他每天晚上依旧还是要想着魏和能够pēn_shè出来,刚开始还射的特别快,让他一度以为自己是病了该去医院了。
他想着魏和满脸潮红地替他口-交,趴在他的身下张开大腿,用那双弹琴时特别好看的手抓着自己的性-器,抚摸自己的身体,然后再泪眼汪汪地求他进去。他想让魏和浑身都是他的□,由里到外,然后把他干的不断求饶喊爽。
这是每一个男人的梦想,光是这么想想,宁飞沉就热的发烫,他在沉思了一会儿之后觉得,不过是身体的*而已,找谁都可以的吧。
但是几日之后的实践告诉他,他根本就没法去操魏和以外的人。
一个在酒吧遇到的富二代醉醺醺地给他分析,“这就是爱上了啊,你个傻逼。”然后便撑着脑子问他,“老子也算阅尽繁花了,这次也想搞个玩音乐的,最好是那种看上去特别纯特别冷,骨子里却骚的要死的,兄弟,你有推荐的么?”
宁飞沉看了他一眼,没理人,他自己的还没搞定。
富二代接着说,“听说你们弹琴的光听音乐就知道那人是个什么人了,你倒是帮我找个那样子的,外冷内骚。”
宁飞沉顿了一秒之后,明白了。可能是自己在听魏和弹琴的时候就不知不觉喜欢上了那人。魏和总是喜欢弹一些简单幼稚的东西,可是这些东西又最能体现人性,那些曲子中也有魏和自己写的儿童曲子,它们都给宁飞沉带来过悸动与喜悦。
他开始为了未来的日子做准备,同时又挖了个坑,准备逮自己的老婆回家。
大学的日子最为艰辛,他原本以为自己有的是时间慢慢把人弄回来,却没想到自己从维也纳爱乐乐团,到伦敦交响乐团,最后一路到了银河爱乐乐团,指挥了一曲之后就再也没有办法停下来了,上电视上报纸,在好几年后才再次回到了家乡。
乐团并不缺少想要和他上床的男人女人,但是宁飞沉不稀罕,他就喜欢想着魏和的样子自己撸,酒吧的富二代依旧和他有联系,听说了这件事情以后就常常笑话他,然后又花了点钱去打探魏和的消息,那人果然还在镇子里面,现在正是高中的音乐老师。
在宁飞沉踏上了镇子的土地的一瞬间,他就决定去寻找魏和,可到处都没有找到这个人,最终通过家里情报网高效率的工作,他快步走到了一幢楼下。
一切还是晚了一步,医疗车警车蜂拥而至,从里面抬出了一个面色苍白鲜血淋漓的人,还有一个神情恍惚的少年。
经历过黑道,也经历过生死的宁飞沉对于这种伤势和神情真是太清楚不过了,磕了药兴奋起来的小孩,就这样夺走了他爱的人的生命。这种毒品可以让那个少年亢奋一下,可以这么多年了,只有魏和一人……而且现在还离开了。
宁飞沉的心骤然紧缩,喉咙也跟着干涩,如针扎一般。
“把今天下午查到的那个学生,从监狱里直接干掉。”他打了个电话,如今他爸的组织已经归到他手下,他靠着音乐来给黑手党洗白,想想还真是有点可笑。
本来还想和魏和过剩下的半辈子的,也准备好了让学校辞退他,这样他就能无依无靠,最后被自己收留了。
想了这么多,却没有料到这种情况。
由官方宣布的“当场死亡”四个字就像是割开天空的利剑,他顿时觉得,天塌了。
一片有一片的枫叶开始飘散,有一片落在了白色的布盖之上,好想再看看那人,再看一眼也好,想知道他现在有没有笑着,会不会走的很痛苦……
宁飞沉抓住了自己的头,坐在角落的地上,终于还是忍不住流泪了。
要是有来生,他想从一开始就跟着那人,保护好那个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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