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出神的看著眼前好友。
“墨泉,你可要赔我,否则我娘一定会打死我的!”袁梦楼丝毫没有察觉苏墨泉的怪异,他拿著破衣裳蹲在苏墨泉的面前,一脸的可怜样,让苏墨泉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好好好,我一定赔你。”说著拉起袁梦楼一起站了起来。
“哇!墨泉!你好瘦!怎麽还是吃不胖呢?”被水浸湿的衣服贴在了身上,将苏墨泉纤细的体态全都暴露了出来,袁梦楼围著他转了两圈,左看右看就是看不到什麽肉。他捏捏苏墨泉的腰,苏墨泉怕痒一闪却闪进了他怀里,感觉到袁梦楼的拥抱,苏墨泉脸色更红,有些不自在的想要退开。
“抱著都咯手,你看,我都快比你高半个头了!你要再不多吃点东西,看我怎麽挠你!”说完袁梦楼又开始挠苏墨泉的腰眼。
两人打闹著回到苏家,总管赶紧命人备上热水让他两洗澡换衣,就怕这小少爷又生病。苏墨泉现在身子已经没什麽大碍,比以前要健康许多,这都要归功於袁梦楼。
当晚两人又同榻而眠,袁梦楼睡的快,不需片刻便发出熟睡的呼吸声,苏墨泉已到了十五岁,正是心思最为敏感的时期,躺在床上不断想著白天溪边的事情,就一直睡不著,愣是到了半夜才迷糊的睡了过去。他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梦中是袁梦楼精壮的裸身,他环著那个令他著迷的身体将脸埋在其中,还感觉到袁梦楼也回抱著他,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些什麽,直让他感觉自己体温升高,就快喘不上气来。猛地睁开双眼,天还没亮,袁梦楼一只手臂搭在他的胸口,难怪自己觉得呼吸困难。他伸手将他的手臂轻轻挪开,却感到了下身一片潮湿。苏墨泉摸了摸濡湿的部位,一下害羞了起来,心里直骂自己无耻。轻手轻脚起身洗乾净,换了身乾净内衣裤,便再也睡不著了,爬上床偷眼看著袁梦楼的睡脸。
袁梦楼已到了发育的年纪,声音也开始转变,原先清亮的童声现在有些沙哑,但是苏墨泉很喜欢他的声音,不像自己,声音偏细偏柔,真的像个大姑娘一样。他的脸也有成熟的迹象,高高的鼻梁,入鬓的剑眉,薄唇微微开启,就算睡著了也透著一股英气。
苏墨泉看的入迷,突然袁梦楼一翻身,又压在了他身上,他一惊忙推开他,转身背对著他。此时苏墨泉已经冷静了下来,他苍白了脸,意识到自己刚才的作为顿时流下一股冷汗。刚才的他是不正常的,怎麽会对袁梦楼有著这种奇怪的想法,他不该这样,他们是朋友,是最最要好的朋友。想到此,苏墨泉告诉自己,一定要忘掉它,这一定是自己长大了才会胡思乱想的原因。
从那一天起,苏墨泉便不再与袁梦楼同榻,也不再和袁梦楼有过於亲密的动作,他怕自己强压下去的感情又胡乱冒出来,会吓到袁梦楼。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很快又过了两年,袁梦楼十六岁,已经是个翩翩少年,一张巧嘴能说会道,只要是个人都能被他给说的笑不拢嘴。苏墨泉则更为稳重沉静,明年便是乡试,他不再跷课,每日认真的在学堂上学,回家後还认真温习,两人的关系似乎没有以前那般亲密,但袁梦楼还是时常跑去苏家和他一起温课聊天。
乡试前,二人结伴前去临县赶考,一路上袁梦楼都在鼓励安慰紧张的苏墨泉,见他绷紧了脸,不由的调笑一番。
“墨泉,你这张脸真吓人,哪像是去考试,简直就像是上战场一般。”
苏墨泉听闻涨红了脸,一声不吭的缩在车上,袁梦楼坐到他身边,拍著他的肩膀继续说道:“才是个乡试你就这样,那等你参加会试岂不是要变成石头人了?”
二人一路交谈不多,基本都是袁梦楼在那里安慰苏墨泉,还好到临县只要一天时间,他们清晨出发,月儿刚上柳梢头,他们便到了临县,休整了两天,乡试开始了。
乡试结束後,袁梦楼的话匣子就关不住了,回家的路上一个劲儿的说自己考试时捅的篓子。
“哎呀,你不知道,坐在我前面的人他有狐臭!熏死我了!实在受不了,我就汇报给了主考官,结果没想到那主考官竟然是狐臭的舅舅!差点把我赶出考场。”
听到他生动的描述,苏墨泉总算是笑了开来,考试的紧张感全部都不见了。回到家中二人约了张怀才一同前去酒楼吃饭,说是要庆祝乡试结束。
张怀才自从当了秀才,便不再继续读书,跟随著父亲开始学做生意,他是个天生的商人,上手很快,现在他家成本较低的生意都是他在帮忙打理。
“到了来年春天便是恩科了,墨泉你文采如此了得,一定能得个状元回来。”张怀才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十足是学了他爹做生意的派头。
苏墨泉笑笑,却摇了摇头,喝了一口茶轻声说道:“我不考了。”
“什麽?!”在座其他两人都惊呼了起来。
“为什麽不考了?你怕自己中不了举人参加不了会试?”放下手中的筷子,张怀才难以置信的问了起来。
“我为人不够圆滑,不懂为官之道,而且官场复杂,我怕是不能适应……再加上身子虚弱,想必做官是不太适合我的。我和我爹商量过,既然不想做官,那就不要参加科考,等今年恩科结束,我便堂当先生。”
张怀才一脸的惋惜,摇著头直叫唤。袁梦楼听闻却不再做声,闷头吃了几口菜,看不出他的表情。
吃完饭,二人同张怀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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