屑地笑了笑:“爬上江明钊的床也没那么难,我还以为江明钊是真的喜欢你,看来我们都一样。”
“不一样!我和你不一样!”我脱口而出,下一秒又觉得自己无比地愚蠢,我和江乾有什么不一样,哪里不一样,不过都是江明钊闲来无事消遣的玩具。
“怎么?你还真把自己当江明钊的儿子了?”
“最起码我叫他一声父亲!”我反驳道,我想证明自己在江明钊心里与其他人不同,尽管这个证词毫无令人信服之力。
江乾哈哈大笑,笑的眼泪都出来了,我恼怒地看着他,他成功地让我愤怒。
“你当真啦,你也太愚蠢了,我昨晚也叫他父亲,他似乎很兴奋,你那晚是不是一边叫着他父亲一边被他干的?”江乾若有所思地想了想,“没想到江明钊还有这样特殊的爱好。”
我决不允许任何人侮辱江明钊,我愤怒地将离手边最近地汤碗砸向了他,那乳白色的汤汁洒满了他的脸,陶瓷做的玻璃碗在他头上碎成了几瓣,鲜血顺着他的发际滴答的落了下来,他摸了摸脸,看见满手的血发出剧烈的尖叫。
我呆在原地,看着周围的人将他搀扶着,看着医生匆忙的赶来,看着江明钊走向我,狠狠地给了我一巴掌。
“跪下!”
江明钊拿着他的马鞭,让我跪在他的房间里,我倔强地不肯吱声,尽管我的脸颊已经高肿,我跪在地上,面对着玻璃窗户,我看见窗外的阳光正灿烂,我咬着牙,任由江明钊手中的鞭子落在我的身上。
我听见绸缎碎裂的声音,那马鞭在我的背上留下了一道道的痕迹,带着血,带着我对江明钊的爱。
“你认不认错!”江明钊气的连声音都在颤抖。我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因为我一说话,那满口的血水就会涌出,我咬破自己的舌头,也不肯让自己求饶,我没有错,如果因为我对江明钊的爱就是错,那不如让江明钊打死我。
江明钊估计被气昏了头,又或者他本身就想对我这么做,他扔掉马鞭,掏出别在腰间的枪,抵在我的脑后,我看不见他,也看不见枪,但我能感觉到那根冰凉地用来杀人的武器,正抵在我的脑门后,一颗子弹就能结束我的性命。
“再问你一次,你认不认错!”
我摇了摇头,他既然杀心已起,我认错与不认错,又有什么区别。
江明钊根本不知道,那把冰冷的武器根本不是抵在我的脑后,而是抵在我的心口。
江明钊低喝一声,举枪超玻璃窗户上开了几枪,我听见玻璃碎掉的声音,就像是自己的心。我看见江明钊站在我的勉强,他将我提起,举枪抵在我的额前,“你以为我不舍得杀你?”
我没有说话,我已经痛的发不出声音,我张嘴,血水顺着我的嘴角流出,鼻息间全是那令人颤栗的血腥味,我不知道江明钊有没有看懂我说的话,我没了力气,没了知觉,昏迷在江明钊满脸不可置信地眼光里。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两日后了,小厮就趴在我的手边睡着,我拍了拍他,他一脸迷茫的看着我,看到我醒来后,立刻大声地哭了出来:“少爷,您终于醒了……”
我指了指自己的嘴巴,舌头仿佛失去了知觉,不能动弹,我说不出话来。
小厮抹掉眼泪,颇埋怨地对我说:“您对自己也太狠了,医生给您的舌头上了药,您暂时不能说话,等药效过了就行了。”
我点点头,后背还有点痛,幸好床够柔软,我不至于太难受。
“老爷也太小题大做了,怎么能为了一个下人和少爷生气,还……还把少爷打成了这样……”小厮说着又要哭了,我眨了眨眼睛,指了指不远处桌上的水杯,示意他将水拿给我喝。小厮倒了杯温热水给我,用小勺子一口一口地喂给我,生怕烫着我了,还吹了老半天,我觉得小厮有时候也蛮可爱的,唯独不可爱的地方就是猜不透我的心思,不知道我想听什么话。
“其实少爷您挨一顿打也值得,那小妖精已经搬出去了,您眼不见心不烦。”我摇摇头,将嘴巴闭起,小厮将水杯放回到桌上,边放边叹气,:“可惜老爷也跟着去住了,老爷的心真狠,一次都没有来看您,您可是他的儿子……”
小厮还在絮絮叨叨地说些什么,可我耳边的声音越来越模糊,像是灵魂已经放空,我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仿佛那上面躺着另一个自己,我对另一个自己说,搬出去也好,我一个人住在这座大院子里,孤独终老。
04
我的伤断断续续地直到一个多月后才好透,完全可以想见江明钊当时打的多么用力,舌头上的伤口不易好,我说话的时候还不是很利索,能吃的东西也很少,以前爱吃的那些辣菜也都慢慢戒掉,越清淡的越好。
小厮一直想要我多出去走走,每天都变着法的想吸引我出去,可南城的冬天那么冷,街上已经没了什么人。我让南城最好的裁缝师傅给我做了几套冬袄,毛绒绒的领子,穿着倒也很是暖和,小厮还给我新做了个手炉,里面放满炭火,抱在怀里或者拎在手上,也可以很暖和。
下雪的第一天,那天刚刚好是圣诞节,洋人过的节日不知道什么时候在南城流行起来,很多大家闺秀都穿着漂亮的旗袍,披着昂贵的坎肩,和心爱的男人一起,在灯火通明的街道上来回地走着,仿佛要告诉世人,他们是一对令人羡慕地爱人。
我穿着新袄子,抱着手炉,身后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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