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得到……
云竹被留在碧云宫的这些时日,除却偶尔跑到西苑偷偷瞧一瞧云鹰,大多数的时候都是将自己关在屋子里。他在碧云宫中所居的院子并不小,只是那地方十分的冷清。在碧云宫中,几乎没人想要踏足此地,因为在这里的,唯一还活著的也只有云竹一人了。
云竹自十几岁便被接任宫主的云鹰赶出了碧云宫,云鹰并未彻底放手,而是给他下了含有剧毒的毒蛊,让他每月都要经历一次生不如死,最终不得不听命於他。本以为这个小家夥会就此了断自己,却不料他竟是咬牙坚持了下来,放弃了自己的身份地位一心只愿做他云鹰的手下。过了这麽多年,就连碧云宫的人都已经忘了,那个被主子扔到外邦去的探子,实际上是他们的二宫主。
云竹坐在床边,看著自己白皙的胳膊发起了呆。魏七曾在无意之间说起过主子的胳膊上似是也有与他相似的纹路,毒蛊发作时才会出现的东西竟是出现在了那人的身上,云竹有些不明白,主子早已制出解药,却始终没有将自己身上的毒蛊去除,到底是……为了什麽?
思绪被门外的脚步声打断,云竹将衣袖落下,有些奇怪谁会来到这里。房门被人叩响,云竹打开门,见到来人後不禁蹙起了眉,他怎麽也没料到会在此地见到方五。
方五见云竹想要将门关上,赶紧伸手一拦,斜靠在门框上笑道:“哟,脾气怎麽这麽大了?怎麽?不想看见哥哥啊,可是哥哥我却想你想得紧呢。”方五言语下流,句句针对云竹。云竹不愿与他多说什麽,只是挥开方五伸过来的手冷声问了一句:“有何贵干?”
方五抬手摸了摸被云竹打疼的手,笑道:“切,不识好歹!主子叫你去书房一趟。”他嘀咕了两声,转身出了屋子,“你以为我愿意来啊,我可听说你这院子晦气得很。”
云竹站在门口愣了愣,他看著方五的背影默默地叹了口气,“没错,所以来过此地的人都……”云竹话未说完,便看到只差两步走出院门的方五直直地倒在了地上。
云竹走了过去,发现方五的胸前插著两把飞刀,出自谁手一目了然。方五死的时候显然还带著震惊,双目突胀,看上去十分吓人。云竹并未在意,就这样出了院门,不远处魏七站在树下冲他点了点头,“主子让我交给你的。”一把匕首和一个瓷瓶,以及云鹰的亲笔密函。
在看到密函的时候云竹的手微微抖了一下。主子让他接近药人,是否意味著他在主子的心目中是和魏七一样可以信任的人。云竹的神情里带著些欣喜,魏七将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只是因为方五,魏七现在并不敢太过高兴,知晓药人一事的人除了自己与云竹,基本全部被除掉了,他甚至有些害怕,害怕主子的下一个命令是让他除掉……眼前的人。
云鹰所居的院子里并没有他人把守,云竹低著头穿过院子,站在屋门前深吸了一口气,一把将门推了开来。室内一片寂静,寻不到主人的影子。云竹抬手将门掩好,按照主子的指示来到床侧的那个柜子前面。柜子上雕刻著奇怪形状的图腾,他回忆著将几个抽屉抽出,然後将那些奇怪的图腾拼成了一个形似白!的图形,机关随机启动,整个一面墙壁打开了一道,幽暗狭窄的密道两侧点著火把,云竹不曾料想到主子的房间里还有这种密道,而密道的另外一段,直通的便是关著药人的地牢。
地牢里,秦华被两条粗长的铁链拴住了脚踝,让他只能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活动,现在的他便犹如困笼之鸟,根本无法逃离升天。
本以为来人会是那天见到的那个美人,没想到抬眼见到的却是一个看上去年岁并不大的少年,应是那个美人的手下。秦华看向对方,只觉哪里有些不对。云竹并未见过秦华,本以为会是个五大三粗的男人,不成想却是一个样貌清秀的男子,见对方盯著自己瞧便也蹲在他面前仔细打量了一下对方。秦华挑了挑眉,笑道:“诶诶,怎麽不见那个大美人呢?”
云竹并未搭理他,抬手抓住了秦华的胳膊,秦华愣了一下,“小兄弟这麽匕首,秦华立马明白了过来,挣扎著想要躲。云竹并未让他得逞,一下划破他的手指,将他的血装进了一个精致的瓷瓶之中。
秦华看著对方的眉目突然明白了过来,“你该不会和那美人是兄弟吧?”虽然这个小兄弟长得不如那个大美人那般精致好看,但眉眼里还是稍微有些相像的。
云竹拿著瓷瓶的手明显晃了一下,秦华的血滴到了他的手背上,云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站起身来冷声道:“少废话,你现在已经是阶下囚,最好老老实实的,别想耍花样!”
秦华不可置否,他将手指含在嘴里嘟哝著,“我想耍花样也耍不来啊……”见云竹要走,秦华赶忙将人叫住,“诶,别走那麽快啊!这里就关我一个吗?好闷,你陪我说几句话呗,要不然给口饭吃也行啊,大美人光放血不给饭,也太没人性了……嘿,又不是说你你还生气了,照我说啊……”
“你真的是药人?”云竹打断了对方的喋喋不休,有些疑惑地问出了口。
秦华这会儿倒是住了口,勾起了一抹豔丽的笑,说道:“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跟之前回答云鹰的答案一样,不承认亦不否认
云竹将那瓷瓶收好,笑了笑,道:“你最好祈祷你不是药人,否则……”云竹顿了顿,抬手抚上了自己的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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