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了,下去吧。”
“是……主子。”云竹恭敬地的行了礼,瞥看了秦华一眼,默默地退了下去。背後传来秦华一如既往的调笑声,大都是在抱怨云鹰为何这麽久才来看他。还没等云竹走出还未走出那条昏暗的地道,一声惨叫让他瞬间顿住了脚步。
他惊恐地的回头,只却见原本坐在地上的秦华被铁链高高地的吊了起来,铁链硬生生地的穿透了他的蝴蝶骨。,秦华的脸上骤然没了血色,无法抑制的疼痛让他再也难以忍受地的喊叫出声。云竹吓得不敢再看,那些可怕的记忆涌了上来,他後退了两步,撞倒了放置在墙角的烛火,密道瞬间暗了下来。
秦华大口大口喘著粗气,剧痛让他的身子无法抑制地的颤抖,越是如此便越发的刺激到吊著他的铁链,“……大美人……为何……一来就下此毒手,真是……太不懂得怜惜了……”他的声音带著颤抖,纵然在这般情状下,他依然没有低头求饶。
云鹰觉得此人很是有趣,他走上前,轻柔地的拨开了秦华额前的湿发,前一刻的柔情瞬间消失得的无影无踪,云鹰狠狠地的捏起秦华的下巴嗤笑道:“难道你不应该是最清楚的那个人吗?”秦华脸上的冷汗顺著云鹰的手滑落了下来,对方这才将手松了开来,有些嫌恶地的在衣衫上蹭了蹭。
先前命云竹取的那一小瓶药人之血让他喂给了一个将死的死囚,没想到的是,那人竟真的活了过来。,都说药人之血肉可以令将死之人复生,看来此话一点都不假。当然云鹰并没有那麽好心,在那人清醒後便又送了他一刀,反正他本就该死的,能让他在看到活下去的希望之时再置他於死地,这种畅快是云鹰最喜欢的。
秦华渐渐地的适应了穿骨的刺剧痛,听到对方的话後不禁出声道:“美人你……可真是心肠歹毒。”
“歹毒?呵……”云鹰笑了笑,看向已然暗下来的密道,“那便让你见识一下更毒的!”
光源在逐渐地的靠近,蹲在墙角的云竹错愕地的抬起头来,看到的便是主子那张好看的脸。,云鹰冷哼了一声,抬脚踢了踢蹲在地上的云竹,没有一丝情绪的声音响起:“过来。”云竹赶忙站起身来跟著主子回到了地牢,他不敢再看秦华,只是默默地站在主子的身後听从差遣。云鹰悠闲地的走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此刻既然已经知晓眼前这个人便是药人,他也不急於做些什麽,反正还有大把的时间足够他来慢慢玩。
云鹰将一把匕首丢到了云竹的脚下,他用右手撑起下巴,衣袖滑落露出了他白皙的手臂,上面暗红色的纹路很是刺眼。,云竹愣愣地的盯著那处看,只听此时云鹰开口道:“替本座取些药人之血来。”
云竹怎麽也没料到主子将他留下是为了这个,这些天的相处虽然云竹不说,但打从心里他已经将秦华当成了一个特别的存在,因为只有他可以一眼看出自己与主子的关系,也只有他,不会因为自己的身份而疏远自己。只是眼下他无法违抗主子的命令,云竹弯身捡起地上的匕首,一步步的朝秦华走了过去。
秦华虚弱地的笑著,“这次总算觉不到疼啦……”身上的剧痛掩盖了指尖划破的瞬间的刺痛。,云竹用瓷瓶将血盛了进去,他的手微微颤抖著,但却强忍著不让血流到别处,因为他知道那样的话,会被主子责罚的……
云竹恭敬地的将瓷瓶呈给了座上的人,对方接过瓷瓶并未著急饮下这传说中可以使人取得甲子一等功的药人之血,而是饶有兴趣地的晃了晃手中的瓷瓶,好似要品一盅美酒。见云竹还呆立在一旁,便冷声命他退下。
云竹的脚步声渐离,应是已经走远,此刻秦华粗重的喘息声在地牢里显得尤为突兀。云鹰抬起头来,看向对方,鲜血无情地的染红了他的衣服,低垂的头仿佛夺走了他的骄傲,此刻的秦华仅仅是他云鹰的阶下囚。什麽天下第一,夙暝阁左使,甚至是药人又能如何,还不是要任人摆布。
秦华用仅有的力气抬起头来,就这样看著对方将自己的血饮下,那人还故意的用舌头舔了舔唇角,那般脸庞那般动作带著三两分勾人,只可惜秦华已然无心欣赏调笑。药人的血太过红豔,给人一种将要重生的错觉,他苦涩地的扯了扯唇角,终究还是没能逃过这个劫数。
要是一开始便让师父杀掉他就好了……那样的话,会不会就见不到右使哥哥了……右使哥哥……封……时……泪水划过脸颊,秦华低下头看著自己血染的这身衣裳,如嫁衣般刺眼的红,让他闭上了眼睛。
近日,江湖有传言说魔教为得药人不惜作乱中原,闹得整个中原武林是人心惶惶。,人们在匡扶正义想要讨伐那些个魔教妖人的同时,也想著一探药人之究竟。只不过他们并没有料想到,被他们说成是作乱中原的两大魔教的人正在武林盟主的书房里,商讨著什麽。
根据封时之前在被烧毁的宅院里听到的对话,他们几乎可以确定的是,此事的主谋定是那个被手下称作“主子”的人。,而且此人善用毒蛊,且与苗疆本是同系,不出意外的话,应是对中原熟悉得的很。而关於苗疆的那些情况,大概也是由探子带回的情报。知晓秦华是药人或许是个意外,那日失踪的云竹必然与此事有莫大的关系。,每每想及至此季君寒都不禁要叹气,他这麽一个老江湖居然还被云竹给骗了,也难怪,对方拿捏得的很好,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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