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点射进来……”
“宝贝儿,”垚镇把玩着计都胸前的两粒红樱桃般的乳珠,揉捏着一个,口里含着另一个,“‘野合’还有一个专门的词,你若能答对,我就射;答不出来,就让我干个够再
说。”
“啊……野兽……”计都无奈地承受着男人高潮的冲撞。几个月疯狂的xìng_ài让计都对身上男人的性能力又爱又怕:垚镇不仅有本事忍着不射,还可以任意延长高潮的时间,有时计都被垚镇肆意肏弄一整夜却只被他射一次jīng_yè。若是任由垚镇干够才满足,今天都别想离开这片樱花林。
就在这时,只听外面由远至近响起了牛车的铃声,似乎还停在了这片樱林外,大概也是嫌山门附近太吵,可是这片樱林实在没有可以让牛车通过的路,只听那些贵族似乎在招呼随从要下车。
“该死的!”垚镇低吼着在美少年的体内疾速肏捣了几十下,一个挺腰,把计都顶得弓起身子的同时射在了他的菊洞深处。
“他们要来林子里了。”计都无力地把衣服拉好。
“啊,没关系,我替你穿好。”垚镇拔出来,把计都抱在怀里给他穿好衣服。他自己刚刚只是撩起衣襟,露出器官而已,因此稍稍整理一下就好了。
两人坐到一棵大的樱花树下,计都打开便当盒:“吃完中饭我们就走吧。”
“好啊,找个没什么人的地方。”垚镇笑着,目光灼灼。
“你要干嘛?”计都警觉起来,噘起嘴,盯着垚镇,“我告诉你今天休想,回去以后你想怎么样都行。”
“刚刚的问题想到了没?”垚镇大笑着拧着计都的下颌,“喂我一个饭团。”
“那种问题……我哪知道,”计都依言拿了一个包了海苔的梅子饭团,自己先咬了一口,才把剩下的大半个塞到垚镇嘴里,“你这个大sè_láng,那不过是你想整我才问的。”
“……”垚镇开心地咬着饭团,“‘野合’也叫‘青奸’。”
“……”计都红了脸刚要说什么,只听刚刚那队牛车上下来的贵族们走近这里,于是低头不语。
垚镇皱了皱眉头,也不再说什么,只见那批衣装华贵的男女走过不远处。他们看到在一棵很大的樱花树下坐着一个青年和一个少年也很诧异,但并没有走近这里。一阵风从他们那里吹过,垚镇耳尖,听见他们在议论自己和计都的容貌。
垚镇清楚自己高大英武,引人注目,因此无所谓,但见计都扭过头去,神色不安,又咬紧嘴唇,不知是怎么回事,只当是那些男女的议论让计都反感。他今天身穿一身浅草绿色的便服,本以为踏青时不会太显眼,但今天在樱花林里樱花的背景衬托下,反把他的娇媚容颜描画得更为艳丽。
“我们走吧。”计都收拾好还没怎么吃的便当,站起来。垚镇也只好依他,
“去哪儿?”
“……”计都想了一下,“清水寺吧,这种赏樱时节,大概就那里没什么人了。”
来
清水寺进香参拜的人很少,幽暗的大雄宝殿里点着长明灯,在深沉的香烟缭绕中燃烧。垚镇和计都没有在正殿的舞台上停留,径直走过去,一直到后院,后院也有一个面临悬崖绝壁的“舞台”,狭窄而小巧。舞台西向,向着京都和西山。
吃完中饭,计都舒服地倚在波形栏杆上,远眺西山。垚镇直勾勾地望着计都的侧脸,略偏西的日头在他的脸庞上若有还无地留下了光彩。
“好美……”垚镇喃喃地说。
“咦,”计都回过头来,“是啊,从清水寺鸟瞰京都,真的很美。”
“不,我是说你。”垚镇深情地凝视着计都。
这时,一名老僧从阿弥陀堂走了出来,到舞台上休息,一眼注意到了两人,眼中内敛的精光立刻放射出来:
“狐狸精!”
他的声音并不高,但是在这狭窄的舞台上,垚镇和计都还是听见了。四下无人,垚镇见计都神情复杂,眉头紧锁,低头不语,只听那老僧继续说道:
“真是奇怪,连一百年的道行都没有,是怎么逃过十七年前的雷暴之劫的?”
“我们该回去了。”计都拽住垚镇的衣袖,匆匆离开舞台,只听那老僧还在唠叨:
“逃过雷暴之劫也该潜心修行,怎么竟敢魅惑人类,简直不知死活,遇见法力高强的法师,一定把你降伏!”
计都拉着垚镇慌不择路,苍茫夜色中来到了欣赏夜樱的祗园,这时春日的天空刚好披上一层明媚的晚霞。
计都气喘吁吁地坐在一棵樱花树下。
“你怎么了?”垚镇紧挨着美少年坐下,心中无限疑惑。
“垚镇,”计都靠在情人肩头,“也许我们没法永远在一起了。”
“怎么了,计都?!”垚镇搂紧了爱人的纤腰。
“今晚我们找个地方住下来吧,我有话要告诉你。”计都美丽的脸蛋苍白无力,浑身微微颤抖。
“永远和我在一起!”垚镇低吼着射在计都体内,俯身压在美少年的身上,“你答应过我的!”
“我是爱你的,”计都抚摸着男人如刀削的面庞,心如绞痛,“可是我无法阻止你的命运啊。”
“命运?”
“垚镇……”计都推开身上的男人,起身披上浴衣,坐在祗园附近这家幽静的小旅店的二楼格子窗前,打开窗户,看着远方,“我失身给你之前就和你同床共枕过了。”
“是吗?可是那时你一捂暖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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