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礼没答应,却也没不答应,只是沉默。云庭见他犹豫,则厉声喝了他一句,“如果要让你去杀人,那我宁愿不报这个仇!”
“好好,我不去,你别激动。”砚礼终究拗不过他,云庭得他承诺,才总算平复些。
晚些时候,三人都睡下。云庭这矮平房面积不大,他睡床,砚礼跟纪年就只好打地铺,这儿竟连沙发都没有。
就这样又过了四五天,云庭的伤势略见好转,这天下午砚礼出门去采购,只有纪年陪在他身旁。
这段日子纪年对他的细心照料让他很感动,不过云庭这人平时没个正经,真要他认认真真地给人说声谢,他反而不好意思了。
那个午后纪年给云庭喂完了药,又准备扶着他躺下,可云庭却不依了,撒着娇道:“再睡下去就成猪了!”
纪年板着脸,仍是一脸的严肃,“你伤还没好。”
“已经不那么疼了。”云庭也实在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他自己不爱惜身体,好在还有纪年替他心疼,“伤口都还没好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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