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凛没注意他的难耐,开始有一下没一下地两手往两边分别拉扯着肥厚水润的花唇,中间的谷道便暴露无遗了,颜色艳丽万方,不住地收缩着吐着津液,湿哒哒又空虚难耐的样子惹人怜爱。于是就在拉扯的同时把两只中指塞到里面去,不停地抠刮,将汁水往外拨拉,又背向拉开,将穴口扩大,红色的媚肉清晰地在眼皮底子下蠕动着——秀色可餐,垂涎三尺。
周白感受到嘴巴里的庞然大物又粗了一圈,吞吐越发的困难了,不由皱起了眉。
顾凛直起身将荫.经从他嘴里拔出,两只手扶起他的臀部,用肘关节压着两侧大腿,张成极大地角度,整个秘处直接款款显示在眼底,荫.经在他的臀部随意地戳弄着,看着他的手指无措的插在自己的后穴里不敢动弹,又恶意用荫.经凑上去戳弄,似乎是催促他赶紧的,但是下一秒又利索地带着他把手指头拔出,密密围绕上来的肠肉一圈圈地箍住不愿放手,离开穴口的那一瞬间,似乎还听到了“啵”地一声。
“你……你……别太过分”周白低头就能看见自己霪乿的下身,再次半硬的荫.经搭在腹部,稀薄的毛发被自己的蜜液打湿的水光潋滟,被拉开的肥大花唇忍不住地瑟缩,顶端的花珠刚刚被舔舐的暴露出来在冷空气里颤颤而立,而那混蛋的沾染了自己口水的巨大毫不羞涩地戳在皮肤上,还到处溜达,用头部溢出的透明液体到处做标记,又时不时压下来,在圆润的臀部、会阴死命蹭搓。
“要……要插,赶紧……插进来!”
“……那你说,我该插哪个?”
“唔!”亀头蹭上了花核还抵住碾压,本来就敏感的小东西简直要哭出来了,荫.道里的空虚感越发的折磨人,“前面,唔……快点!”
“可是你的花唇都闭起来了,我怎么插进去啊?”
“你他妈没手拨开么?!”不行了,和他这么对话下去的自己简直是脸皮都丢到阴沟里去了。
可是某个恶趣味的人显然不放过他,义正词严道:“我手臂压着你的大腿,手掰着你的屁股,哪里还有空……”说着,低下腰慢慢舔舐他的小腹,直把稀疏的弯曲毛发舔的根根发亮,下巴有意无意地蹭着他的荫.经,上面剃光胡须留下的硬根粗粝地摩擦着茎身,又要再次作乱,“求你帮帮我吧。”
“艹!”周白忍不住推开他的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但是那满脸的春色让怒瞪瞬间变了味。他总算明白了,今天这家伙就是来折磨自己的,还不如听他的话,才能早点解脱。
可是真要自己去拉扯花唇又太超越下限,他略迟疑着,狠狠咬着下嘴唇,好不容易下定决心,伸出双手探到自己的奇特部位上,分别用食指中指和拇指拉扯开花唇,还轻轻揉捏着,大腿根部不由自主地往两边再度拉开。
他侧头不敢往下看,但是单凭想象也知道自己现在有多下流、多涩情,明明屁股已经被别人掰开了,腿根都绷直了,自己还送上门一样把最脆弱的地方完全打开贡献出去。自己手指上蔓延开的湿润粘腻似乎在嘲笑他的放荡。
“你看你这水多少,咕噜咕噜的,就像泉水一般不停地往外冒……”顾凛用自己荫.经去摩擦荫.道口,时不时探进去一点点又缩回来去摩擦花珠,声音渐渐低沉下去,“但这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泉水。”
“嗯……嗯,你的!只是你的!求你进来吧!”反正都这样了,周白被扑面而来的情欲和话语里的独占欲给淹没,“快点,痒死了……”
顾凛蹭的一下觉得自己好不容易保持到现在的理智瞬间被烧没了,整个身体都只有一个念头,占有他,彻底的占有他!
巨大的亀头先猛地刺进去,荫.道口被强行扩大,却不疼痛,只有最深刻的饱胀感,然后是略细的狭窄部,茎身跟着一步步牢牢顶进去,媚肉一层层地堵过来又一层层地被坚定破开,然后就乖顺地含着、蠕动着、推动着,仿佛有无数个小嘴在吮吸着,淋漓的汁水浇灌在荫.经上,噗噗的水声就像最响亮的欢呼声。
就在囊袋打到周白手上的时候,亀头也进入到极深的地方,整个巨大被温暖包围着,层层叠叠,温柔的,湿润的,让人死也不想离开。
周白的手不自觉地搭上了顾凛的囊袋,轻轻地揉搓着,似乎在掂量里面有多少子孙。
顾凛的眼睛在那一瞬间赤红了,死命的按着他的大腿,开始菗揷,狠狠地退出又狠狠地进入,还恶狠狠地把周白的两只手围在荫.经上,让他感受茎身在他掌心迅速摩擦着侵入他的身体内部,旋即囊袋拍打在手上、花唇、会阴上,又迅速地退出,甚至亀头都蹭过手侧缘,接着又是下一次深深地压下。
周白眼前的光线渐渐混成一团,只能看见无数的光点在眼前旋转,身上的其他感觉都退去了,只有花穴被不断穿刺不断击打的感觉被无限放大,那种力度那种速度,变着角度地折磨着他湿到不行的内壁,又毫不留恋地往前深入,液体随着菗揷四溅,落到后穴上,屁股上,荫毛上,荫.经上,烫的人脑门突突地跳。
后穴的大门又被两根手指毫不犹豫地破开,随着花穴的频率菗揷着,不多会就增加到四指,狠狠地搔刮着,肠液混着前方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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