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军饷的成本这么高?”都快抵得上军饷本身的价值了!但是京城离边关并不远啊,只有宁安到京城的一半路程!
戚博翰闻言,罕见地被问住了。为什么这么高?如果不是陶笉然提起,戚博翰根本不会觉得这个成本高,因为有史以来,基本上都是这个数字。他皱眉主要是因为这个必要的开支太大了,目前的国库根本支撑不起。
戚博翰思索了良久,才回答陶笉然的问题:“官道太窄,牛车速度太慢。”
官道太窄,一次只能容两辆牛车并行,能装载的物资并不多。而且官道上路况并不好,有时刮风下雨之后,还得边走边清理被刮到路上的石子和树枝,否则会有翻车的危险。
运送速度太慢,来回一趟往往就是好几个月,刚送过去的粮食在车队回到京城的时候,恐怕就已经消耗完毕,所以势必还得安排两批以上的人马,隔一两个月就要去送一次,那成本肯定是巨额的。
陶笉然听完戚博翰的解释,这才想起那句至理名言:想要富,先修路。而且水泥都鼓捣出来了,不拿去修路简直对不起人民群众啊!
开源不是短时间内能搞出成果的,但是把路修好之后一定能节流,而且修路本来就是一本万利的事情!
否则,就算现在琉璃阁加上天蚕丝能给戚博翰的私库赚不少钱,但想要填满国库的空虚是不可能的。再说了,凭什么要用戚博翰的私房钱来填国库!北方赈灾是不得已之举,若是长久以往,说不定会把一些白眼狼的心养大呢!
陶笉然眼珠一转,又想到了一出空手套白狼的点子。于是第二天,全京城都知道琉璃阁六月一日的拍卖会,要拍卖几样御赐的东西。
也是到了此时,所有人才恍然大悟,原来琉璃阁是戚博翰的开!
又得知这琉璃阁竟然是郭家在经营,还能占五成利后,京城其他世家可谓是分外眼红。
琉璃阁究竟有多赚钱大家都看在眼里,这么大一块大饼,凭什么只能由谢家这个乡下来的土族独吞?!
有人想要去找戚博翰聊聊人生,也有人自以为看到了真相:戚博翰根本不是要打压世家,他只是想打压不听话的世家!很快,另一个消息传出来后,更佐证了这些人的想法。
天蚕丝竟然也是戚博翰的产业!当年只是因为郭家给了戚博翰一点方便,他便就让郭家吞了这么一块大饼!虽然天蚕丝一年只能卖几个月,但其中利润也就比琉璃阁低一点点而已!
一个连世家都不算的商贾之家,竟然也能分得这么多的好处,谁知道戚博翰手里会不会还有更多的好东西?一时之间,那些一开始跟戚博翰作对还蹦跶得厉害的世家,已经是悔到肠子都青了。天大地大,哪有赚到手的钱银大?!
特别是李家。别人没明面上反过戚博翰的,还能厚着脸皮去跟戚博翰拉关系,可是他们家跟戚博翰实则已经撕破脸皮了,再加上恃兵傲物这么多年,李司空哪里愿意向戚博翰低头!
京城内人心浮动,朝堂上也开始争论不休。
戚博翰黑着脸,看着殿下跪着的分分钟要以头抢地的御史,眼神中满是杀意。
那御史却似乎察觉不到危险,仍旧振振有词道:“陛下!御赐之物怎能拍卖,实在有损皇威,恳请陛下收回成命!”
“哼,这位御史大人这么为皇上着想,不如把全部身家捐出来填军饷啊!”陶笉然冷哼一声,“如今国库空虚,北部需要粮食挨到秋收,边境更需要大量军饷,既然御史大人这么为国为民,那就别只动嘴皮子呀!”
“你!陶大人身为礼部尚书,难道不懂礼法,不知道祖宗家训吗!”那御史不敢直接骂戚博翰,但怼个区区尚书还是有底气的。然而殊不知,怼戚博翰还有条活路,怼陶笉然,呵呵……
戚博翰脸色愈发阴沉,陶笉然也是十分愤慨:“什么礼法告诉你要枉顾上万人的性命,也要去维护那虚无缥缈的威严?你说,哪一本书哪一页哪一条!?”
御史被问得哑口无言,最终只能面红耳赤道:“你这是强词夺理!”
“我怎么强词夺理了?我说的哪一句不对?你身为御史,不监察百官,不为民请命。陛下勤政爱民,在你嘴里就变成了枉顾礼法,你这智商怎么当上御史的?!”陶笉然被气个半死,他入朝这几个月,净看着这些御史怼天怼地怼空气,就没见他们干过一件实事!
在朝堂上两个大臣吵起来是常有的事情,但是今天是陶笉然第一次这么大声说话,不由得分外引人侧目有。也有消息灵通的,知道之前宁安传出来的两份十分嚣张的通告是陶笉然写的,此时才将这个看上去十分温和的年轻人,跟那两份嚣张的通告联想起来。
那御史被陶笉然说得满脸通红,正待反驳,戚博翰却不允许这煞笔再欺负自己媳妇儿了:“够了,朕意已决。张御史,若你不知道怎么当这御史之位,朕可以给你换个位置。”
张御史闻言,有心想反驳,但他是受了李司空的委托才会出来劝阻的,哪里愿意为此丢了这官位,只呐呐地退下了。
戚博翰见状,心中更是冷笑连连。这张御史若是继续抗争,他还会敬他有几分风骨,但这种欺软怕硬的家伙留在御史台,迟早会成为敌人的枪口,留不得。
御赐品的拍卖就这么定下了,陶笉然怼御史的事迹也被传了出去,不少同僚看他的眼神都变了许多。
最明显的就是他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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