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火车站附近的找到了一间地下室旅馆,够便宜,但是春运期间还是相对涨了不少,15元一晚。
嗑着瓜子的老板娘瞟了眼脸色苍白,像随时都会倒下很少狼狈的丁向北,神色正常的开口要身份证登记,丁向北害怕张默然查到,慌慌张张的撒谎说道本来准备回老家,在火车站让偷了。老板娘也不疑,明显漏洞多多,但像火车站附近这样的地下室旅馆,什么人没啊,三教九流,地痞流氓,多了去了,也就懒得看上去有些单纯的丁向北,直接给了钥匙随便一指方位搞定。
一关上门,丁向北立马靠着门滑了下去,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两眼发黑,阵阵恶心。刚才一直处于高度紧张和恐惧中,对自身的一切都忽略了,一旦放松□体深处的疼痛,强烈的羞耻感,和身为一男的却让另一个男的压在身下□后更加复杂的困惑、恶心和愤怒,全都汹涌的袭来。
身心俱疲的丁向北压抱着自己抑着哭了好久,才打开灯慢慢挪到离门最近的一张床上,用棉被紧紧的裹住自己。想要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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