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寒声根本没看他,他抓着那团血肉模糊的东西狠狠一掷,正正打在阵眼下方的黑色邪火上。震天价响起一种冰结的声音,自那颗心为中心,迅雷不及掩耳地蔓延向四面八方,冻住了已经蔓延开的“火”象,也冻住了堆积在地上的枯叶堆,目力所及,几乎全是晶莹剔透的大冰雕。
那团不祥的黑色火苗也被冰结,像喷过啫喱水的摩登发型似的。
顾寒声徒劳地用手遮住胸口的窟窿,事不宜迟地将那阵眼抓在了手心,这之后,有出气儿没进气儿地靠在树干上休息。这方冰天雪地里的气温呵气成冰,但他的前额上汗珠似乎又密了一层,一张脸上渐渐晕上一层红色,原本苍白的嘴唇也越发红得妖艳,就连眼底似乎都红得似能滴出血来。
他似乎这才注意到还有第二个人在场,他盯着这个洛阳细细打量了会儿,展颜一笑,撑着额头,低低地说,“不赖,这次改进得挺像,以假乱真还挺像回事儿。”
洛阳像脚底生了根,视线漫无目的地在林间转了转,又转回了那颗挂霜的东西。他的嗓子似乎堵了一团棉花,明明有许多话争先恐后地往外冒,最后都被那团棉花堵回了肚子里。
他的嗓音像劈了似的,嘶哑难听,“我把你捧在手上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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