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茶暖暖肚子再走吧?”又瞄了一眼被白狐裘裹着的人,脸现疑虑:“这位是……”刚想问是不是他夫人,又觉得似乎太壮硕了点儿,于是拐个口继续问道,“这位是生病了吗?这里附近就有位出名的大夫,不如先请两位进店休息,小的去给您请过来?”
马上的男子低头看一眼窝在自己身前的人,唇边浮现掺杂些许无奈的微笑,只听得他以略带歉然的语气轻声说:“不,多谢这位兄弟的好意了,我们不……”话音戛然而止,伙计只见男子低头半晌,再抬头时神色中的无奈更甚,开口说的却是:“嗯……那我们就……暂时打扰了。”
伙计微微一愣,随即展颜笑开,殷勤地上去接过马缰,见男子抱着人翻身下来后,将马缰交给另一个伙计,自己领着二人进入大堂,一边殷勤地问:“二位是要打尖还是住店?咱们这儿有上好的客房,酒菜也是很可口的。”
男子理了一下怀中人裹着的白狐裘,犹豫一阵,说:“那劳烦收拾一间上房,再上几个酒菜吧。”
伙计闻言笑眯了眼,一叠声地应下来,手脚麻利地将人领到楼上厢房,见对方挺满意,让人先行休息一会儿,蹬蹬蹬跑下去给客人张罗了。
等伙计走后,男子才将怀里的人扔上床。是真的,扔上床。
被扔的人“哎哟”一声,从白狐裘里扒拉出个脑袋,抱怨道:“你能温柔点儿吗?我的腰都要折了。”
男子嘴角弯起,不咸不淡地回了句:“自作孽。”
那人扁扁嘴,本来该是十分孩子气的动作他做出来却完全没有违和感。“石透,过来帮我捏捏。”
石透看了装嫩的某人一会儿,还真往床边走去。
林宇内心欢喜,谁知石透来到床边手摸上他的腰,不是按摩也不是揉捏,而是使了暗劲地掐……
“啊!”林宇痛得大叫。其实他说的虽然夸张了点儿,可因为昨晚纵欲过度,今儿他的腰还真的十分酸软,现在被石透这么一掐,又酸又痛的感觉十分销魂。“你还真的下手啊!”
石透收手,回身到桌边,将剑搁下,坐在凳子上,本想喝杯茶,发现茶水还没送上来,只得作罢。“堂堂林二公子,哪里有这么脆弱。”
林宇瘫在床上,自己揉着酸爽不已的腰,委屈道:“我可是娇生惯养的世家公子,哪里像你们这些武夫结实。”
石透嗤笑,决定不再理会。可林宇却没那么容易打发,不依不挠地嚷嚷:“啊我的腰好酸好痛啊,来个人给我捏捏,快要难受死我啦。”
林宇这人耍起赖来完全就是没脸没皮的,石透对此见怪不怪,任凭他嚎,自己坐在一边闭目养神。
林宇嚎了一阵子,见石透完全没反应,更加委屈了。“哎,别人家的相公各种温柔体贴,怎么我家的就这么冷淡呢。真是凄凉啊……”
石透嘴角抽了抽,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哟,娘子,为夫待你还不够温柔体贴么?那下面那段路程你自己骑马吧。”
林宇一噎,将头埋回白狐裘里,叹气。“石透你怎么这样……昨天才折腾完人家,今儿就翻脸了。”
想起昨晚的疯狂,石透颇是回味地舔舔嘴唇,却依然不忘为自己辩白。“不知道昨天是谁死缠烂打非要做的。”
林宇轻轻一笑,“这不是因为你太秀色可餐了么。”见石透转头看来,他也不惧,坦荡地翻身滚进床的里侧。“好困,我先睡会儿。”
大概是真累得狠了,林宇说了要睡没多久,呼吸就变得绵长。石透走到床边,看着他的睡颜半晌,没忍住伸手掐了他的脸颊一下,被打扰睡眠的林宇眉头一皱,微微撇开头躲开他的魔爪,继续睡。
石透深深看着他白里透红的脸色,无声地笑了。这段日子,因为能吃能睡,林宇长了不少肉,总算没武林盟再会时那般瘦削憔悴,渐渐恢复他以往世家公子的风姿,一路走来吸引了无数目光,不过可惜了这位公子奇葩的审美观,眼里完全没看见那一众爱慕的少年少艾,倒是瞧了那些歪眉斜眼的几眼,可每次看完之后都会转过来盯着石透看,然后蹦出一句“还是你的脸看着舒服”,弄得石透哭笑不得。他知道林宇大约是为了让自己安心,可这方式也实在奇葩了些。其实他跟林宇说过不必如此的,既然说了再试一次,那他必然会全心信赖,除非林宇再一次明确的拒绝——不过若林宇真的再拒绝一次,那估计他们俩都没命了吧——不过林宇显然没上心,依然每一次都这么跟他说一说。次数多了,石透也就不再说,既然林宇要这样才觉得安心,那就随他吧。
外面传来轻微的脚步声,石透轻轻离开床边走去开门,外面伙计正捧着茶盏并一些酒菜。对方刚想说话,就被石透截住。他示意对方里面有人正在休息,伸手将那托盘拿过来就让人退下了。
石透刚返身,就见桌前站着弓着背的人影。许是听到声响,那人从面向床的方向转过身来,脸上蜿蜒的伤痕落在斑驳的光影之间显得分外诡异。
石透肃然。“顾前辈。”
顾老眯着眼睛将他从头到尾打量一遍,点点头,咧嘴一笑,用嘶哑的声音说:“不错。”
石透:“……”他这个“不错”是几个意思?脸不错?精神不错?回到林宇身边不错?顾老真不愧是江湖上最神秘莫测的人物之一,随随便便一句话就让人摸不着头脑。
这厢石透还没琢磨透他的话,顾老又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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