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里扔去,“尚书不是要克己复礼么。请遵循古人之道,将这区区一只大公鸡抓住如何?”
秦尚书脸上阵青阵白,那公鸡入人群,如入无人之境,横飞踩踏,仰起脖子咕咕直叫,甚至跳到头顶上引吭高歌。把一干武官笑得前仰后合。
黄翎羽又道:“古人茹毛饮血……”内侍递上一个装着生肉的盘子,放在秦尚书面前的地上,黄翎羽说,“秦大人敢否遵从古制?”
不单秦尚书,后面的门生们都有人身体乱颤,不是笑的,纯粹是快气疯了。
黄翎羽又道:“古人的礼服乃是树叶蔽体……”内侍适时抖开一件草裙,拿至秦尚书面前,黄翎羽又道,“晚生这几年不眠不休,通读史书,终于制成远祖当年祭祀地的礼服,秦大人为天下百官英模,自当效仿祖先,何不脱掉身官服换上件集天地自然为一体的草裙!”
“哇哈哈哈!”武官席里终于有人熬不住,纵声笑开。任哪个人想象起白花花的秦大人穿上草裙的效果,都是无法保持礼仪的。
咕咚一声,秦尚书抽搐着摔倒在地上,他面前还摆放着血淋淋的大盘、风情万种的草裙,以及一只公鸡得意的鸣叫声作为此时此刻的背景音乐。
“秦大人、秦大人……”那些文员们急急大喊,再看时,秦尚书身体僵硬、口吐白沫、人事不省。
黄翎羽叹道:“古制——患有癫痫者不得在朝为官。秦大人想必今日才是第一次发作,否则以秦大人守礼君子之品性,早就辞官回乡了。”
……
折腾大半日回到泊涯府里,后面还跟着几个文人要求辩论,均被慕容泊涯出面骂走。
太阳高悬天空正中,泊涯好气又好笑:“你也不能么气老人家啊,也不怕把别人当朝气死。”
“不会不会,我掌握着分寸。”
“算,其实气死也没关系。他前朝为官,为能往上爬,一路不知打压多少有为的青年,家族里欺压百姓的事情没少干。”
“……我以为你和皇兄很有能耐,这种人早就清除。”
“哪个朝代都有坏鸟,以前初到柴郡斗不过他而已,如今军队都在我们控制中,才想到要整顿风纪而已。”
“还有,你那二哥什么意思,老是让我安排六芒楼的人进来,他以为我是白蚁吗?每天产几千只卵,然后每天孵几千个学生给他。”
“这两年新进的学生和二哥聊得投机,思想又灵活,见识广手段又果断,二哥喜欢也是没办法的事。怎么,不能通融通融?”泊涯屏退侍从,亲自将他放在床上,脱去外衣道。
“不是我通融不通融的问题,他们不想进官场,难道我还能拿刀子逼?”
泊涯微微笑一:“还有什么事是你那把嘴巴办不成的?动动你那三寸不烂之舌就行了。”
黄翎羽眼睛狡黠地一转,道:“我如今可不是当年了,三寸不烂之舌,还有更好的用法。”
“更好的……”泊涯看到这人目光如挑如逗,不觉喉咙干涩,有点结巴地问,“什么用法?”
黄翎羽在床上支起身子,舌头在泊涯唇上轻轻卷过——泊涯眼睛都直了,干喘气做不得声。为了照顾这个人的身体状况,他可是强忍了十日有余。
番外之一(e)一起的日子
黄翎羽还不放过他,奸笑着低下头,在他腹部的衣裳处巡半圈,泊涯再忍不住,一把将他扑倒在床上,怒气昂扬地道:“我让你调皮!我让你捣蛋!”
黄翎羽被他亲得呜呜做不得声,好半才急喘着气道:“再过几年,等你三十,我们起去游下。别管朝中事了。”
“好。”窸窸窣窣的响声不绝。
“那些老古板们,慢慢会被替换干净的,现在急也白急。让我的学生们在外面多给你们培养几批人才,岂不是更为划算?”
“划算。”泊涯起身,从床边的格子里取了个小瓶出来。
“嗯……慢……唔唔,你!啊……”
“不要过几年了好不好?除了秦尚书,把持了军政,二哥就什么也不用担忧。我已经跟二哥好,明年就离朝。”
“呃……你哥不是妒嫉死?……靠,把那只手放开!”
“哪只手?前面的,还是后面的?——我哥当然妒嫉死我了,你不看他如今在努力培养自己的儿子吗,就等他们一能主事,自己就逍遥去。”
“我能不能不要了?”
“抱歉,这种事我可不要听你的,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勾引我。”
“泊涯,我发现,你是个大坏蛋……”
慕容泊涯志得意满地压在黄翎羽身上,脆生生地亲了他一口道:“是,我对别人可是彬彬有礼的,对你才是无恶不作的大坏蛋。”
“你这个……你这个无耻之徒!”
慕容泊涯笑得肆无忌惮:“你如今才发现遇人不淑呀,真可惜,我是无恶不作的大坏蛋,这次你怎么求我可都是不会让你好过的。”
黄翎羽身上冒了一层汗,被他弄得挣脱不得,恨恨瞪他,却也舍不得真下手打人,那模样可爱极了。
泊涯叹息地:“黄翎羽,我爱你,以后也和我一起好不好?那四年真的很难过,以后都不再分开了好不好?”
泊涯的脸近在眼前,眼睛里透着认真,当年年少初见时那种亮晶晶的光泽一分未退。黄翎羽抬起手捧着他的脸,认真地点头。泊涯眼睛里慢慢泛起了水光,就要滴了下来,但是没有那个机会,都被黄翎羽卷入了口中。
“我也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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