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叶宁安长这么大生平第一次被人逼问到哑口无言。
“不用说了。”吴禹一拍桌子,站起身:“要去哪里带着我一起,不然我就偷偷跟着,你也知道我总有办法的。”
叶宁安定定看着吴禹,吴禹也看着叶宁安用眼神表达自己坚韧不拔的决心。
马林夹在两人中间,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最后默默低下头,用筷子扒拉了几下面前的菜,吃饭。
“好。”
“我跟你说,你要是不答应……嗯?你说什么!”
“我说好。”
吴禹眨了眨眼睛,不敢相信叶宁安竟然答应了,怕他反悔,立刻指着马林说道:“有马少帮主作证!你不许出尔反尔!”
马林默不作声地坐在一旁,连面前的菜都不敢夹了,抱着碗猛吞几大口白饭,用行动证明自己什么都没听到,真的是特别的无辜!
“不用他证明,走吧。”叶宁安起身,拿起放在桌上的佩剑,看着某蠢萌。
吴禹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中间竟然没有时间差!
然而这并不是重点。
重点是,叶宁安准备带着手无缚鸡之力的某蠢萌一起去赴约,目测如果大声打斗,某蠢萌绝逼毫无疑问是拖后腿的那一个!
所以马林做了一个十分伟大高尚无私奉献的决定!
“叶兄,若是有事发生,且专心对付敌人,在下会适时出现保护吴兄弟的安危。”
几人大致做了计划,对这次赴约有了最坏的打算之后,叶少主就带着自家蠢萌前往天香茶楼,马林暗中跟随。
叶宁安前脚刚刚踏出客栈,后脚客栈对面的小摊上正在挑拣东西,跟摊主讨价还价的男子,就匆匆往反方向去了。
“护法,叶宁安带着那个叫吴禹的一同往天香茶楼去了。”
那处颇让邻里注意的大院子,此刻就站着先前那个挑东西的男子,而他对面躺在摇椅上的那人虽说用折扇遮了脸,但也挡不住通身的气派。
温润如玉,琼枝玉树,说得似乎就是这一类人了。不见其颜,只是举止言语间就自有魅力。
“哦,传令下去,天香茶楼不能有一个外人,若是有人看到什么,你们该明白怎样解决。”
“是。”
仅短短几句话,先前那股温润的气质变得阴冷肃杀,声音里像是刮骨的刀子,令人浑身打颤。
待来人退出院子,男子缓缓合上纸扇,微合双眼,脸朝着角落问道:“明秀最近怎样?”
片刻后,角落里有人闷声回答:“少爷身体比先前好了许多,与那人仍十分亲密。”
“嗯。教主那边近日有什么动静?”
角落里传来拆开信件的声音,那人似是有些迟疑,话里也透着几分犹豫:“自教主杀了叶家堡叶放后,就一心关注妖刀的事情,探子也没什么消息传过来,不过,倒是叶家堡那边……”
方玺微微坐正身体,睁开眼睛,眼神锐利:“说!”
“!”角落那人咽了口唾沫,身子微不可见的抖了一下,语速稍微快了一点回答道:“叶家堡并无人发现叶放失踪,甚至不曾派人寻找回家探亲三月未归的叶放,属下觉得这有点奇怪,就有了点猜测,不知该不该说。”
“别废话!”
“叶家堡堡主自少主叶宁安出堡历练后,就很少露面,虽说以前也如此,但这次……经查探,属下猜测,叶家堡堡主似是大限将至…”
“!”方玺突然站起身,眨眼间逼近角落那人,那人吓得身形一矮,两腿一软就跪倒在地,抬头看着上方压迫感极强的身影,嗓音有些颤抖,却还是把话说完了。
——“属下怀疑叶家堡分崩离析,时日不远,望护法三思!”
方玺冷哼一声,眼神冰冷似是在看一个死人:“谁给你的胆子窥探虞城这边的消息!嗯!?”
那人被方玺的视线看得浑身发冷,却还是硬撑着抬头与他对视,一字一顿道:“属下一心为护法,绝无二意!若护法不信,可将属下立毙于掌下!”
方玺并未开口,视线微微一顿,扫到那人肩上明显比其他地方颜色深的布料,叹了口气,身子往后微退了半步,转身道:“没有下次,叶家堡,半年。”
那人跪着的身形一僵,满嘴苦涩,却只能低头应是。不过是半年不见,只要他能安然无恙,不扯进这风波里面,时间又算得了什么?
叶宁安坐在茶楼雅间靠窗的位置上,凝神向窗外观望。
来来往往的行人,商贩,细细看来,似乎并没有约自己来这里的人。微微抬头,看向对面,马林像是无意间往这边看了一眼,微不可查的点头示意。
吴禹无聊的趴在桌上,手指沾着上好的茶水在桌面上写字。叶宁安回头不动声色,含笑看着自己的名字在桌面上晕开,变成一片湿哒哒的水迹。
所以说等方玺风度翩翩地走进这间屋子时,就被花式秀恩爱糊了一脸!
“叶少主,真是有闲工夫!”
早在人走在门外时,叶宁安就已有察觉,猜测门外人就是血刃教的右护法方玺,却没想到这人看起来像是游走在花丛间的浪荡公子哥,浑身上下没有一丝煞气。
叶宁安此刻的想法:这人不对劲。
吴禹:这人跟陈元家的方明秀长得好像!
方玺也注意到了吴禹颇为奇怪惊异的眼神,袖手端起茶杯,低头饮茶时,眼神若有似无的扫向对面的窗户,唇角略微扬起一个嘲讽的弧度。
放下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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