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翡翠,我就不会分辨这些玉石的种类。”
赵慧玲敏锐的就觉出有什么事不对劲儿了,攥了下衣服摆,勉强笑笑,“啊,认识一点,之前有个办公室的同事对这些挺有研究,我跟着听过两句。挺,挺好的,你那个观音挺好,都说玉保平安,你好好戴着吧。”
夏姚说什么她也没听清,她现在思绪有些乱,还在想,那翡翠观音到底是真的还是假货。要是真的,那可不是个普通吊坠,她确实对这方面有点爱好和了解。那种成色的翡翠,根本不是能用多少钱去衡量的。
......
“这个赵慧玲你看着咋样?”回家的路上,徐涛开车的时候问夏姚,“我上厕所的时候你俩说啥话了,她没说难听话找你别扭吧?”
夏姚,“没有,你当后妈都跟电视剧演的那样似的跟继子你死我活?她找我别扭干啥,我俩之前又没有过啥纠纷。”
“也是,真正你死我活的那都是有利益纠纷。”
夏姚道,“反正她能好好跟我爸过日子我就挺知足,反正以后来往也多不了。”
他现在自己有家了,又有个徐涛,肯定不乐意再和他爸后妈一起生活。就这么关系不远不近的处着挺好,真要在一块生活,指不定啥时候又互相看不顺眼了。
“不过那赵慧玲说话做事可比之前的刘姨客气多了,她还说我戴的观音好看呢......”夏姚从脖子里掏出徐涛送自己的玉观音仔细打量,
“确实好看,绿油油的还透亮,你再多让我戴两天,我可就舍不得还你了。”
徐涛听他叙述和赵慧玲的对话,眼中异色一闪而过,腾出只手来轻拧了一下他的大腿,“笑话我呢你这是,我送出的东西还能有脸往回要?结结实实给我戴着吧你,这东西保平安,我看你敢摘一下试试?”
“切,你也就嘴上厉害,好好开车!”夏姚拍开徐涛在自己腿上不安分的色手,道,“我还真得摘两天,这礼拜是学校的仪表检查周,什么配饰都不能戴。”
徐涛,“上月不是才查过吗?这学校破事咋那么多。”
“每个月都得查。”夏姚也觉得学校事挺多的,戴个吊坠还能耽误学习是咋的。
晚上泡完脚,徐涛帮夏姚擦脚丫子的时候有点不老实,捏着他的脚来回摩挲,腻腻歪歪烦死个人。
夏姚看了他一眼,没吭声。
结果对方就更来劲了,挤着他往炕上蹭。老壮的身子一把压住他,徐涛亲亲他的脸蛋,又去亲他脖子,气息有些粗,“今天下午的事你还没给我老实交代呢。”
“交代什么?”夏姚推推身上死重的人,侧过脸不去看他,“痒死了,不许亲我脖子,你胡茬扎得慌。”
“我就让你痒痒!”徐涛犯坏故意用下巴蹭蹭身下人的脖子,直蹭的夏姚又气又笑推着他躲。
“交代什么?交代你从哪儿学的坏!说哥哥我腰没用?我让你看看有没有用。”
一双大手不老实的就往身下人的睡衣里摸,却又没有更多其他动作。男人的暗示已经很明显了,就是想跟心上人亲热亲热,又等着问他同不同意。
夏姚小喘着没吭声,隔着睡衣薄薄的布料按住徐涛的手,“屋里灯太亮了,你去关了。”
徐涛一个激动,噌一下就从床上下去了,“得令!”
“等等,把洗脚水也倒了。”
“我说你事咋那么多?”
夏姚从床上半直起身,“我就事多,你倒不倒?”
“倒到倒!你说啥是啥成了吧,你是我祖宗......”
男人急慌慌的端着泡脚桶往屋外跑,屁股都快急冒烟了。床上的小少年看着他的背影就抿嘴了,心说,你就得听我的!
是夜,万籁俱寂,家家户户都熄了灯火。金港小区普通的一户卧室内,两声低低的喘息交织着,肢体相互触碰发出细碎又暧昧的摩擦声。
“......乖,好宝,好姚姚,让哥摸摸你。咱不做到最后,我就摸摸......”
被爱抚的对象显然是正舒服,嫌对方哼哼唧唧废话多,不满的喘息□□道,“快,快点......”
“行,我快点,舒服吧......那你也给哥摸摸,咱俩人一块舒服。”
须臾,被子窸窣作响,随后最先说话的男人低哼了一声,“......好孩子,真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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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慧玲坐在新区第一小学对面的冷饮店里,搅着热牛奶杯的吸管,面对坐在对面的男人,有些忐忑不安低下头,
“你,你放心,我什么都没多想过,那天就是多嘴问了一句。我真就想跟老夏安安稳稳过日子,肯定不会再去多那个嘴。”
她之前心里也只是隐隐有猜测,还怀疑过自己是不是多想了,却没想到并未过多久,就被坐在对面的男人找上了。
对面的男人道,“这样最好,夏太太你果然是明白人。就我个人来说,我也是希望姚姚他爸能和你安安稳稳过日子。”
赵慧玲忙不迭点头,“我真不是那种多嘴多舌的人。除了和老夏好好过,也不愿意再惹其他事了。”
“这样咱们就能达成个共识了。”对方笑笑,“你们的家庭经营好了,姚姚那边也能没后顾之忧的好好学习。他现在正是考大学的关键阶段,我不希望有任何不好的事影响他心情,我的意思你能明白吗?”
“我明白,我都明白。”
徐涛道,“夏太太不要紧张。”他指指对面的小学,“校长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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