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
我在燃烧……有些挫败地想着,江入画觉得男人的亲吻越发的热烈滚烫起来,像是夹杂着水蒸气的飓风,席卷过自己口腔的每一寸,炽热得仿佛能揭开他的口腔表皮。
顾碎压着他像是肆虐一般的亲吻着,骨节分明的手掌按在落地窗的玻璃上,一点点下滑,江入画也随着他的动作,承受着他的重量一点点下滑,直到坐倒在柔软的地毯上,半身歪斜得陷在了雪白的长毛里。
“满意吗?”冷色调的瞳孔里带着微弱的热度,像餐桌上的蜡烛,成为了男人死寂的身体里小小的一点光源。
青年大喘着气,有些羞恼地点了点头,却在片刻后红着脸迟疑地问:“再来一个?”
第09章
青年跪趴在柔软的毛毯上,未着寸缕,右脚脚踝上带着银色的金属圈,细长的锁链把他禁锢在原地。
手肘支撑着地面,雪白的长毛覆盖着了小半个身躯,映衬着健康的蜜色皮肤,显得格外诱人。
“顾碎……”他低低地喊了一声,觉得有些难堪,但是没有办法改变自己的处境,金属链发出悉悉索索的声响,让他难以逃脱。
男人穿着暗金色的睡衣单膝点地,手掌按上对方的背脊,漆黑的长发梳得很紧,裸露出他苍白光洁的额头,一丝不苟的发式显得他高贵而禁欲。
他打扮得像是要参加正式的宴会,而非进行龌龊的交易。
这让江入画既是羞惭,又是脸红心跳,全身发热。
两人之间隔着一大束半开的白玫瑰,这是顾碎清晨亲自挑选剪下的,他坐在椅上动作优雅地剔除了花茎上的刺,修剪好了长度,一朵朵排在了江入画的身前。
青年很尴尬。
后悔,但没用。
他知道自己有点恃宠而骄——自从他发现顾碎对他除了亲亲摸摸以外都异常纵容之后。
虽然这样不对——毕竟对象可能在不久的将来成为一个有妇之夫,但是顾碎的话很快给他找到了借口:大家都开心就好了。
这几天顾碎不再像前些日子一样把他晾在图书馆里,几乎每天晚上都会来看他,并给他带来一朵半开的白玫瑰,修长的手指握着银质的器具,轻巧地把花茎上的刺剔下来,然后将花朵放在江入画的手边。这一系列动作给顾碎做得优雅而行云流水,总能看得青年瞠目结舌。
顾碎走了以后青年就把花放在自己的心口,淡淡的草木香气和男人身上的味道很像,几乎可以让他马上安心地入眠。
越是心安,就越是像永不满足的蛀虫。
有一天江入画终于忍不住了,说:“你什么时候松开这个链子?我想出去走走。”
顾碎抬起灰色的眼睛看着他,瞳孔里闪过一抹奇异的光。
江入画本来有点忐忑,但是很快就得到了对方轻声的回答:“只要你想,随时都可以。”
青年的眼睛立马亮了:“现在也可以?”
“当然可以。”男人轻飘飘地答了句,话语里不带任何感qíng_sè彩。他的嘴角却微微凹陷,美丽里透着几分熟悉的邪恶。
江入画忽然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果然,对方的手指轻轻触摸了桌上的玫瑰花花瓣,朦胧的眼睛像雾气一样暗沉:“你想拿什么来换?”
他依然什么也没有。
于是就有了现在这一幕。
冰冷的指尖触了触青年腿间的东西,顾碎俯下身,在他耳边轻声细语:“放松。”
男人的手很冷,让江入画感到一阵阵几乎让他窒息的寒意,似乎有一条蛇在他的背脊上肆意的游走,毒牙早已狠狠地嵌入他的心脏。
“你要做什么?”他忍不住问,牙关颤抖着,止不住的磕碰。
顾碎没有回答他,只是垂着眸,随性地挑逗刺激着他的身体,不轻不重地捏住了他的rǔ_tóu摩挲着,又轻轻抚弄他的性器。
不知过了多久,那半陷在白色长毛中的皮肤渐渐蒸红了,青年也开始控制不住地喘息,他才低声温文尔雅地问:“入画堂弟,你观赏过插花吗?”
江入画愣了愣,猛地反映过来,开始剧烈地挣扎。
微凉的手一把把他的性器包在了指尖,让他一下子全身僵直了。
“不要半途而废。”男人的声音轻柔而危险。
“那是变态!”青年几乎是带着哭腔控诉着。
“不,不是的。”顾碎耐心地纠正了他,“那是艺术,也是快乐。”
指尖顺着背脊滑入那股间的罅隙,缓缓地抵入了他的身体。
江入画的喘息一下子破碎了,他用力地抬起头,弓起身子想要躲避,却被缓慢而坚定地按回柔软的长毛里,细密的绒毛覆盖住他赤裸的身体,长毛摩擦得他全身瘙痒,止不住地微微抽搐。
顾碎的动作顿了顿,指尖的触感紧致而火热,十分诱人,但他清楚地知道那未经人事的地方不能容纳更多了。
“我想你需要一些音乐来放松。”他轻轻地笑了笑,伸出手指摇了摇铃。
江入画抬起头来偷看他,只见那只刚刚在自己身体里进出的手此时覆盖在银质的铃铛上,苍白的指尖泛着浅浅的粉红。
他的呼吸一下子乱了套,耳朵根发着烫,像是烧起来了一般。
悠扬的钢琴曲响了起来,舒缓的乐声充斥了整个封闭的空间,木琴的伴奏呈现出天堂一般的纯净空灵,与透过落地窗的金色阳光交织在一起,更让赤裸地跪趴在地上的人觉得羞耻并且无地自容。
江入画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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