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的声动静,一拳接着一拳已经揍红了眼。
古厉拦腰抱起他往后拖去,张承彦没有意识到谁在身后,即使被拉起来,仍然不解气地踹了麻醉师几下。
“张承彦!”古厉在他耳边压低了声音吼道,“住手!”
医生这才好像从梦里惊醒一般,在古厉怀里停止了挣扎。
古厉腾出手推开手术室的门,把他推了进去。
“老实待着!”警告了张承彦之后,古厉摔上手术室的门。
被推进手术室的医生怨愤难消,双手垂在身侧微微发抖。好一会儿之后,他才转身查看准备室的情况。
——麻醉师靠坐在墙边,正用毛巾敷着脸,古厉蹲在旁边在和他说话。
一手指着手术室,麻醉师激动地说着什么,古厉轻轻按下他的手臂,试图安抚他。两人说了一会儿之后,古厉把麻醉师从地上拉起来,一起走出了准备室。
望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张承彦用双手住捂脸,无力的靠到墙上。
不知过了过久,手术室的门被推开。张承彦紧张地抬头,只见古厉站在门口冷冷看着他。
看了一眼手术室墙角的摄像投头,古厉往后退了一步:“出来。”
张承彦默默走出手术室,刚在古厉面前站定,就听见他问道:“为什么打人?”
声音透着森森寒意,不难听出问话之人正压着自己的火气。
张承彦嘴唇微动,试了几次却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为什么,打人?”放慢了语速,古厉用手指抬起他的下巴,再问了一遍。
被逼迫望着古厉的眼睛,张承彦更加开不了口。
“很好,”话音刚落,古厉劈手给了他一记耳光,“你想看看我有多少耐心?我成全你。”
被打的张承彦不敢捂脸,双手垂在身侧,沉默的站在原地。
“滚回家去,tuō_guāng跪在调教室等我。”
※
已经好久没有一个人开车回家了。一路上,张承彦机械的开着车,脑子里一片空白。
进门回到自己的房间,他tuō_guāng身上所有的衣服,下楼走到调教室中央,跪下。
双膝分开与肩同宽,裸露出所有的性器官,等待主人的触摸、训斥或是折磨——没遇到古厉之前,他在游戏里什么都做的敷衍,而认了古厉做主人之后,连这种简单的等待,都变得令人上瘾。
沉沦至此,无可自拔。
不知过了多久,天色已渐渐转暗,古厉却还没有回来。调教室里的张承彦身体保持着跪姿,头脑却在神游物外,回想着麻醉师对他说过的话。
“我说他怎么开始摆架子,原来是和你搞上了”——主人收了我之后,我们几乎24小时在一起,当然不会再要你这种sāo_huò。
“以古厉的功夫,保准能把我们两个都插到射”——主人的ròu_bàng当然很厉害,贱人。
“别说的好像你没有似的……和自己的下属做,是不是特别来劲?”
想到这里,张承彦双手发颤,只能靠接连不断的深呼吸来平息胸中的怒火。
就在此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动静。没过一会儿,外面的灯光从调教室门底缝隙中透了进来,张承彦惊觉,主人回来了。
收敛了心思专注地听着门外的声音,古厉似乎先上了楼,并没有马上到调教室来。
紧张让时间显得异常漫长,调教室里的秒针滴答作响,许久之后,门口终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门被推开,古厉把门口墙上所有的开关一一打开,调教室里顿时亮如白昼。
乍然从黑暗中受到强光刺激,张承彦眯起眼睛,适应了好一会儿才缓缓睁开。
睁开眼之后,他不由一怔——主人穿着锃亮的皮裤和皮鞋,黑色的紧身上衣勾勒出让人垂涎的腹肌——如果说平时的古厉是不怒自威,那眼前这副打扮,则开宗明义地点出了他的dom身份。
奴隶跪在地上的时候,视线应该保持在主人下半身。张承彦却情不自禁的被古厉吸引,着了魔似的缓缓抬头,直到与主人的视线在半空中相撞,他才骤然清醒,赶紧垂下脑袋。
古厉冷哼一声,拖了椅子坐在他面前。
皮鞋的尖头挑起奴隶的下巴,直到看清古厉闪着寒意的眼睛,张承彦这才对自己接下来的命运感到有些害怕。
“张承彦,”古厉直视着他开口道,“我宠坏你了。”
这话让医生心里十分难受,他睫毛微颤,等心里那股子难受劲儿憋过去了,才开口说道:“请主人惩罚您的奴隶。”
古厉看着他,对他的话不置可否。
“无论是什么惩罚,奴隶都……”
“为什么打人?”古厉突然打断他的话问道。
犹豫了一下,张承彦避开他的视线,答道:“他说主人和他……还有他的朋友上过床……又要我跟他一起……”
话到此处,心里的邪火“腾”的一下子又烧了起来,张承彦再也说不下去。
“张承彦,听清楚了,”古厉冷声道,“我问的是,你,为什么打人?”
跪在地上的奴隶回避着主人的目光,一言不发。
等了一会儿之后,古厉的鞋尖离开了奴隶的下巴,他站起来走向调教室的一角。
从落地柜中取出一个长条板凳状的木器,古厉把它放到窗台下的空地上。
“过来。”
张承彦听到命令,朝着主人的位置膝行过去。
他跪了两个多小时,膝盖早已发麻发痛,现在每挪一步都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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