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了你右手打了石膏了么?”
姜亚宁一个急刹车转过身来:“……!”
一周后,姜亚宁推开家门的一瞬间,一道白影立刻扑了过来。
elvis已经长成一只大猫了,在姜亚宁脚边来回蹭,还试图扑进姜亚宁怀里撒娇,被跟过来的霍达及时阻止了。
“亚宁,你一个人能行吗?你的手会不会不方便啊。”
“我没事儿的,正好体验一下只有一只手的残疾人的生活。”
霍达点点头:“那好吧,那我走了。你吃饭就点外卖吧,别逞强自己做,再进医院可不是好玩的。”
姜亚宁点点头:“我知道了。”
霍达走后,姜亚宁也懒得收拾行李,坐在沙发上发呆。elvis蹭过来跳上沙发,闻了闻姜亚宁吊在胸前打着石膏的手,像是知道他受了伤似的,小爪子轻轻拍拍石膏,又伸舌头舔姜亚宁的手。
姜亚宁不禁笑起来,用左手把elvivis斜他一眼,爪子推开他,站起来抖了抖毛贴着他的大腿卧在了沙发上。
姜亚宁给它拍了张照片,发了微博。
姜亚宁v:终于到家了。太久不见,e宝刚才都嫌弃我了[哭][图片]
照片里带上了他胸前石膏的一角,底下的评论也不意外满满都是心疼。看了一会儿评论他站起来走到行李箱前准备把它拎上楼,门突然开了。
项楚年进门解下那条价值不菲的羊绒围巾挂在进门的衣钩上,一边解扣子一边道:“放着我来吧。吃饭了没?”
姜亚宁心里突然有点不知名的雀跃,摇头道:“还没。正准备随便做点吃。”
项楚年也没脱衣服直接走过来拎着箱子上楼,走到一半听他这么说,立刻站住了:“就你那手还要做饭?医院没住够?”
“可是我不想点外卖。”少有的几次点了外卖,都无一例外要给外卖小哥的女朋友签名。小区管理再严格,也架不住越来越多的人知道他的住址啊。
项楚年没说话,把箱子拎进卧室之后下楼道:“穿衣服,出去吃。”他看姜亚宁站着不动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又说:“朋友的餐馆,不会被围观的。”
姜亚宁只好去穿外套。右手塞不进袖筒就那么披着半边大衣,项楚年直接把他的围巾围在了姜亚宁脖子上:“走吧。”那条围巾上还带着淡淡的项楚年的须后水味,姜亚宁不知不觉间耳朵红了起来。
左手用勺子吃饭多少都会有些动作不协调,是个非常费劲的事,以至于姜亚宁觉得吃饭全程项楚年都在笑他,万幸他们坐在一个小包厢里,没有在更多人面前丢脸。
回家乘电梯时,项楚年注意到姜亚宁的耳朵一直都是红的,跟他说话也都眼神飘忽不知道在看哪,心里那种被小猫挠了一爪子的感觉又来了。电梯到了18楼打开门后,他就顺从心里的所有冲动把姜亚宁按在了墙上,直接吻了下去。就在这个时候,隔壁打开了门,谢修杰探出头来:“亚宁你回——项总?”
作者有话要说:
☆、r27
走出电梯后被按在墙上的一刹那,姜亚宁的大脑都是空白的。“怎么了”都来不及在脑子里过完,唇上就传来了温软的触感。项楚年还注意着没有压到他的右手,但是唇舌交缠的感觉实在太好,姜亚宁全部的思绪都被嘴巴里的舌头搅得天翻地覆,下半身甚至还隐隐有抬头的趋势。
心脏“咚咚咚”跳个不停,整个人快要喘不过气的时候,姜亚宁听到隔壁打开门,然后传来谢修杰的声音:“亚宁你回——项总?”
姜亚宁吓了一跳,下意识一把推开项楚年,唇分时还带出一道丝线。他又羞又窘连忙用左手衣袖擦掉,装作没事人的样子,心已经沉到了海底:“师兄?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谢修杰狐疑地看了一眼跟他点了点头转身开门的项楚年:“我搬家了。”
姜亚宁联想到他还在医院时霍达跟他说隔壁搬钢琴的事,整个人都不太好了:“你一个多月之前就搬过来了?那……那,那原先的李教授呢?”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谢修杰能搬进隔壁是因为他把一大笔钱摔在了教授脸上逼他搬走。
“音乐节之后我一直在打听美嘉华园的消息,正好那个李教授在卖房,好像是要辞职去旅行什么的,我就买下来了。”
“……你干嘛打听这里的房子啊,你不是有房子住吗?”
谢修杰脸上呈现出一种和平时高冷完全不同的难以形容的表情来:“你家不是养了猫?我想住近一点……”
姜亚宁顿时有种五雷轰顶的感觉,不知道要说什么。偏偏谢修杰还凑近了说:“我刚刚看到你和项总……”
话音未落,“啪”的一声,谢修杰的房门“咔哒”锁上了。
姜亚宁:“……”
谢修杰:“……”
姜亚宁也不紧张要想个什么理由搪塞他了,问道:“你带钥匙了么?”
谢修杰摇了摇头道:“我什么都没带,钥匙钱包手机都在家里。”
项楚年这时从家里出来,站在门口道:“先进来吧。等下给物业打个电话叫他们送备用钥匙来。”
一层只有两户人家,以谢修杰的身份跑去外面也不太合适,这的确是最好的解决办法。谢修杰跟着姜亚宁回了家,立刻被一路小跑过来的elvivivis确认了蠢主人完好无损之后,高傲地没给谢修杰一个眼神,转身走掉了。
谢修杰:“……”
姜亚宁想起霍达胳膊上长短不一的白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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