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雍清凡这个女人,是我笔下所有女人当中,最为复杂的一个,我很难讲清楚我对她是种什么样的感情,我爱过很多女主角,甚至连大家不喜欢的周茜白,我也很喜欢,但是雍清凡,对于她,我只有惧怕与同情,她是一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人,她在一个完全不熟悉的环境下开始奋斗,摸打滚爬这么多年,混到了如今的位置上,经历的事远远比那些丑恶的流言蜚语中的事情还要多,她是如何上位,又是如何被家人抛弃。。。。这样一个女人,我想这么多年,她过的并不开心。
也许有哪位宝贝可以来好好分析一下这个女人。。。
她是救赎,还是在被救赎。。。
这都是一个问题。。
言情文能拉扯到这个上面。。作者君也是蛮拼的。。。我想看我文的宝贝们都蛮坚强的。。。
心疼你们
☆、摊牌
“我可以跟你在一起,但是你不能决定我的一切。”
雍清凡脸上的表情没有起任何变化,仍然一副冷冰冰的样子看着卫冬艺“哦?你的条件是什么?”
卫冬艺没有回话,只是一脸沉思地坐在那里,眼神里有着几丝茫然的挣扎。
“难不成你跟我上了几次床后,就爱上我了?呵,卫冬艺,我可不认为自己有这么大的魅力。”雍清凡的脸色开始难看,已趋向于黑脸的状态“你昨晚才跟我上床,今天就背着我找别的女人,卫冬艺,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
卫冬艺眼里的茫然消失不见,只剩下一片冷漠,她看着黑脸的雍清凡,忽地笑了起来“雍清凡,你真可怜。”
可怜?谁可怜?雍清凡被她的话激怒,反手一个巴掌过去,呼到了卫冬艺的脸上“你不许笑。”
卫冬艺往后一躲,偏开了她的巴掌,她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雍清凡“事不过三,雍清凡,我不陪你玩了,我并不欠你什么,现在我要走了。”
卫冬艺说完转身就走,连遮雨的工具都不找一个,她走到门口弯腰穿鞋,眼角余光瞄到门前的小水洼上面,模糊地映出来了雍清凡的脸,正要回头,脑勺后面一阵疼痛,她条件反射地抱着脑袋往外躲了一下,掉到了门口的小水洼中,看见了身后的雍清凡和她手上的小花瓶。
暴雨还在倾盆而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湿了卫冬艺的头发,她的头发紧紧地黏在她的脸上,遮住了她的双眼,让她看不太清那个撞击自己脑袋的花瓶上有没有血迹。
“雍清凡,你想杀了我吗?”
眼前的那个女人并没有马上回答卫冬艺,她把那个看上去价格不菲的花瓶扔到了卫冬艺的身边,冷冰冰的声音传到雨里,显得非常的空灵“小可怜,你凭什么可怜我?你比我可怜多了,你不能爱自己想爱的人,不能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在这个世界上你一无所有,你没有事业,没有爱情,没有亲情,甚至还没有友情,你亲手毁了你的一切,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怜的人,我给过你机会,你毁了它,现在你已经失败了。”
“什么机会?”卫冬艺在大雨中艰难地站了起来,木然地看着雍清凡“如游戏般的爱情机会?还是不堪一击的工作机会?雍清凡,这么多年,你玩弄了我这么多年,毁掉我的人不是我自己,是你,是你雍清凡,你这个魔鬼,你这个除了事业一无所有的女人,你很可怜,非常可怜,没有人爱你,没有人愿意去爱你,你觉得你很成功吗?成功毁了我的一切?没有,雍清凡,我告诉你,我不会输,我会重新站起来,面对着我被你弄的支离破碎的人生。”
雍清凡嘴角的笑意嘲讽味十足“你要站起来,我就打断你的腿,谁敢扶你,我就杀了谁,卫冬艺,这是你应得的,你必须认命。”
“我的命,轮不到你做主。”卫冬艺嘴唇发白地看着她,颤抖着声音一字一顿地说着“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无辜的。”
无辜,何物无辜?这个世界上有真正无辜的人吗?人从出生开始到死亡,从亏欠父母到弥补小孩,吃的每一块肉喝的每一碗羊奶,都不无辜,但此刻,卫冬艺说的意思显然不是这个,雍清凡早该知道了,卫冬艺不傻,她很聪明,她心思细腻又敏感过人,这种人活在这个世界上,要么是太过辛苦,要么就是难得糊涂,卫冬艺明显是属于第三种类型的人,隐忍不发又随波逐流。
“你有什么看法?”既然对方已经知道了,那雍清凡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关于我对你的所作所为。”
卫冬艺脸上惊恐的表情一闪而过,被雍清凡快速地扑捉到了,她见卫冬艺不开口,又顺起了门口鞋架上面的鞋子,愤怒地扔在了卫冬艺的身上“说话啊,卫大小姐,对于你的父亲卫首长的为人,你有什么看法!”
“他早已经不是首长了。”卫冬艺仿佛没有了知觉般地站在原地,她脸上的雨滴争前恐后地滚露了下来,像极了她的眼泪“对不起,我原先并不知道那件事情,也不知道你是赵佳飞的小姨。”
雍清凡恍惚间又回到了她刚到北京,一脸严肃的卫冬艺低头给她整理好衣服的瞬间,她那时候的心情是雀跃的,想夸卫冬艺聪明,想夸自己的眼光好,看中了一个聪明的姑娘作为自己的对手开始游戏。
但现在,聪明的卫冬艺还在,她的雀跃早已消失无踪,雍清凡一步一步地走下去,站到了大雨中,跟卫冬艺面对面地对视着“你一直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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