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就哭:“呜呜,我错了,我错了,文公子你别死,你别死啊。”
“那个,辛琪姑娘,公子只是有点晕血。”
“啊,他没死啊?”
“没有,没有,活得好好的。”
“那好吧,我抱他下去。”
众人刚刚缓过神,就又被雷劈了:姑娘你没开玩笑吧?
“我来就好,我来就好。”
秦王殿下已经被这北域公主的豪放惊到了:他哥一个大男人,被小姑娘抱着?估计醒来也会再气晕过去吧,一世英名要毁的渣渣都不剩了。
自从皇帝陛下为辛琪挨了毒蛇一口,这姑娘简直变成了宇文赋的贴身丫.鬟,从洗脸刷牙到吃饭散步,分秒不离,什么去京城找皇帝,早就忘到爪哇国的深沟里去了。
“牧小老板,你在干什么啊?”
“辛琪啊,我在做猪皮冻,上次那个酱料放的有点多,颜色不够透亮,我正在改良,你来找吃的啊?”
这位公主来了他们家后,就爱往厨房跑,没瞧见他家厨师都的了赏赐,拇指盖大小的珍珠呢,吓的都跑来问他能不能收,估计现在都供起来当传家宝了。
“是啊,我请厨师给文公子炖了鸡汤,我来端给他。牧小老板你忙,我先走了啊。”
“嗯,好,你小心烫啊。”
牧野无奈的摇摇头,不知该不该告诉这傻姑娘,万一知道了真相接受不了别再一走了之,这不碍世事的模样,铁定还会被骗。
“哥,宫里的事要紧吗?”
“不要紧,在我的掌握中。”
“你心有数就好,皇后真的病危了啊?”
“嗯,传来消息说是,真真假假的谁又知道。这边的事再两三天就安排好了,到时我就先回去了。”
“皇兄,放心吧,我会把剩下的事处理好的。回去保重身体,的空了再来。”
辛琪小心翼翼托着手里的瓦罐,这可是她拜托权叔买的百年人参炖的老母鸡汤,给文公子喝肯定很补,流了那么多血,吃多少只鸡才能够啊?
走到院门口,腿还没迈进去,就听到里面有人说话,辛琪本想离开,手里的罐子“砰”的一声摔到了地上:宫里,皇后,皇兄…文公子,是皇上?
“辛琪?”
“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听到的,我这就走。”
辛琪觉得自己需要冷静冷静,她没想到会是这种情况,她需要好好想想,对,好好想想。
“辛琪!”
“哥,你真对她没意思?我们可都看的出来,这姑娘喜欢上你了。”
“没有,别乱说。”
牧野还在绞尽脑汁思考,怎么安慰安慰受了刺激的小公主,就见辛琪和没事儿人似的,照常过来吃晚餐了。
依旧和往日般,叽叽喳喳,吵吵闹闹,心情很好,一如既往把好吃的堆在眼前小盘子里,生怕别人抢了去。
只是,平日里总喜欢坐在皇上旁边,顺手替他夹份儿吃食,赶了多少次都不走的人,今儿倒是乖巧听话坐的远远,自己吃自己的了。
有秦王爷在,他们吃东西一向都要靠抢,矜持的皇帝陛下没人帮他占食,自己又抢不到,没吃饱肚子,郁闷不已,抬头看看那个没心没肺吃的欢快的北域公主,心更堵的慌了。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没事了的时候:“烨哥,烨哥,不好了,辛琪走了。”
“去哪了?”
听到声响从屋里冲出来的皇上,一脸急切和慌张,拽着牧野的袖子问道。
“呐,这是她留的信,说既然事情解决了,她也该走了。”
早上都过了吃饭时间,还不见辛琪过来,牧野不放心,就去看看,谁知敲了很久的门都没人应,推开一看,被子叠得整整齐齐,桌上压着封信,哪里还有人在?
“应该没走多远吧?她又没马,我去派人追一下。”
“哥,你去哪?”
“看来,不需要找人去追了。秦王殿下,好像…有戏。”
“那我们,等着看戏?”
两个狼.狈为.奸的人,嘻嘻一笑,端了盘瓜子,蔫儿坏的躺沙发上等着戏文男女主角回来给他们解闷儿。
多少年了,宇文赋以为自己早练成铁石心肠,风雨不动的本事,如今却轻易被个小女子击垮了?
昨儿他一宿没睡,辛琪喜欢他,他知道,自己呢?每次辛琪来,都没有厌烦的赶她走,甚至还有点开心。不喜人吵闹,却能忍受她的叽叽喳喳...
可他也担心,担心这纯粹的喜欢回了皇宫就会烟消云散,那里就是个大染缸,辛琪如此单纯的人,他也会怕啊。他原本想早上去当面问问,问问她的真实想法。可这任性的公主居然给自己留书出走?真是无法无天。
“辛琪,你站住。”
辛琪一边擦眼泪一边往镇上走,她该走了,文公子就是皇上,可她不会嫁给他的,她只能离开回北域去。听到有人叫自己,本能地回头,就见那人骑着马飞奔过来。辛琪吓的拔腿就跑,她不能被抓回去,她不要进宫。
“该死的。”
这女人还越叫越跑的快了?从马背跃下来,拽过这个撩.拨完自己就逃的人,一把按在怀里狠狠亲住:“还跑不跑了,嗯?”
“回去?”
“放开我,不回去。”
“不回去?那你去哪?”
“你管我,关你什么事,我回北域嫁人去。”
“你再给我说一遍?”
“你自己都成亲了,有什么资格管我,放开。”
“好样的辛琪,那我就让你看看,看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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