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指交缠,池舒握紧迟鹿的手,“我不建议她去。我妈现在脾气不好,她见了我也要发脾气的……”
“除了照顾你妈妈,平时呢,我看国内学医也很辛苦的。”迟鹿不再谈这个话题,抬手按电梯,转头笑着问池舒,“你在国外过得好不好?这几年,都在干嘛?”
池舒看着迟鹿没有说话。
电梯门开了,电梯内很亮,有人搭乘电梯下楼,陆陆续续走出了好些,人声嘈杂,在他们耳边说着毫不相关的话题。晚饭吃什么,今天晚上的天气好不好,昨天吃的那家店怎么样……
人声熙攘,片刻沉寂。
只是有什么不一样了。
迟鹿还没感受到那股不一样,就听池舒低声:“正视自己。”迟鹿一愣,嘴角上扬,刚要再问什么,又听见池舒像是回答一个严肃至极的问题一般开口说道:“正视爱你这个事实。”
进电梯的时候还好好的,出电梯的时候两个人就有些混乱了。迟鹿勾着池舒的脖颈又蹭又亲,池舒把人抱怀里,腾出一手开门。
门开得实在艰难,两人都有些情热,给不了门大开大合的时间,双双挤进去,池舒抬腿后踢,门“咔嚓”一声温柔至极地关上。一个转身,迟鹿就反主为客,被池舒一把抓住,扣肩固定在门后。迟鹿仰头微微喘气,松懈了身子,靠着门板笑了笑,“这次肺活量还可以哈……”
池舒贴近,亲了亲迟鹿湿润的唇尖,眸色专注,低声问道:“想不想做?”
迟鹿点头,想了想,点头再点头,“我这几天一直在想这个问题”,池舒笑出了声,又吻了上去,把人往房间带,隔着唇舌问道:“想得怎么样了?”
迟鹿抱住池舒的腰,手往下,耍流氓一样摸了把池舒,笑得别有意味,“无论是从实践性还是从理论性——啊!”后背被推着直接摔上了床,迟鹿防备不及,就被池舒控在身下。
“那就先实践。”池舒单腿跪在床沿,开始给自己一颗颗解扣子,眼睛看着迟鹿,“实践出理论”。
迟鹿舔了舔嘴唇,脸有些红,眼睛乱瞟,“有道理……”
“脱。”池舒好笑,上衣已经脱下,胸膛宽阔,腹肌明显,俯身,咬着迟鹿耳朵,“我帮你脱?”
迟鹿嘿嘿笑了笑,后背往上蹭了蹭,“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池舒一瞬间觉得自己就像那逼良为娼的……
迟鹿的身材也很好,就是太白了,比池舒瘦了不少,池舒搞不懂,点了点迟鹿胸口,“我记得你高中的时候吃得比我还多”。
迟鹿不好意思,挡开池舒乱摸的手,“不是都吐了嘛……”
池舒:……
迟鹿一边往床头看,一边扯被子,池舒都快笑出声了,“你找什么?”说着一把拉住迟鹿扯被子的手,哄了一句:“先不害羞。”
“那个……那个不是要先……”迟鹿热得眼睛都染了水汽,望着池舒磕磕巴巴。
池舒本着外科医生的严谨态度,特别认真地为迟鹿解释:“照我们目前的情况,暂时还用不着。原因有两个。首先,前戏还没做。其次”,池舒意有所指地点了点迟鹿身下,“你裤子还严严实实穿着”。
随着池舒的话,迟鹿的脸最后快红得冒热气了。迟鹿忍耐到最后一句,忍不了,咬牙切齿地憋出一句,“你闭嘴”。
池舒不逗他,低头就亲,“乖,咱们先做前戏”。
迟鹿抬手朝着池舒后脑勺一巴掌。
他就不能安静点做……
唇往下游走的时候,迟鹿已经不大有意识了。脑子里像是煮了浆糊,咕噜咕噜地冒泡,有些难耐,但是很舒服。池舒手法精准娴熟,每一下都照料到了迟鹿的敏感神经,最后几下,池舒的手指磨擦得重了,顶端微微刺痛,迟鹿受不了,屈腿要压住,嘴里小声哼哼,“池舒……”
“嗯?”池舒的声音哑得不行,俯身吻上,灼热的呼吸把迟鹿的脸烫得更红。快感积聚,迟鹿张嘴吸气,腿根隐隐筋挛,池舒的手掌缓慢收拢,耳边是他的粗重喘息,迟鹿心跳飞快,他只能听见自己急促的呼吸,翻滚的潮水瞬间上岸,铺天盖地,“我——”猝然一个激灵,瞬间断线。
持续性的shè_jīng,没有激烈短促的快感,但却是彻底爽到了,绵长的快感。好一会,迟鹿睁着眼睛,没有焦距地望着池舒,“太……太厉害了……我也要学医……”
池舒笑了笑,吻了吻迟鹿汗湿的额头,他满手都是迟鹿的东西,暗示,“你看,这么多,根本就不用润滑”。
迟鹿没反应过来,等到池舒的手伸到后方,迟鹿主动抬高,哭笑不得:“你怎么这么聪明……”
池舒忍了太久了,这次没有理迟鹿,只是在扩张的时候问了好几次疼不疼。迟鹿拉下池舒的脖颈,“不疼,你亲亲我,你亲我,我就一点也不疼……”
池舒心软得一塌糊涂,咬住迟鹿的下唇,缠住舌头,吻得缠绵,“刚开始会很痛,你忍忍。实在忍——”后脑勺又被迟鹿有气无力地拍了一记,“你快进来!”
池舒又狠狠地亲了两口,下身进得小心翼翼,仔细观察迟鹿表情,“痛不痛?”迟鹿摇头,起先的害羞被抛到了海浪之外,他现在只想池舒也快乐。
内壁层层撑开,伴随着疼痛,紧实磨擦的快感让两人好久都说不出话。迟鹿不得不尽力抬高身体,池舒搂紧迟鹿的腰,抬手把枕头塞到下面,“现在感觉呢?”
迟鹿全身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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