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两人在房里嬉笑,直到临衫过来敲门。
“姑娘,马车准备好了,咱们先洗漱吧,用完早饭便出发。”临衫推开门,边走边说道。
赵从愿衣衫整齐的坐在床边,笑意盈盈的看向她。
临衫看见崔显安,微微扶了扶身,笑着打趣:“感觉我这个小丫鬟都没有什么大所用了。”
赵从愿笑着看向一旁的崔显安,见他正一脸柔和的望着她,鼓了鼓脸,道:“那不正好嘛,将你嫁出去,我就能换个得力的小厮了。”
崔显安笑着接话:“看来崔湛还得加把劲。”
临衫红了脸,哀怨的看向赵从愿。
赵从愿笑了出来,一把搂住临衫的胳膊,“走,咱们去吃饭。”
客厅里只有狗蛋儿坐在凳子上,正一脸期盼的看着桌上的菜。看见赵从愿走过来,忙起身道:“姑娘,您可算出来了,我都要饿死了!”
赵从愿好笑的瞥了他一眼,“你什么时候不饿?”
她看了眼大厅,皱起眉问道:“华浓呢?”
☆、有些惧怕
狗蛋儿撇了撇嘴, 满不在乎的道:“从昨晚回来就没见过她人影儿,谁知道她去那儿了。”
赵从愿皱眉, 有些着急:“那还不去找?”她看向临衫,“先去她房里看看。”
临衫应是,两人快步往院子里走去。狗蛋儿见人走了, 忙唤道:“姑娘,那还吃不吃饭啦?”
前面的两人理都没理他,狗蛋儿讨了个没趣,想起崔显安还站在一盘, 有些期待的看向他:“公子, 要不咱们先吃吧,这粥一会儿都要凉了。”
崔显安挑眉, 道:“你就不操心华浓?”
狗蛋儿嘟囔了一声:“她有什么好操心的。”
“哦,为何?”崔显安疑惑道:“你们不是认识很久了?你喜欢她?”
狗蛋儿轻咳一声,尴尬的道:“公子可别瞎说, 我跟华浓也就认识了不到半年, ”他脸红了红, 接着说:“华浓啊,别看她平日里说话温温柔柔的,心眼儿可多着呢!”
崔显安看了他一眼, 似是能将人给看透,不再说话,便往后院走去。
“哎,公子等等我啊!”狗蛋儿连忙跟上去。
赵从愿在华浓房门口站了半晌, 未曾听到屋内传来一点声音。她眉头皱的死紧,才抬起手,轻轻敲了敲门。
“华浓,华浓?”
屋内没有人应声,赵从愿不再犹豫,一把推开房门。
房间很大,只摆放了简单的床与桌椅,并着窗边的梳妆台,看起来空荡荡的。赵从愿眼睛扫过去,瞬间将房间的摆设收进眼底。
空无一人。
赵从愿走到床边,看了眼叠的整整齐齐的被子,很显然,昨晚并未有人来住过。
崔显安踏进房间,问道:“人不在?”
赵从愿转过身,轻轻点了点头:“她一个姑娘家能去哪里啊?不会是半夜走丢了吧?”
崔显安看向临衫,低声吩咐:“去厨房看看。”
“是。”临衫闻言,一溜烟跑的没了影儿。
崔显安上前一步,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轻声哄道:“没事,大概是出去了。”
赵从愿抬头,摇了摇头,声音有些发涩:“不会的,华浓是最稳重的,她若是出去,一定会跟我打招呼的。”她说着,目光忽的被梳妆台吸引住。
赵从愿快步走到梳妆台前,未曾关严实的梳妆台边露出一办流苏簪子。赵从愿走进,一把拉开抽屉。
抽屉里的东西摆放的乱八七糟,那些赵从愿给的比较珍贵的,都不见了踪影。里面只剩一两根铜簪,还有一两对不对称的耳环。
赵从愿目瞪口呆,脑子有些发懵,她转头看向崔显安:“怎么会这样,是半夜有小偷吗?”
崔显安眸子一沉,眼底波涛汹涌,触及赵从愿清澈的眸子,瞬间掩了下去。他低着声音安抚:“没事,应是走丢了,我派人去找,你别担心。”
赵从愿点头,还想说什么,就看见临衫从外面跑进来。
她喘了口气,道:“姑娘,厨房一个人都没有!”
一瞬间的震惊无措后,赵从愿很快平静下来,她看向临衫,吩咐道:“临衫,你去告诉狗蛋儿,今日我们先不离开,咱们先去找人,等找到人了,再一起走。”
崔显安沉着脸,忽然道:“不行,今日必须走,这里不安全,先回南城。”
赵从愿眼圈有些红,她看向崔显安,拔高了声音道:“那华浓怎么办?她一个姑娘家,这里又是人生地不熟,多危险啊!”
崔显安按住她的手臂,沉声道:“我昨晚在画舫看见了她,你相信我,她不是被人劫走的。这次来扬州,我带了暗卫过来,一定能找到华浓。”
赵从愿红了红眼,追问道:“那我能不能待在这里?”
她眼里含着期待,崔显安平时完全抵抗不了这种眼神,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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